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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了。毕夏在一旁听得心如战鼓,他用力攥着不省人事的郑宫,用迫切恳求的眼神看着女人。“别点头,郑宫就算不好至少也不坏啊对不对?他给你买礼物,你们一起共进晚餐,他还对你笑。”“是嘛宝贝儿?这么说他还对你挺好的啊。”“诶呀你胡说呢,我才不管他好不好,我只要有你就行了。”看得出女人有一丝不忍,可是权衡利弊后当然还是选择自保。“那个坝头是你好兄弟啊,既然他都求了你好久,那我这个做大嫂的做主了,今天就让他开心一回了。”“呵呵。”“黑骷髅”冷冷一笑,招招手。“叫坝头进来,说嫂子有好东西犒劳他。”看着一个身材不高但是异常精悍的男人走进来,毕夏下意识地把郑宫抱得更紧。“黑骷髅”用脚尖指指郑宫,冷笑道:“本来不打算给你的,不过你嫂子开口的,赏你了,正好昏着呢,自己抱进房间去吧。”☆、十五、天赐狼缘〈本卷完〉(3304字)“谢大哥!”叫坝头的精悍小个子搓着手走上前,寸光鼠目中满是邪念。他拿了钥匙过来,解开郑宫脖子上的链子。毕夏一看郑宫居然成了被别人觊觎的对象,不由得全身都激烈颤抖起来。“你们别这样,你们不过是要钱,干吗要做这种事?”“嚎叫什么你?”坝头一拳揍在毕夏胸口,打得他半天喘不上气。这个坝头好大的力气,郑宫一米八的身躯被他打横抱起居然一点不费力。只是郑宫上半身仍被毕夏牢牢箍着,并且一副不死不放手的样子。“放手,不然老子待会连你一块伺候。”他鼠目对毕夏一扫,突然邪邪地笑起来。“虽然看着成熟了点,但长的不赖。”毕夏死死抱着郑宫,两只手紧得咔擦作响。“放过他吧,他跟你无冤无仇。我们知道我们最后都是活不了,难道死也不让人死得干净吗?”坝头被纠缠得不耐烦,最后冷冷一晒:“你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啊?”毕夏一僵:“你什么意思?”“别装了,是不是‘道’上人我一看就知道。真要那么不甘心,等老子享受完了再便宜你也没关系。”毕夏二十八年没遇过这种羞辱,坚毅的面孔通红一片,吼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人?”“他妈的!”坝头被惹急了,脚往毕夏肚子一踹,一把扯住郑宫。“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找死呢!”“郑宫!郑宫!”眼见着郑宫被拽走,毕夏勒在一起的十指一点一点滑开。他焦急地喊郑宫的名字,祈求他这时候能醒过来。“郑宫!醒醒啊!”可是郑宫苍白的脸垂在坝头手臂下,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嘿嘿,醒了结果不还是一样?你叫醒他不是害他?”“黑骷髅”在一旁冷冷笑道。“求你不要这样!他才二十几岁,你要是有儿女,一定也和他差不多大,你们有点人性好不好?”看着郑宫了无生气地被坝头抱走,毕夏大喊着追上去。“我儿女要是有他这个能耐,我也不用来干这行当。”“不要!郑宫!——”看着坝头把门关上,毕夏心痛如绞。可是这时链子被“黑骷髅”一踩,他往前冲的身形一滞,接着猛然朝后摔倒。毕夏仰面躺在地上,只觉得心急如焚。他不是给自己伤感,而是想到郑宫那么年轻又前途无限,现在却要毁在这里。突然恨不得和这群人同归于尽,甚至想到要用自己换郑宫。坝头的房间里安静了不多久,很快就响起床柜碰撞摩擦的声音。“坝头,你悠着点!”“黑骷髅”呵呵笑着,一边狠狠亲吻怀里的女人。房间里坝头好像是被老大的声音鼓舞了,于是床柜的声音更加大肆盛行起来。只听轰隆一声好像柜子倒地了,再又听见嘎吱一声好像桌子腿断了,最后突然传来“啊!”的一声惨叫。“黑骷髅”才知道里面不对劲,一把抓住毕夏后颈项圈,拎着他踹开房间门。“你敢逃我马上杀了他!”“黑骷髅”踩着毕夏腿弯让他跪下,头颅抬高,一把短刀冷冰冰抵着毕夏喉咙。房间里明显经过一番搏斗,坝头脸朝下昏死了,而郑宫蹲在房间的一条通风窗上,手举起抓住头上的窗弦。他瞳孔黝黑眼神明亮,目光落在正给挟持着、一身狼狈的毕夏脸上。毕夏看郑宫一眼,突然闭上眼。“走吧——活一个总好过都死了!”他说的是真心话,真心觉得郑宫能活,真好。可是话音未落头部被“黑骷髅”用刀柄狠狠一砸,接着眼前就黑下去了……醒来前毕夏闻到了鼻尖的药水味,有点苦。他小时候最怕上医院打针吃药,所以这消毒水味一刺激,人就清醒了。他张开眼朝四周看,只见一个护士在床脚抄抄写写,侧面两个警察正端详着他。还活着啊?——脑子里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下回再也不坐大人物的车子了。“毕先生,你好一些吗?方便的话给我录个口供,我们要尽快把那群不法分子绳之以法。”“他呢?”毕夏声音沙哑,心里因为死里逃生变得非常空旷。他突然很急切地想知道郑宫的处境,想听到他平安的消息。“额……”警察忍不住皱眉,目光闪烁间微露同情。“毕先生,我知道你会难过,可是你能活下来已经难得,暂时不要多想了。”毕夏眉心一揪,双眼立刻涨的通红:“死了?”“还没有还没有,但是搏斗间他被重伤了,现在正在重症病房等待进一步治疗。”看警察的表情,大概是伤的非常严重。毕夏鼻子一酸,眼泪从鬓角滚下来。“不是叫他走吗?——活一个好过都死了啊。”“我们去的晚了一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看就知道你们感情很深,他那么爱你,当然没办法抛下你自己逃走。”“?……”“你没死吧?”正当毕夏混淆在那句“他那么爱你”中的时候,郑宫坐着轮椅进来了病房。“还活着。”听见郑宫的“问候”,毕夏下意识地答道。“你呢?你不是在‘重症病房’吗?”这就能坐轮椅出来了,这算哪门子“重症”?郑宫手吊在脖子上,头上缠着纱布,他脸色苍白,但是精神不差。等警察走了,他转动轮椅来到毕夏床头。“重症的是那个女人,搏斗时她被绑匪刺了一刀。警察把她当你女友,以为是被绑匪一起绑来的。”“哦。”谈及那个背叛了郑宫的女人,毕夏不知道为什么喉咙有点发紧。于是看着郑宫吊起的手臂,问:“你怎么还是受伤了啊?当时不是叫你走吗?”郑宫黝黑的眼睛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