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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术了。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他把扬风抱进冰棺里,无数的银针扎在她的身上。青单影深呼一口气,眼神痴迷而疯狂,他脱下自己和扬风的上衣,运起内力,掌心对准扬风的后背。一股雾气在扬风的后背腾升,他在扬风的后背点了十几道xue,已经没有呼吸的扬风竟然睁开了眼睛。青单影转过来,将扬风身上的银针全部拔.出来,慈爱又病态地说道:“风儿,睡吧,等一会儿醒来就好了。”随后,他又将扬风扶起来,握住她的手,与她掌心相对。青单影慢慢将自己的全部内力传给扬风,扬风冰冷的身体开始回温。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青单影吐出黑血,而扬风却已经有了呼吸,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青单影拼尽最后一口气,帮扬风将衣服穿好。他虚弱得站不起来,半跪在地上,握着扬风柔弱无骨的手,大笑着,“我成功了。我的风儿,快点出去吧,去找你的夫君,去找李青,让他看看我成功了!”说着,他又吐出黑血,血迹溅染在扬风红色的裙子上。扬风的神志还是和之前一般,如同四五岁的孩童。她不解地看着青单影,“你怎么了?”青单影艰难地笑着,“我要死了。”扬风开始哭了起来,“我要李青,他在哪里?”青单影指了指门口,“他就在外面,快点过去找他吧。”扬风红着眼睛跑了出去,门外的士兵不解地看着扬风,任由扬风哭喊着找李青。一名士兵拉住扬风的衣服,指了指瞭望台,“皇上在那里。”这名倾国倾城,绝美娇柔的女子,不明事理地跑上瞭望台,她是傻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花千江跑到暗阁中一看,青单影已经气绝身亡了。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给扬风让路,这些禁卫军之前也知道,这傻子就是备受李青宠爱的风皇后。扬风一直跑到了瞭望台,她眼中只看到李青。她大喊着:“李青,你快点过来!”李青一回头,看到扬风已经踏上了一处平台,那平台上没有栏杆,再往前几步就要坠下去了。他疯了一样地叫喊:“风儿,不要动!”扬风哭得很厉害,“我害怕。”她只想往前,她不知道脚下的路是什么样子的。扬风还在向前跑,眼看就要掉下高台了,应臣离扬风最近,他飞身过去。所有人都紧紧盯着这一幕,在这场厮杀中,这红衣女子显得格外突兀。应臣已经拼尽全力,却只抓到扬风的一片衣角。她刚刚活过来,却又死去了。花千江从暗阁跑出来,刚好看到扬风砸在青灰色的地砖上,她的红色衣裙之下,是一滩刺眼的血迹。李青几乎是疯了一样和宁无阴打起来,应臣和吕严也上去帮宁无阴脱身。若是按照方才的情况,宁查令和宁无阴应该很快就能杀掉李青的。可是现在的李青就如同疯狗一般,爆发出骇人的杀伤力。宁查令、宁无阴、应臣、吕严、还有李徐景一同围攻李青。最后,吕严一剑刺进李青的胸膛。李青站不住了,靠在高台的围栏上,他眼睛猩红地看着眼前的人。随后,发狂地抱住宁无阴,从高台上跳了下去。应臣只觉得心脏都要爆炸了,他冲上围栏想要跟着跳下去,却被宁查令拉住了。他眼睁睁看着宁无阴和李青砸在扬风的尸体旁边,鲜红的血缓缓从宁无阴身下流出来。瞭望台太高,就算有轻功也不能直接跳下去。宁查令一把将失神的应臣丢给李徐景,面色惨白地从阶梯上跑下去。李徐景也拉着应臣跑了下去。他们来到楼下时,段径云和花千江围在宁无阴身边。那一刻,应臣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看到花千江在大哭,看到奇五谷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看到段径云慌乱地在宁无阴身上扎针,看到宁查令双肩颤抖地跪在宁无阴身边。李徐景扶住应臣的手也在发抖。应臣站不住了,他滑跪在地上,看着吕严冲过去给宁无阴把脉,又看到吕严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应臣叫喊着爬过去,他拉开奇五谷,看到全身是血的宁无阴,看到鲜血不断从宁无阴口中流出。他发抖着想要拉住宁无阴的手。段径云眼眶通红地吼叫,“不要碰他!”应臣只感觉胸腔闷痛,就像有一只干枯的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心脏,尖锐如针扎一般地刺进他的血脉里,他的瞳孔混乱到失去焦点。昨晚上宁无阴明亮的笑脸,一阵阵鞭挞在他残败不堪的心脏上。原来,人们说的心疼,是真的会疼。那种痛苦凶猛而剧烈,真实而恐怖,活生生地砸碎了他,撕裂了他。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宁漂亮出事了第110章恢复了宁无阴一身白色衣衫,在鲜红的血液中,尤为刺眼。李徐景让吕严到太医院看看有没有太医。没多久,吕严带着一名太医,还有太监两个抬着一副白色担架过来了。应臣认得出那名太医就是很久之前,宁无阴失去神志之时,李起派过来给宁无阴治病的太医。应臣哭着跪在太医面前,“你救救他,求求你了!救救他!”太医将应臣拉起来,“应将军,你先让我看看他。”段径云对太医说道:“应该是伤及了内脏,你先给他看看。”太医用手翻开宁无阴的眼睛,又给他把脉,随后从药箱里拿出绷带往宁无阴的腰上绑了几道,才让两个太监将宁无阴抬到担架上。应臣拉着太医问:“他怎么样?会不会死?”太医只能回答:“还没死。”李青死了之后,那些跟随他的侍卫一下子没了领头,只能纷纷弃剑投降,而那些江湖人士则是四处逃窜。宁查令夫妇,还有段径云跟着太医走了,而应臣也哭着跟了上去。花千江拍了拍应臣的背,“不用太担心,会救回来的。”应臣抱着花千江哭:“对不起对不起,昨晚他说他想睡觉不想来,我就不应该让他来的,对不起.......”花千江给他擦了眼泪,“不用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段径云跟着太医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应臣卡着门,“我也要进去!”段径云把他往外推,“你进来干什么?你会给他治吗?”应臣哽咽了一下,退了出来,坐在门边。他跪在地上祈祷着,祈祷着宁无阴不要出事。他的爹娘已经死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