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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从别的女人那里知道的?还是说他帮别的女人买过?毕竟一个男人突然能拿出一包洋气到普通女人都不知道的卫生巾,实在是太奇怪了。她咬唇,在心里恨恨地哼了声:“那是什么样的?拿来我试试。”萧胜天便赶紧拿来,之后从门缝里递进来:“这个,垫在裤子里,你试试。”顾清溪拿过来,这是日本进口的,做工还算精致,算是相当不错了,确实很好,她现在根本没来月经,如果就这么空垫着,太浪费了,真是有些舍不得。不过想想那什么口红印子,她还是暴殄天珍地垫上去了——就当卫生护垫用吧。垫上后,又穿上干净的衣裳,这才从卫生间出来。萧胜天这个时候已经拿来了热水,并用热水沏了一杯红糖水给她:“怎么突然来这个了,我算着,距离你上次来才二十三天,还有一周呢。”顾清溪捧着那红糖水,心想你倒是算计得清楚,怕不是巴巴地想这个那个呢,整天就惦记着这档子事。不过她还是一本正经地道:“也许最近学习太忙,有些不规律吧。”萧胜天皱眉:“那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调养一下?女人这个不规律,对身体很不好。”一时又突然道:“你没吃雪糕或者汽水什么的吧?那都是凉的,你不能吃。”顾清溪此时心里气恨,有些折腾他,便故意道:“谁知道呢!也许喝了吧。”萧胜天磨牙:“果然,我猜就是这样,你怎么心里没点数?之前的教训还没够吗?我一天不看着你,你自己就胡来是吧?”顾清溪低哼一声,低头喝红糖水,没再搭理萧胜天。萧胜天没看出来她是气的,只以为她是心虚,也是无奈,略显粗鲁地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好了,不说你了,以后记得听话知道吗,不让你吃的,千万别乱吃。”怀抱很温暖,言语很熨帖,顾清溪很受用他的体贴,不过想到那口红印子,她还是来气,没好气地说:“知道啦!”萧胜天伺候着顾清溪喝了红糖水,又去拿了水来让她漱口,之后才和她一起躺下,躺下的时候,突然又道:“肚子疼吗?我帮你揉揉。”顾清溪:“疼,特别疼。”萧胜天听了,抬手帮她揉肚子。不得不承认,他做事细致,力道温柔,揉的时候,感受着那大掌的热度,顾清溪自是有些熨帖,甚至慢慢地在温柔中研出一些酥麻的感觉来。萧胜天:“还疼吗?”顾清溪:“还有点。”萧胜天皱眉:“还疼?那我们去医院吧?”顾清溪:“我不要去医院,你帮我继续揉。”萧胜天:“好。”于是萧胜天继续揉,力道适中,太舒服了,顾清溪慢慢地觉得自己要睡着了。谁知道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萧胜天从后面环住她,用自己的体温熨帖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亲,虽然没什么,但是她一个激灵,就醒了。她想起来那口红印,一下子将他推开。萧胜天猛地被推开,也是有些无奈,平时她都喜欢这样被自己搂着睡,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来了月经,情绪波动大?顾清溪其实本来是想狠狠地折磨他一下,先给他一个教训的,但是现在实在忍不住了。“我问你一个事。”“什么?”“你今天去哪里了?”萧胜天一愣,之后意识到了:“我今天去M国大使馆家中拜访了。”顾清溪:“M国大使是男的是女的?”萧胜天:“男的,不过他家女儿是女的。”顾清溪恍然,顿时明白了:“对方和你很聊得来?”萧胜天:“你怎么突然问起来这个?”为什么突然问起来这个?!顾清溪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前是怎么说的你忘记了吗?你说过遇到任何一个女的都会向我报备,你向我报备了吗?”萧胜天一懵:“她确实是女的,但是她——”顾清溪:“他怎么了?”萧胜天:“她是外国人啊。”顾清溪:“?”萧胜天:“她是一个外国人,金头发,蓝眼睛。”顾清溪:“那她是女人吗?”萧胜天神情略僵了下,承认道:“是。”顾清溪听他承认这个,终于冷笑一声:“那你还不承认!”萧胜天无奈:“那确实是我错了,可是我总觉得,那就是一个外国人,那种人,金发碧眼,和我们都长不一样,和——”他想说,和那些漂亮的洋毛狗不是差不多吗,不过没敢说。从交往上,他自然是尊重人家的,人家帮了他,但是内心里,总觉得那是另一种人种,和中国人是不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法和中国女人相比。顾清溪:“和什么?”萧胜天咬牙,不说话了。即便是在自己妻子面前,他也不好那样说人家,毕竟人家父亲帮了自己,他只好道:“没什么,我错了。”顾清溪:“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萧胜天:“怎么知道的?”顾清溪冷笑一声:“你去洗手间,看看你自己的衬衫!以后你如果在外面招蜂引蝶,我可以不管你,但是麻烦不要连这个都收拾不利索!”萧胜天一皱眉,沉着脸,马上跑去了卫生间,很快,他自己也明白了。顾清溪其实现在已经没那么气了,特别是那个男人竟然张口说出人家是外国人。他没说出的话,她多少能猜到,一时又觉得好笑,不过好笑之后,再想想那刺眼的红印子,还是意难平。顾清溪躺在那里,她就等着,等着他回来,看看他怎么说。谁知道过了好一会,一直不见人影。她疑惑,蹙眉往洗手间方向看,却没看到人,当下更加诧异,起身就要看过去。谁知道一坐起来,才发现,他就在自己后面。还是跪着的!顾清溪一时也有些懵了:“你干嘛?”萧胜天:“清溪,我错了,我决定跪搓衣板请罪。”顾清溪:“你——”萧胜天连忙道:“那个M国大使的女儿叫Mal,我和她目前见过两次,一次是上次她代替她父亲给我送来了我舅爷爷的信,一次是昨天,我去拜访她的父亲,她也在,我和她父女一起用了午餐,后来她还代表他父亲向我介绍了她家里的油画,就这些。”至于衬衫的口红印怎么蹭上的,他实在没记得怎么接触过对方。顾清溪:“就这些?”萧胜天举手发誓:“真得就这些,至于口红印,我确实没印象,我发誓,除了第一次见面,人家请我喝咖啡了,我回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