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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只想着要离开,自然没有温存的念头,以后也没有见傅向珀的打算了。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这么一想,刘熤飞欲望就更浓了,伸手将傅向珀拉坐到腿上跟他面对面,然后吻上他。吮吻中微微的爱怜,对傅向珀来说等同于救命草,所以他伸手攀上熤飞颈项,任由他摆布,只要他愿意带他走就好。刘熤飞抱住傅向珀,让吻更深入,再转而吮吻脖颈,揉弄眼前这副再熟悉不过的身子,伸手探入傅向珀衣襟,捏玩他穿了银饰的突起。他想,傅向珀永远不会忘了他,并为此感到微微的满足。他虽然没打算和傅向珀在一起,却也不希望傅向珀将他从记忆里抹去。持续吻他、挑逗他,下身也已蓄势待发。他迫不及待地抬高傅向珀身子,以勃发的欲望进入他的紧窒。前戏不足的状况下,即使身体早已习惯男人的进入也太过勉强。傅向珀痛叫出声,眼里的泪如断线般落下。刘熤飞火热深埋,舒畅得让他想满足叹息。傅向珀的身体仍然该死的美好,因他的顶弄发出的喘息也仍然动听,他真是有点舍不得,但他的决心不会改变,他要让傅向珀死心。“你问我为何待在你身边,呵,这就是最大的原因。傅向珀,你确实不是一无是处,因为你有一副好身体,尤其这里……特别的好。”说到这里两字时,他故意大大的一个顶弄。怀里的人不知是因他的动作还是话而颤抖,刘熤飞继续说下去。“你让我很满意,但我不会因为你是好性具就和你在一起。你对我来说,就像一道不中意的料理,偶然吃了觉得不错,所以就多吃了几次,可是终究是看不上眼……仅仅如此。”肩上传来热烫的湿濡,耳边响起微弱的呜咽声。他哭了。刘熤飞不想听见。起身将傅向珀压在地上,狠狠地抽送起来。可是他错了,他看见傅向珀双手反挡着脸,遮掩满脸的眼泪,抽抽答答地呜咽夹着喘息。即使这样,傅向珀还是没推开他。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值得吗?一个男人这样哭着……刘熤飞在傅向珀体内冲刺着,身体被快感盈满,心却为那些眼泪微微痛着。他不想看到……“你何必执着于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骗你?你不是最讨厌别人骗你吗?”“你……不一样,你很重要……你一直陪着我……我不能失去你……”他微弱低哑地回答,眼泪没有停过。“哈!陪你?你真的很傻,完全没发现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想想……我待在你身边的日子,都在劝你什么?”他一点一点说出残酷的真相,语音不稳,渐攀高峰的欲望让他无法冷静。炽热的温度、紧窒的柔软、完美的包覆,结合的满足感让人疯狂。傅向珀颤抖着,混乱的思绪被半强迫地指引出答案。劝我什么?我被劝服了什么?……放弃继承。傅向珀泪眼圆瞠。这就是接近他的原因?“……为什么?”他惊惶地问。“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就像以往游历四方行侠仗义一样,偶然听到傅家有个败家子,就想替天行道。”一个偶然,却搅得刘熤飞心烦意乱。“我本来没有打算和你变成这种关系,是你太难缠,才逼得我出此下策。”下策,他倾尽真心的感情竟是熤飞所谓的下策。“傅向珀,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我编织的谎言,你也该清醒了。”傅向珀难以接受,频频摇头,不愿相信他们的相遇是来自可笑的偶然、可恨的骗局。“不,我不信,我不信……”反覆的呢喃倏然停止。刘熤飞奇怪身下人突然的僵直,却见傅向珀惊愕地盯着他颈项,那眼神仿佛末日。他凌乱的衣襟下露出些许肌肤,上头空无一物。“……玉佩呢?”傅向珀嗓音嘶哑,颤不成音。玉佩……刘熤飞在心里苦笑,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那种破石头早就丢掉了。”任何羞辱的言词都比不上这样一句话。丢掉了,他的玉佩被丢掉了。娘亲留给他的玉,他亲手挂在熤飞脖子上的玉,代表此生相依誓言的玉……被丢弃了。傅向珀瞪大的眼充满痛楚,像是不断以眼神询问为何这么做。“因为配不上我。”傅向珀如坠万丈深渊,心神俱裂。他崩溃大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傅向珀凄厉的声音让他的心都碎了,可是现在不是他心软的时候。“你错在爱上我!傅向珀,我们不会在一起、没有一辈子,你听懂了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爱为什么是错的,为什么没有人要他的爱,他的愿望很单纯,只是想爱他,他也亦然,这样而已。交合的律动让车身也震颤着。猛烈的抽送一次次将他往上顶,翻搅着内脏,也翻搅着撕裂的心。“啊啊,不要,呜、呜,啊……”他心碎神伤,断断续续哭泣嘶叫,崩溃似的喘息叫喊。刘熤飞几个狠狠的深入,他低吼,释放在傅向珀热烫诱人的深处。眷恋地俯在那身躯上一会儿,他缓慢抽离,任白浊流淌而出。“再见了,傅向珀。”刘熤飞以这句话做道别,看向傅向珀泪湿的脸庞。揉合绝望、骇然、羞耻,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消亡。他抱住自己,冷如寒冬,他的精神禁不住更多……谎言、骗局、玩弄、再见。他不行,他承受不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了……他的人生只剩一个期待,无论真相如何残忍恶毒,他也没有力量再失去……“带我走……熤飞,我求你,我求你,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他哭求这样小小的愿望。刘熤飞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狠话说绝,傅向珀的答案仍然一样。焦躁、生气、挫败、痛楚种种情绪交缠,让他气急败坏、理智全失。他逼向傅向珀,捉住他的衣襟贴近他面前,恶狠狠地骂道:“傅向珀,你不止没用,还下贱!像你这种的我才看不上眼!给我滚!”“不、我不是!”“哼,我刚才那样羞辱你,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你爱我什么?爱我上你吗?”傅向珀摇头,不想听到那样羞辱人的话,一点一点割在他残破的心上。“我从来没有对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