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歡(景祀H)
交歡(景祀H)
「唔啊哈!太深了,你……慢一點,慢點,啊啊……」 因為之前的頂cao開墾,這一下不會那麽難接受,反而漲漲的覺得有些舒服。後背有了支撐,他頂送的力道更大,這哪裏有半點生病的跡象? 猛地不像話。 因為被他在水裏拖著,他頂送的時候雙手抓著她白嫩的臀瓣,手感極致綿軟的軟rou從他的指縫裏面擠出來,他用力頂進的時候,手會用力的將她的身體往他身上收緊,叫囂著在她的身上釋放發泄那股由她帶來,也只有她能給他帶來的蝕骨的癢意! 太刺激了。 又太舒服了! 她任由他征伐自己的身體,頭一回覺得景祀竟然這樣霸道,四年追逐,她竟然都不曾見過他的這一面。 只能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甜膩的吟哦:「好深,唔,啊啊,嗯啊……景祀,哈啊……插得太深了……」 他深邃的眼底只漾著對她的深情和愛欲,像是平靜無波的古井裏突然被人沈入了一片落葉,連水聲都激蕩不起,但卻讓他眼中起了波瀾,動了凡欲。 她的陰唇被cao動的左右分開,露出被插得深粉色的嬌嫩xiaoxue,濡濕的rou瓣變成濕噠噠的深紅色,軟rou緊緊的夾著他的roubang,像無數張磨人的小嘴兒似的吮吸著他的roubang,舒爽的刺激感覺讓他有瞬間的大腦空白,只依循著本能不斷的頂cao得更深,更狠,恨不能將她的小逼直接cao穿。 鋪天蓋地的極致快感下,他抱緊她,兩根手指探進她張開索吻的小嘴裏。 她的唇舌立刻裹住了他修長的手指,澀情的舔動,發出吮吸的水聲。 她緊而窄嫩的甬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沖刺當中,又熱又滑的分泌出更多的愛液,插入的每一下都收縮的很緊,像要把他的靈魂都吸走似的。 水聲越來越激蕩,虞清渾身都緊繃著。 小腹處傳來一陣一陣的收縮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去床上,好不好?」 水裏搖晃的感覺讓她沒有安全感。 水邊有一張小床。 這樣混著嬌吟的乞求怎麽讓人舍得拒絕? 景祀被她下面那張小嘴吸得爽到恨不能就這樣cao她cao到死,可還是停下來,抱起她。 她的雙腿就大開著掛在他的腰上,兩人下面還緊密的連接在一起,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 純白色的紗簾隨風搖曳。 他再一次挺腰。 男上女下的姿勢比剛才在水裏插入得更深。 他拉起她一條腿,向上打開,好讓交合的深度更深。 虞清恍惚間覺得自己真要被景祀幹死在身下了。 她濕漉漉的眼睛迷蒙著,隨著搖曳的床身的紗簾晃動,yin叫得更大聲更放肆。 「哈啊……要被插,插壞了……太刺激了,景祀,唔啊,啊啊……」 在越來越快的沖刺中,她的腳尖繃起,上身緊繃,內壁甬道也早極致的快速收縮,大腦一片空白的叫囂著最原始的欲望,叫床的聲音都變成了無法控製的嗚咽聲。 「嗚嗚,啊啊啊……啊,嗚……哈啊……」 太快了! 高潮了! 他猛地挺身,jingye盡數灌滿了她的xiaoxue,和她不斷溢出的yin液交織混在了一起! 隨著一聲貓兒似的嚶嚀,她高潮的小手垂落在床上,喘著細氣兒,短暫的失神。 好舒服…… 他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處。 虞清一身薄汗,覺得他的身子似乎更燙了些,伸手去探他的額頭,他不情願的躲開,然後把腦袋貼靠在她的腦袋上,聲音很輕很溫柔的用氣聲兒道: 「為什麽不用額頭體君溫了?」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碰你。」 「我喜歡。」他睜開略顯濕漉的雙眸,「你在乎我,我喜歡。」 他的額頭太燙了。 虞清伸手拉起床上的被子,將他的身子蓋住,「冷嗎?」 「冷。」他說著,更緊的抱住了她,「抱緊我。」 虞清蹙眉。 「你這體溫燒得太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人都能燒成傻子了。」 「傻了心裏就不難過了。」他講話的聲音都有些含糊了。 虞清嘆著氣,想起身,但他抱得太緊了,她也不掙紮,只任由他像個孩子似的緊緊抱著。 「我可以,別找別人……」 「你又何苦呢?」虞清嘆氣,但懷裏滾燙的男人只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她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沒有回應。 虞清便吩咐人進來。 「殿下,陸先生今日休沐,已出城去了,奴婢傳信過去,他只回了這個。」 虞清從玉瑤手裏將字條接過來打開。 裏面是龍飛鳳舞的兩個字:不回。 玉瑤小聲道:「陸先生說,景大人只是病了,死不了。可若他不能好好休息,他就一定會死。讓殿下莫要在休沐日去討嫌……」 虞清臉黑,「請了別的醫師來嗎?」 「已經將公主府的其它醫師請來了。」 「請進來吧。」虞清說完想了想,又命人請了林語過來。 醫師到時,景祀的手臂還緊緊的抱著虞清。 他們仍是赤身裸體的緊緊相擁著,就連他的陰莖都還在她的xiaoxue裏面,沒有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