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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公主出降 (H)

    

01. 公主出降 (H)



    01.公主出降

    要说这几日京中最为人乐道的一件大喜事,莫属安西思公主受封下降安西大都护之子、安西忠武将军。

    本朝自李氏高祖兵马拥天下,攘外安内,精武勤政,延绵至今已有百年。虽说过去二十多年,先帝潜心求道,不问朝政,导致朝野小人当道,藩王拥兵自立,使得这艘行驶了百年的大船遇上了不小的风浪,但李氏王朝好歹寿数未绝——就在逆贼安荆勾结突厥,挟持彼时正在安北巡慰的太子,举兵进犯长安,以“清君侧”之名意图逼迫先帝退位时,先帝次子异兵突起,竟是与安西忠武将军一同逼退逆贼——此时世人才知,早在十几年前,在回纥内乱时就与长安失联的安西都护府,竟然一直忠于李唐江山。原被派去守边的忠武将军代行都护之职,守城戍边,以汉礼教化边民,使得安西胡人以唐人自称,而其子带领的安西军,更是不输北庭、安东都护的一支强军。先帝次子得此良将,迅速平定了内乱。尔后太子自请废黜,先帝禅位,其中惊险曲折,不得而知。但自今上登基之后已有十九年,励精图治,修生养息,竟让这百岁的李唐王朝,又隐隐有中兴之兆。

    而在这国泰民安的愿景之下,没有什么比一场天家婚礼更能振奋人心。但婚礼婚礼,若说寻常人家,婚礼重视的是“婚”,是两姓之好,夫妇之道,那么天家重视的则更是“礼”,告请圣人,百官催护,万民见证,昭告天下,以示尊重。这本不是什么难事,李唐王朝百年,帝女下降,早就有礼可循。可难就难在,本次下降的不是帝女,而是圣人一母同胞的姊妹、早逝的汝南长公主的亲女。天子嫁女,天子至尊,不自主婚,使同姓诸侯主之,谓之公主。可这汝南长公主之女不是天女,圣人却让她以公主之礼出降,可见其受宠。而出降的另一方,则是今上倚重的头号宠臣,手握安西重兵的安西忠武将军。双方身份尊贵,这场结合又受万众瞩目。这可愁坏了礼部——礼部上上下下忙活了个把月,才勉强出了个能让各方满意的章程。这章程不只是婚礼当天的礼制,公主的封地、陪嫁、封赏都需有定数,又要显得公主身份尊贵,以示天家重视,又不能显得僭越驸马,使手握兵权的萧氏父子觉得冒犯。礼部侍郎自从接到消息后就没睡过好觉,生怕哪一方觉得不悦,当场撸了他的官帽。

    礼部侍郎连着掉了一个月的头发,好不容易拟定了章程,眼看只剩临门一脚,圣人却要将原定的封号改了。礼部拟定的封号原为“宁国公主”,从公主封地宁平,但以国相称,以示爱重,本就是再尊贵不过的封号。但圣人却仍觉不及,不顾冒犯安西都护,也要以“安西”为公主作封,又取公主名讳“思”字为号,取思念不舍之意。当然,一般人能品出圣人爱重,但精明的人却往往能从一道天旨中读出几层意思:圣人以安西思公主下降安西都护之子、如今的忠武将军萧渊,也未尝没有警醒这位手握兵权的重臣之意——尔虽把手边陲,但安西始终是天家领土,圣人思之念之,不敢相忘。

    世人光从这下降的礼制,就能明白思公主受宠。而内廷之人,则知道的更多。汝南长公主长圣人十岁,是长姐,更似慈母。先帝在时,生母病弱,圣人不受宠,是长公主时时看护,让圣人平安成人,但长公主的身子也是在那时落下顽疾。等公主出降,怀上子嗣,又逢安贼乱国,长公主驸马为保护圣人被杀,而长公主也在逃难时受惊早产,生下女儿后,没几日便丢了性命。圣人受恩于长公主,怜爱其遗女,在平定内乱,把握朝政之后,便将这外甥女带入内廷,赐名“思云”,如亲女般抚养,礼制等同帝女——有时甚至比亲女更甚:思公主幼时先天不足,圣人挂心,不仅常常过问,有时甚至连吃饭穿衣也不假人手。甚至有传闻说,思公主十几岁时,还会因梦魇受惊,与上同寝——当然,内廷秘闻,有几分真假,不得而知。

