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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和我在一起!不答应不给下车。”白庆忆听了笑出来,“萧子鸿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要是会说这种话,我倒立喝酒。”“现在情况?”“这小丫头我看老早就喜欢萧子鸿了,但她家里反对声音很大。”白老师叹气,“她出身好,爸爸是教授,mama是医生,都是高知,就这一个女儿,聪明善良,说是掌上明珠不为过,哪会允许萧子鸿娶她,毕竟他成分太差。”任策心想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你觉得他俩最后会?”“最后?”白老师笑了一下,凑上来要和他亲亲,“你不用担心,最后肯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白庆忆在网上买了儿童读本,睡前故事时间坐在小楚床头和她看,他说这些事情是人类的基本需求,只要双方愿意,是不需要害怕的,她那人渣继父是一个非常非常例外的例子。“不愿意可以不要吗?”白老师正在读小孩子该如何保护自己,闻言严肃道:“你不愿意,谁都不能碰你。要是有人要你和他做什么,你一定要拒绝,然后告诉我们,绝对不能因为害怕而藏着不讲。”“我知道了。”她抱住白老师手臂,仰头问,“你和任叔叔呢?”“我们?”“你是不是愿意的?”他轻笑一声,承认道:“我什么都愿意给他。”小楚指着插画中的一男一女,“但你们两个都是男的。”“这没有关系。”“你们不能生小孩,书上说一个男的一个女的才可以。”他想了想该怎么把这件事用她明白的语言解释,“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们看见对方就很开心。小孩子是礼物,有了当然好,没有也不是什么问题。况且我们有小孩呀,你就是我们的女儿。”第二天是星期六,小楚去学画画。儿童绘画班不教什么技巧,就是一些小孩子聚在一起,尝试不同的画材培养兴趣,两人觉得这是交朋友的好途径。他们有一场早场电影,看完正好来接女儿回家。小楚背着画板跳下车,却没急着跑进画室,转过身喊了句:“爹地!”任策心跳漏掉一拍。小楚笑嘻嘻,“你要对爸爸好啊!”看了一出国产爱情片,任策吐槽说还没他们的爱情故事精彩。接了小楚去餐厅吃饭,她拿着今天的画指指点点,介绍这个是爹地,这个是爸爸,中间是小楚和狗,“我画得真好,我要贴纸!”白庆忆在她画画的小手上亲了一口,“你以后是个大画家。”“我要贴纸!”小楚有什么要求,白老师都会无条件答应,只是筹集贴纸本身就是一种乐趣,而她乐此不疲。他捏了捏她的脸,说回去就给你。*钱包里是一张大红花贴纸,中间是白式“:)”微笑。算来已经过去了两年,花瓣早不服帖地卷起,还泛着黄边。任策小心翼翼地将它从钱包中取出,再用固体胶黏在另外九张带血的花旁。红花排着队,他用手指一个一个数过去,十朵,不多不少。*江家果然不喜欢萧子鸿,长得再帅再高有钱有房有车也不喜欢。她家爷爷迂腐,守着老一辈的观念坚持要门当户对,相亲对象排了三张excel表格,把江祈晚这种乖乖女都逼疯了,辞了职跑来白老师这避难。任策能说走就走是因为背后有个得力二把手,萧子鸿就不行了,更重要的是江家没打算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有些污点的时效性是一辈子。白庆忆变着花样给小晚做菜,她只要人哄哄就不会皱眉,很快从失落中振作起来,化悲愤为力量,开始谋划大计:“先斩后奏!”白老师手起刀落,切掉大白菜的菜根,“你想和他先把证领了?”“不不不。”江医生摇头,“我要先怀上他的孩子!”白庆忆惊恐无比。“我mama是妇产科医生,太清楚堕/胎的危害了,绝对不舍得让我打胎的,哈哈哈哈哈生米煮成熟饭,老萧难道还做不成我江家的女婿?!”*萧子鸿忙完新项目,第一件事是南下找江祈晚。她在机场扑住他,当众就亲了起来,老萧耳根红透,但没有推开。任策暗地拉住白庆忆的手,看着一对可以尽情在人前亲昵的情侣,满脸羡慕。*“你说什么胡话!!”江医生委屈,“孩子是从我肚子里出来,我都没介意,你生什么气。”萧子鸿真想把她脑子打开看看,“你读书读傻了吗?这种事也是随便做的?”她还真笑得和个傻/逼一样,黏上前去,“不随便不随便!我缜密全面客观冷静地考虑过了!萧猫咪,萧可爱,萧宝宝,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没结婚不可能,我得对你负责。”江祈晚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说不要也没用,我一定会把你搞上床的!一!定!”在门外偷听的小策附在白老师耳上,轻声说:“疯了疯了。”白老师:“同意同意。”*南方夏天可以游山玩水的地方很多,任策有个旧友金盆洗手后开了个庄园,环境清雅空气凉爽,是避暑胜地,他看过照片后就包了下来,周末两对情侣外加一人一狗进山去玩。两边都忙着谈恋爱,小楚走在哪里都多余,带着小汪在山庄附近探险。这狗是真通灵性,对小主人极尽爱护,从不让她往山深处走。旧友说这山很适合看日出,任策早就计划好,一日和白庆忆早起,牵着手慢慢走到山顶。他的脚踝有伤,后来拗不过任策,由他背上山去。心脏贴在他结实的背上,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泛舟,安稳到忘却一切。任策说想听他以前的事。他曾经不想面对过往,刻意不去想,现在他可以把那些事翻出来重新看一遍了。细碎的,总是带着孤独的阴冷,铺开在日出之下随着暖气消亡。他说他小时候给程萱送伞,后来那把伞不见了,才知道她转借给了别人。他说这话时皱着眉头,“为什么她会变成今天这样。”任策心想,因为她不够勇敢,没机会得到你。没有白庆忆,他也还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沉浮,不知道生活如此可爱。两人牵着手依偎坐在石上,天边的流云是绚烂的橙红色。白庆忆回忆说:“我枪法很准,第一次开枪就中了红心。”“想象不来。”“你还有枪吗,示范给你看?”小策拿起白老师的手,比了个枪的形状。他顺着他的意思,在他心上开了一枪,bang,两个成年男人像两个小朋友一样笑得前仰后合,笑着笑着又吻到了一起。吻完了太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