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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时不这样。”顾清溪:“谁知道你这么发疯。”花瓣般的唇儿轻嘟起,他几乎忍不住,不过到底是紧贴着她的脸,哑声道:“你不提别的男人,怎么都行,你提了,我忍不住,其实以前谭树礼什么的——”说到这里,萧胜天顿下来,其实除了谭树礼,他更在意那个陈昭。那些人,他看到就想让他们滚得远远的,不过只能忍着,故作大度地装作若无其事。这种事,一直憋着,总有憋不住的时候。他盯着怀中的她,磨牙,终究没说什么,反而用牙轻咬她的耳朵:“反正以后不许再提别的男人。”他这话说得霸道不讲理,不过顾清溪却丝毫不觉得恼,竟是心身都化开一般的喜欢,恨不得化成一滩水儿融进他的骨子里。不过她却放开他,伸手去那拿封信。她这么一伸手,萧胜天的脸色顿时冷沉沉的:“怎么,你还惦记着这封信?”顾清溪拿着那信,直接放在了旁边的信封中,之后用胶水粘上封好了。萧胜天挑眉,眸光深邃晦暗:“你真要给人家寄去?”顾清溪泛着水光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软哼一声,却是道:“这封信,我就先不寄过去了,但你以后惹我不高兴,我就给人家寄出去,你也别急着恼,真惹急了,我知道你那股子狠劲儿,可我也有倔劲儿,咱俩就硬碰硬吧。”萧胜天神色阴晴不定:“那现在呢,你要怎么着?”顾清溪直接递给了他:“给你,你拿着吧,不许撕了,但我也不要了,给你收着,算是提醒你,别忘了今天这桩子事。”萧胜天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那封信,接过来:“好,成交。”顾清溪听他这么说,又有些想笑,不过还是软声道:“嗯。”萧胜天收起那封信来,看了她一眼,却是弯腰去打开旁边的柜子。那柜子里有一些看病的单子,也有一些其它东西,之后,他便摸索着去找东西,结果翻了一番,没找到。顾清溪从旁看着,多少猜到了,一时心里自是甜蜜,不过还是故意问道:“你找什么,我帮你找吧?”萧胜天皱眉:“我的设计图不见了。”顾清溪笑了:“你早说啊,设计图在我这里。”说完,她从书包里拿出来。萧胜天板着脸:“原来你已经看过了。”顾清溪软哼一声,故意道:“原来你不想让我看……”萧胜天没理会,guntang的眸子盯着她:“你看过了,觉得怎么样?”顾清溪:“还行吧。”萧胜天挑眉,直截了当地道:“那我出院了后,就让人开工盖起来?”顾清溪面上微红,看向窗户,窗外阳光正好,有谁家在放鸽子,雪白的羽翼湛蓝的天,耳边有哨子声呼啦啦地掠过。她轻声说:“那就盖呗。”声音轻淡,却是透着甜蜜和喜欢。萧胜天听出来了,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鸽子已经不见了,只有湛蓝的天,还有回荡着的哨子声。他轻咳了下,仿佛很随意地说:“等你高考结束了,如果顺利,我就去和婶提?”顾清溪:“到时候再说吧。”她想着,过几天她的录取通知书应该到了,如果顺利的话,对他,对家里人,都是一个惊喜了。事情说到这里,差不多也就定了,萧胜天舒了口气,淡声说:“那现在,你去叫一下护士?”顾清溪:“什么?”她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提到护士?谁知道萧胜天指了指自己胳膊:“——好像伤口出了点意外。”顾清溪看过去,却见胳膊上已经染上了血迹。顾清溪:……第92章伤口崩裂了,需要重新包扎,护士对着顾清溪说教了一顿。萧胜天忙从旁道:“是我自己弄坏的,不是她,和她没关系。”护士一噎,心想别装了,刚才这姑娘不给你吃饭折磨你,我们都听到了!不过护士到底是护士,她忍下了,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顾清溪,想着挺好的一小姑娘啊,多么漂亮,怎么说话那么狠。她叹了口气:“要善待病人,病人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昨晚上还在发烧,必须好好伺候病人,三餐及时,少食多餐。”萧胜天正色道:“这个没问题,刚才她还喂我吃东西了。”护士愣了下,看看顾清溪,看看萧胜天,之后脸色就古怪起来。她忙点头:“好,那就好。”说完赶紧跑出去了。跑出去后,她终于憋不住捂着嘴巴笑出来。当她不知道吗,那个女生对他那么狠,他竟然还能自圆其说装得好像人家对他多好。这男人太可怜了!而病房中,顾清溪无奈地瞥了萧胜天一眼:“你当人家是傻子吗?”萧胜天:“谁让她说你。”顾清溪听这话,又觉无奈,又觉丢人,最后想想自己也笑了。*******************之后霍云灿探头探脑地过来一次,言谈间颇为试探,看那样子,好像生怕顾清溪把萧胜天害了,如此几次,反倒是被萧胜天赶出去了。霍云灿背地里偷听了几次,发现人家两个人浓情蜜意,没事人一样,这才放心,不由感叹:“我才撮合了他们两个,萧胜天就把我赶出去,翻脸不认人!”不过他们能好,他也就放心了,不说什么了。至于萧胜天这里,由顾清溪照顾着,自然是再没什么不满意的,至于顾清溪那个男同学的,萧胜天在无意中试探了几次,顾清溪全都顾左右而言它,根本不接这个话茬,你多问那就是谁让你当时说要分了呢,萧胜天见此,也就不问了,不过心中自然警铃大作,认为从此后小心提防看着了。漂亮精致的小姑娘,各方面都优秀,怎么看怎么招惹人,别的男人不惦记才怪呢,什么谭树礼什么陈昭,打走一个还能再来。有些事,不去细想也就罢了,但凡一想她以后和被人好,会嫁给别人,那是在人心窝子戳一刀的感觉,是怎么都没法忍。好在这两天烧退了,身体恢复了。身体恢复后,萧胜天冷静下来,又开始想这个事:“那个男同学……人家给你写过信?”顾清溪:“嗯。”萧胜天:“信呢?”顾清溪眼神幽怨地瞥他:“当然不能让你看到。”萧胜天:“好吧。”细想这件事,他起疑了,总觉得顾清溪不是那种人,该不会这件事根本就是来逗他的吧?不过这件事,问多了也白搭,她不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