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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系统突然发出“叮”的一声,李鱼眼前多了个箱子,箱子上的的密码锁正在迅速转动,半分钟后,盖子开了。李鱼懵逼,“刚刚那句个算情话?”1551,“都要跟你死一起了,这还不算?”“可你不是说过,必须得是目标对我说才行吗?刚刚那句,目标明显是对我马甲说的。”“马甲是不是你。”“是吧。”李鱼无话可说,这个逻辑没毛病。所以说,目标这是已经对马甲产生了,超越兄弟朋友的感情?李鱼的心情复杂又彭湃,心念一动,箱子角度变换,露出里面的格局。里面被切割成很多格,第一个格里,躺着一副卡牌。1551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机械,冰冷,“工具箱已打开,请宿主抽取保命牌。”卡牌飘出来,在半空被大乱,又一字排开。李鱼大概数了下,一共99张卡牌,他随意说了个数字,“第一张吧。”第一张卡牌被翻了个面,上面一片空白,倒是光屏上蹦出几个字,【无限可能】。李鱼眉头皱紧,暂时想不通这玩意儿有什么卵用。青年不说话,顾徐也不再吭声,一遍一遍地,用目光描摹着放在腿上的一双肘拐。“咳。”有人轻咳一声,“老大,我这个板块做完了,您看……”顾徐撑住肘拐走过去,那人立刻从地上站起来,饶是这样,也矮了老大足足一个头,心里陡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直觉告诉他,老大心情不好。顾徐在屏幕上粗略扫了一下,指尖在某行点了点,“错了。”那人头皮发麻,盯着老大的低气压点点头,抱着电脑缩到沙发一脚,开始修改。顾徐坐回原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李鱼茫然,“啥问题,我怎么没听见?”“你查看工具箱的时候问的。”1551提示,“原话是,你觉得他会愿意乖乖陪着我吗。”这就是个送分题,必须愿意。李鱼,“顾先生,我想你的朋友一定非常愿意。”就是这么神奇,所有人都能清晰感知到,萦绕在头顶上方的低气压,不见了。顾徐微微眯了眯眼,淡淡“嗯”了一声,唇角无声翘起。这是李鱼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去平淡和狰狞以外的表情,看来是对马甲动了真感情。这感情来得太快,太猛,猝不及防,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这样也好,两人可以隔着手机来一段网恋,发展良好的话,每天都能收获一堆情话。最重要的是,不用贡献屁股。这事儿光是想想就很爽,李鱼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酒窝都出来了,但很快,这份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顾徐点开卫星,正在敲字,收件人是鲤鱼爸爸。李鱼心脏狂跳,噌的一下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顾徐,“干什么去?”“顾先生,我尿急。”余光瞥间男人的打字的手指停了下来,李鱼用力甩开,拔腿就跑。卫生间门合上的那一瞬,屁股兜的手机叮咚。李鱼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直到再次响起叮咚声,他才滑坐到地上,那手机摸出来。屏幕上,躺着两条信息。【肘拐已经收到,非常感谢。】【不知道可否见一面,地点时间你定。】李鱼迅速答复,【不客气。】至于第二句,有点麻烦,拒绝吧,说不定会伤害到顾徐,答应啊,受伤害的就是我。青年抱着头苦思冥想,最后用商务又简洁的语气回复,【不巧,我马上要出国,归期不定,再说。】“1551,顾徐情绪怎么样?”李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目标遭拒后玻璃心。“面无表情,正盯着这边呢。”说完,系统又补充一句,“哦,又把头转回去了。”李鱼拧眉,“他不会是在怀疑我吧。”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如果顾徐真的发现什么,一定会质问,但此时此刻的他很平静。李鱼烦躁的拍了拍脸,反复告诉自己,马甲好好披在身上呢,别瞎想。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顾徐说,【回来请告诉我一声。】瞧瞧,都用上请了,那么高傲冷淡的一个人,这是得多喜欢,才会这么卑微。李鱼摇了摇头,将心虚团吧团吧揉成团,藏了起来。门外,几个码农小哥排着队等厕所,见门打开,连忙解皮带往里冲,嘴里念叨着,“快他妈憋死我们了。”李鱼,“……”晚上十点,七人散伙各回各家。出租车开进小区,李鱼刚扶着顾徐下车,几个陌生男人就蹦了出来,堵住两人的去路。“顾先生,有点事需要您帮个忙。”打头的络腮胡叼着烟,将手里的合约扇得哗啦响。李鱼反手将顾徐护在身后,低声说,“我拖住他们,你上楼报警。”顾徐嘴唇紧抿,拳头捏得咯吱响。李鱼啧了一声,语气加重,“听话!”顾徐一怔,眸色逐渐加深,低头贴着青年的耳朵说,“好久没运动,正好练练手,你呆着别动。”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一拳挥出去,骨裂声乍响,络腮胡捂住鼻子哀嚎蹲下,鼻血直流。李鱼:“……”大兄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残疾人,不能玩儿这么疯!第17章老总你行的17未免顾徐受伤,李鱼撸起袖子。迅速加入战局。丢人的是,他一个正常人,战斗力还不如一个伤号。没多会儿,李鱼就在三人缠斗中落了下风,脸上被络腮胡砸了一拳,嘴里破了,全是血腥味。正准备反击,一根肘拐从旁边飞来,直接打在络腮胡的太阳xue上。这地方是要害,络腮胡身体骤然挺直,前后晃了晃,倒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顾徐绷着脸,将青年拽到面前,动作轻柔的揩掉他唇角的血迹,放进自己嘴里。带血的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腥甜沾染整个口腔。他漆黑的眼睛微微一眯,血丝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爬满眼球,暴露出狰狞的另一面。络腮胡脑袋眩晕,不在状况,一心想把顾徐给弄死,刚准备爬起来就浑身一震,傻了眼。他脖子上,正抵着一根拐杖。拐杖的防滑胶已经被摘掉,锋利的空心横切面不偏不倚,正好抵住他的喉头。络腮胡惊慌失措,只感觉施加在颈部的力量陡然加重,喉结钝痛,顷刻间涨红脸,呼吸困难。李鱼回过神,去拽男人的胳膊,“顾先生,够了。”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