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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吗?很好!”谢穆清拍了拍手,“那就叫两位当事人先说吧,怀远大将军,你先来吧,你是回京述职的,按理来说你远在边关,跟兵部尚书应该没有那么熟,那你为什么会和他动手,你看看马大人那脸。”谢穆清看了其实挺开心的,毕竟兵部尚书马利国那张脸他看着可不顺眼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事,引得牧陵如此生气。牧陵也不是扭捏的,见谢穆清叫他就站出列,满脸的控诉,“太子殿下,有些话臣不得不说了,您说说,臣一直在边关和将士们一起,除了回京述职,但近两年的军饷怎么少了不少啊,您这让我们怎么过,臣都得拿出自己的家私当了给将士们做冬天御寒的棉袄了。臣三年前就写了奏章向陛下汇报此事,但一直都没有解决,臣便写信给马大人,希望让他跟陛下上书讲一讲我们的困难,谁知道马大人他竟然说他没接到臣的信,当臣跟傻子一样耍,送信的就是臣的亲卫,信究竟有没有到马大人手上,臣知道的一清二楚!臣下气不过,就动手了!”牧陵满腹怨气,他不知道的是,他说的这些,谢穆清并不知情。“牧大将军,你的意思是,你三年前,就上奏过军饷不够的事了?可朝廷并没有削减过边关将士的饷银啊。而且,孤并未看到你的奏折。”谢穆清疑惑皱眉。“什么!”这下子牧陵就跟吃了炸药一样,他怒气冲冲的把头上的峨冠往地上一摔,“是谁!给老子站出来,谁偷偷摸摸抽出了老子的奏折,老子辛辛苦苦在外头打仗开阔疆土,你们这群老小子倒是厉害,在背后给老子下绊子,使阴招,说,是谁!”谢穆清在上头轻咳了两声,适宜牧陵收敛一点,但是。。。。。。很明显,并没有效果!“好了,牧将军,这件事孤一定会找人查清楚的。”谢穆清和颜悦色的对牧陵说道,转而脸色变得严肃,“户部尚书何在?”谢穆清看着户部尚书慢慢的从人群里挪出来,还不停用袖子擦着额上的汗珠,“臣,臣在。”他撇撇嘴,柳权怎么有这么个门生,跟兵部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还坚强的站在那的马利国一点也不一样,“林大人,你可否说说这军饷减少之事。据孤所知,朝廷可没有下过削减军饷的命令或圣旨吧,那那些少掉的军饷都到那去了呢?林尚书?”最后那声”林尚书”音调微微上扬,听的户部尚书惊出了一身冷汗,“臣,臣也。。。。。。”“臣见太子殿下脸色不太好,大概是大病初愈,还未好透,还请太子殿下珍重身体,修养好身子才是首要第一的事啊!此等小事,臣下可以帮您解决。”柳权突然出列打断了林大人的话,一脸关切的对着谢穆清说道。这话的意思可是很明显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这事儿轮不到你插手!这柳权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难不成以为自己孙女是太子妃,皇长孙身子里有他们柳家的血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这天下,还是姓谢的。不是他姓柳的!谢穆清怒极反笑,“柳相这是什么意思,父皇身体不适,身为太子孤自然是要监管朝政的,若只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伤就置朝政于不顾,嘉和的百姓会如何看待孤这个未来的天子,孤的列祖列宗也会为孤感到羞耻的!至于柳相说的话么,你逾矩了!”他开始明晃晃的警告柳权,这里是启辉殿,是皇宫,是他的地盘!柳权满脸的不可置信,“殿下,老臣这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啊!”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关心太子殿下的忠心耿耿的大臣。“够了,柳权,有些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户部尚书是你的门生吗?”谢穆清装作极为生气的样子拍了下座椅的扶手,满脸通红,双目瞪的圆圆的,充满了愤怒。柳权见达到了目的,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来磕头认错,“殿下,老臣只是一时糊涂啊,林大人是老臣的门生,没什么特别的才能,就是人忠厚老实,不然老臣也不会收了他,他是不会做那种贪污之事的,还请殿下明察!”“是啊,是啊。林尚书任户部尚书一职多年了,朝廷的金库一直都是充足的,一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请殿下明察!”“请殿下明察!”“请殿下明察!”。。。。。。朝中大部分人都跪下了,请求谢穆清。谢穆清看着跪下的大批大臣,心里凉飕飕的,他才不会相信这些人是为了简简单单的同僚情谊为林尚书求情,看看这跪下的人啊,柳大人,柳相,你的人都占据了多少。谢穆清不禁产生了怀疑,若是他以后当真除掉了柳权和他的羽翼,那这诺大的启辉殿里,还能有多少人能站着,跟他讲话,跟他陈情,跟他汇报。他突然觉得很累,“从今日起,户部尚书林余停职,丞相赵翕立刻着手彻查此事,务必把这个在背后捣鬼的人给揪出来,一经发现,轻则发配边疆,重么,哼!天牢也不缺碗筷!”说罢,怒极而去。“臣遵旨。”赵翕面容沉静,跪下受命。“退朝——”苏公公拉长了的尖厉声音响起,昭示着这一场闹剧的终结,也昭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午间,谢穆清坐在后殿陪着他老爹吃午膳,边上站着他几个皇叔。。。。。。看着他们吃,看他们站的像乖乖的学生,再加上他九皇叔一刻不停的咽着口水,谢穆清有点于心不忍,“父皇,还是让皇叔他们和我们一起吃点吧!”“不需要,他们已经吃过了!”盛徳帝语气不好的回复道。“什么时候?”谢穆清脸上写着“他们啥时候吃的东西我咋不知道”盛徳帝看着儿子的蠢样,颇为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就在你主持朝政的时候,他哥儿几个躲在屏风后头边看边吃,要不是朕血来新潮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朕也不会发现!”谢穆清默,他还奇怪怎么老听到“咔咔咔”的声音和香味,原来是皇叔在后头吃东西啊。“父皇,我吃饱了,先回去了。”毕竟他是小辈,看着长辈被罚也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但鉴于他们咎由自取,他还是先回他的常宁宫吧!“去吧去吧。”盛徳帝摆摆手,颇有些心酸,儿大不由爹啊,又要去找媳妇儿了!常宁宫内,赵怀瑾正在画画,但脸上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笑意,怎么说呢,有点诡异,但又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谢穆清一进殿内就看到他这幅表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你怎么笑成这幅样子?”他由着金宝脱下他的外袍,赵怀瑾看到皱了皱眉。他走过去,从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