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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真的没闻到其他味道?”唐宋,“不就是一股檀香吗。”“没别的?”李鱼不死心的用力吸了一下,空气中属于那个男人的气味已经消失了。唐宋夸张的皱着脸,“你变态吧。”李鱼瞪着他,手痒。唐宋识相的转移话题,“估计是什么香水后调吧。我听说盛易明可爱美了,老早以前起就爱喷香水,而且之执着于一种香味,就是檀香。”前面几个世界,任务目标可没有这个爱好。两人在外面聊得太嗨,等在屋子里的观主忍不住了,亲自走出来。“二位到底是来聊天的,还是来找贫道的?”立在房门口的老人胡子和头发花白,穿着真丝面料的练功服,手持着一盏紫砂茶壶。李鱼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老先生,我和我朋友近来遇到点小麻烦,特意……”“印堂发青,阴气缠绕,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老人打断话,转身往屋里走,“进来说。”唐宋撇嘴,小声逼逼,“这也太拽了。”说完就被李鱼用力掐把胳膊,疼得龇牙咧嘴。观主的寝室布置得非常雅致,蒲团,根雕,茶具,竹藤的摇摇椅,墙上还挂着几幅国画,其中一幅出自名家,多半是复制品。1551复活了,“不是哦,是真迹。”李鱼差点没稳住表情,“这个尺寸,真迹的话得七位数吧。”“差不多。”1551说,“看不出来,老道还挺有钱。”钱从哪里来的?自然是帮人解决问题得来的报酬。如果是坑蒙拐骗,肯定早就被一锅端了,哪还能在这远离喧嚣的半山腰上舒服过日子。李鱼再看向老人,发现他浑身上下都镀了一层金,越发觉自己找对人了。“自己找地方坐吧。”观主语气随意,抬眸扫向距离自己较远的青年。青年眉目平和,眼神清澈,坐姿板正,看向自己的眼神微微发亮,就好像找到了救星。观主非常享受这种被看中的感觉,他淡淡扫向另一个,坐个凳子也不安生,屁股扭来扭去,一看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他抬手指向门外,“你先出去,我只和一个人谈。”唐宋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想不通自己哪儿招人烦了。李鱼悄悄给了他一个眼神,用唇语无声说,“交给我。”唐宋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气呼呼的离开了,走到院子中央时,一阵风刮来,如同一直微凉的手从额头上抚过。唐宋,“……”错觉吧,他在怎么觉得这道观阴森森的。屋子里,老道给自己沏了杯茶,又给客人倒了一杯,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示意青年自己过来取。李鱼,“……”头一次遇到这么拿架子的老人家,李鱼有点吃不消。他走过去,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的,直接坐到观主旁边,主动开口。“老先生,既然您知道我们来的目的,那您有解决办法吗?”观主呷了口茶,高深莫测道,“他,我有办法。但你,我没有。”第200章我成了夜场领班08观主的话没头没尾,让人疑惑。李鱼眼皮子跳了下,“什么意思?”旁边的老人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他只要和你保持距离,就不会再出现意外。”李鱼想起之前关于被一只鬼吃醋的猜测,“您的意思是,是我连累了唐宋?”“小伙子,你可知道,单是从你的面向来看,就不是长寿的人。”观主微微眯起眼,沧桑的视线变得锋利。锋利到能刺穿人的皮rou,切入灵魂。李鱼有些不太敢和他对视,怕老人透过的他的眼睛看穿什么。观主摸着胡子,意味不明的笑起来,“该走的了解完尘世,已经走了。”李鱼紧抿着嘴唇,脑子里一团乱,他知道,老爷子已经看穿了他不是真正的丁联。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偶尔看个恐怖片,也是为了寻求大脑和精神上的刺激。这个世界以来,他的三观被翻来倒去,被砸碎了又重新糅合。如今,还没重塑完好,又被加入了新的东西。以前觉得算命看相都是闲扯,如今看来,是自己狂妄自大,孤陋寡闻,失敬失敬。李鱼装傻充愣,微笑着说,“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你明白。”观主胡子也不摸了,改为摸骨。李鱼整张脸被摸了个遍,老爷子眼中越发笃定,居然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声中气十足,参加个男中音比赛绰绰有余。就连站在院门外的唐宋都被其中的爽朗快慰吓了一跳,心说,两个人聊得这么欢快,他们求助的事有门儿了。老人家足足笑了有半分钟才停下,手掌顺着青年的脸一路往下,从肩头沿着手臂走至手腕的命门。他用力一掐,李鱼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本能反应踹过去。老人收回手,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砸吧嘴,笑容和蔼的望着对面。“先生,该走的已经走了,你既然来了,就安心留下,至于旁的那些,是你的命,也是你的劫。”观主摸着胡须,感叹一句,“躲不过,逃不开。”李鱼将此理解为,“您的意思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只能面对,不能躲避是吗?”“是这个意思。”观主捻着胡须,挑了下眉,“不过你大可放心,不会有性命之忧。印堂发黑,会有血光之灾的的只有你那位小友,并不包括你。”“相反,先生,你财运亨通,人生顺遂,从前的丁联短命,但如今的丁联却是有大气运的人。”这话让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唐宋听得一头雾水,但此时此刻,他关心的是观主说他有血光之灾的事情。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他焦急地冲了进来,蹲到观主的膝盖前,仰起头,眨巴着两只哀求的眼睛。“大师,您可以一定要救我啊。”“好说。”观主昂着下巴,说出的话和表现出的傲慢是两回事。唐宋秒懂,立马上道,“您放心,红包绝对丰厚。”观主抬手将桌上的茶盏盖住,站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把领扣散开的盘扣扣好,胳膊往身后一背,“走。”红月亮的营业时间较晚,这会儿,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还在宿舍的被窝里睡大觉呢,只有值夜的保安抱着胳膊,仰头靠在距离大门最近的卡座沙发上,闭着眼睛打盹。保安裹着军大衣,蜷在沙发上的双脚穿着厚厚的羊毛袜子,他睡得不太踏实,眉宇间的褶皱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像在噩梦。突然,耳边一个清脆的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