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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臣转身拿出一条裤子来给宁无阴换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岸大橙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因为凡人所以凡心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5章给应臣洗头宁无阴低头看着给他穿鞋的应臣,摸了摸应臣的头发,“把头抬起来我看看。”应臣闻声抬头,他脸上的红色颜料还没有擦干净,加上昨日被宁无阴打出的淤青还没有消除,此般看起来可怜极了。“走,下楼,我给你洗脸。”应臣蹲着,使劲将宁无阴的脚塞进鞋里,“等一下我自己洗就行了。”宁无阴伸手用力将应臣拉扯起来,“应臣,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又怎么了?”他的眼神习惯性地躲闪,生怕宁无阴往他脸上又来一拳。“我打你的时候你就不会反击啊?就不知道躲远点?”宁无阴突然很是生气,他生气应臣总是这副不知反抗的模样,就因为他的不反抗所以才会受伤,而应臣受伤了,心疼的人就是他宁无阴。他觉得有时候应臣是不是故意往他拳头上撞,故意让他心疼的。应臣脱下自己满是红色颜料的衣服,嘟囔着:“我又打不过你,怎么反击?再说了,我要是反击的话,你不是火气更大了嘛。”宁无阴上下打量着应臣满是吻痕的上半身,紧实的腹部有一块红肿,那一块是他下力最狠的地方。腹部是脆弱的,若是踢坏了内脏,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宁无阴摸了摸应臣淤青的嘴角,又一巴掌打在应臣的后背上,“你看你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讨厌死了。”应臣闷头穿衣服,也不去理会他。穿好衣服,宁无阴拉着他来到后院,拿出一盆温水,使劲把应臣的脸往水里按,又用毛巾大力搓着应臣的脸。应臣大叫着,“你他妈洗衣服呢,轻点儿!”李徐景和吕严在大厅里隐隐听到应臣的叫声,以为是出什么事了,提着剑跑过去,却只看到是宁无阴在给应臣洗脸。宁无阴一手按着应臣的脸,一手拿着毛巾,莫名其妙看着李徐景和吕严,“怎么,你们也要洗脸?”李徐景摇摇头,正准备转身之时,宁无阴却叫住了他,“先别走,去里面帮我拿两张毛巾过来,再提一桶热水来。”应臣闭着眼睛,“不用了,不洗了,皮都要被你搓下来了。”宁无阴把毛巾丢进盆里,将应臣的发带解开,“给你洗头,再乱动我就用开水给你洗。”应臣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丝上全是红色颜料。他的头一直被宁无阴按着,脖子酸痛,“你不要一直按着我的头,脖子好难受的。”宁无阴拉了一下椅子,“那你这样坐,把脚伸过去。”应臣的脸上湿漉漉的,眼睛还进了水,只能胡乱按照宁无阴说的去说,结果一伸脚,就把木盆给踢翻了,自己还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吕严把木盆捡起,又过去帮宁无阴扶起应臣。应臣捂着腹部,“磕到肚子了,疼。”宁无阴一手抓着应臣散乱的头发,另一只手去给他揉揉肚子,“昨晚上搞了那么多次,这是怀了吧?”应臣骂道:“去你妈的,要怀也是你怀!”宁无阴低头亲他,“好好好,明天就给你生一个,给你们应家留个种。”吕严站在一旁,听着两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心中觉得好笑,唇角竟也跟着上扬。李徐景提着热水出来,看到吕严在笑,甚是好奇,问道:“你在笑什么?”宁无阴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看笑话呗,应臣这个狗东西,就知道给我丢脸。”应臣低着头叫道:“给我擦一下眼睛,水都进眼睛里了。”宁无阴接过李徐景递来的干毛巾,粗鲁地揉搓着应臣的眼皮,“矫情,就你事儿多!”之后,他舀起一瓢热水,往应臣头上浇。应臣往后一缩,“太烫了,再加点冷水!”宁无阴看了眼李徐景,李徐景默默地往水桶里加了些冷水。宁无阴又往应臣头上浇水,应臣还是喊烫。李徐景试了一下水温,又往里头添了些冷水,宁无阴拧着眉毛对李徐景说道:“别加了,热一点洗头才好,省得这个狗日的一天到晚头疼。”应臣向来喜欢用冷水洗头,不管多冷的天,他都要用冷水洗,也导致了偏头痛。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药瘾事件之后,头疼的频率更高了。有时候半夜哼叫个不停,还得宁无阴起来给他扎上几针才睡得着。宁无阴又往应臣头上浇了一瓢水,应臣大叫着,“太热了太热了,再加冷水。”宁无阴按着他的头,“给我忍着!”李徐景和吕严觉得气氛很是尴尬。他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看宁无阴给应臣洗头???就在他俩打算回避之时,宁无阴轻挑眉毛。“你们坐下,我有事要说。”应臣被水烫得不行,“我也要听!”宁无阴拿起皂角混上芝麻油,风风火火地给应臣洗头,骂道:“谁不让你听?”“你这样子弄,我都不好得说话。”应臣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别动!再动就当着他们的面给你洗澡!”应臣坐在椅子上,弯着腰让宁无阴给他洗头。而旁边还坐着李徐景和吕严,总感觉的气氛很是微妙。宁无阴感觉衣袖沾到水了,于是举起手,说道:“吕严,先过来帮我把袖子挽上去。”吕严放下剑走了过来,他一直知道宁无阴长得很好看,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宁无阴的面容。他弯腰给宁无阴挽起袖子时,刚好能够将宁无阴的整个面容瞧清楚,饶是吕严这样冷淡的人,还是忍不住暗自赞叹,此人相貌的精致程度真是空前绝后。应臣喊道:“好了没有啊,脖子好酸。”“还没有,乱吼什么,闭嘴。”宁无阴双手全是皂角搓出来的泡沫,他转头对吕严说道:“我腾不开手,你拿水给他冲一下。”吕严舀起一瓢水,慢慢往应臣头上浇,宁无阴则是继续给应臣揉洗头发。应臣又开始叫喊,“水太热了,头皮都要被烫下来了!”宁无阴不再理会他,而是对李徐景说道:“你明日和我回一趟西蒙。”李徐景还没有回答,应臣就问道:“去干什么啊?”宁无阴揉着他的头皮,“你不用去,你和吕严待在客栈。”“为什么啊?”应臣很是不解。“晚点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