    思公主受宠不是秘密,而这位天家女郎的婚事,在她仍未及笄之时,就备受关注。公主受宠,意味着她不可能和亲,长安世家、各地勋贵摩拳擦掌,虎视眈眈,早早在与公主同辈的儿郎中挑出颜色俊美、身体康健的候选人,准备与天家结亲。但公主及笄时,圣人以“思云体弱”为名,硬是将公主的婚事推迟了两年。等公主十六岁,又逢顺恭皇太后薨逝。皇太后生前时常照拂公主,宛若慈母,太后去世,公主悲恸,自请守孝三年,长居皇陵外天宝观清修,甚至取了个“云逸元君”的道号,到十九岁才返回长安。这一拖再拖,与公主同辈的儿郎都各自嫁娶,圣人掌上明珠硬生生熬成了“老姑娘”——当然,说这些话的人,许多不过是愤恨自己生不逢时,没能成为公主入幕之宾的小人罢了。天家淑女如何愁嫁?这不,圣人在世家勋贵中扒拉了一圈,没见着一个满意的人选,最终还是把思公主托付给了与自己出生入死的重臣。原先的忠武将军、如今的安西都护是两朝重臣,其子与圣人同辈,但年岁比圣人小上一点,与圣人起兵时,还未加冠。或许是因为安西边陲早年战乱不断,圣人登基后,又重用萧氏父子,事务不断,这位有潜龙之功的将军至今三十有余,却未娶正妻。这年思公主回长安,又逢圣人寿辰,安西军入朝拜贺,圣人圣心大悦,便当场为两人赐婚。关于这场赐婚,各人众说纷纭,有人说这忠武将军年岁虽长了一点,但至今未娶,也无庶子,可见其性情坚定,得公主娇妻,指不定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但也有人说那思公主自幼体弱,面容消瘦,怕是于子嗣不利,而忠武将军至今未娶,指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道此处,还要故作神秘地低下声去,好似真的窥得了天家隐秘。

    但无论众人如何纷说,如今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也已经完成。婚礼当天,天街挂彩,百官催妆,正值壮年、样貌英武的忠武将军迎公主仪仗入公主府,不知碎了多少男女的芳心。新婚燕尔,圣人爱宠公主,特许她与驸马在长安小住,但安西军务繁忙,一个多月过去,也到了公主与驸马启程返回安西之时。

    公主府内近日忙着搬家远行,本应该最是繁忙的时候,可此时还未入酉时,硕大的府邸却安静的像一座孤庙。此时,一道身影穿过前厅,进入府中后院水榭回廊,此人身材高大,身形有力,从他身着的御制武袍,不难知道他是个身份贵重之人。然而通常勋贵出行,难免前呼后拥,伺候各项事宜的丫鬟小厮少说也要带三五个。但此时此人独自穿行在公主府那雕梁画栋、仿佛没有尽头的水上回廊上。不仅如此,这回廊的前前后后,一个伺候的侍从也看不见,好像刻意被人清场了一样。

    安西思公主的新晋驸马、忠武将军萧渊,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他目的明确地走向这回廊的尽头。公主府由圣人耳提面命、工部侍郎亲自督造,纵使公主不会在长安久居,也打造得颇为奢华,尽显天家恩泽。公主崇道,圣人便命工部在公主府后院园中挖了个人工湖泽,引温泉水养护花草,使其四季如春,又于湖中修了了个飞仙八角亭,以皇宫同制的琉璃瓦装点,四角悬铃,四周坠着竹帘和御贡的霓裳飞云纱,远远望去,云雾缭绕、似梦似幻,仿若蓬莱仙境。

    只一个亭子,便华美至此,府中其他可见一般,更要命的是思公主甚至不会在这里久住。旁人知道公主府奢华,却不知道公主府奢华至此,更不知道它到底为何奢华至此。但萧渊却最是清楚的,此时在这亭中的不是仙人,而是——

    “陛下——”

    萧渊在亭外站定,恰听到这一声轻叹,缥缈得仿佛山间云雾,又在不自知中透着几分娇媚。光是这一声,萧渊就感到腰后发麻,腹下好像有一簇烈火烧了起来。萧氏父子是凉州人,祖上有胡人血统,萧渊生得身材高大,面容深邃,头发天生曲卷,因为常年驻守边关,肤色也晒成了小麦色,因此若是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此时他后颈发烫,面色泛红。

    萧渊的喉结滚动,先伸手取下了肩上的披风,才踏前一步,伸手撩起了面前的竹帘。飞仙亭四面被竹帘遮挡,内里昏暗,首先进入感官的是一股难言的味道,好像一股野蛮的荤腥味冲撞了原本燃着的淡雅檀香。萧渊往亭中望去,只见亭中那铺着深色云绸和狼皮的矮塌上,他的妻子、金枝玉贵的安西思公主玉体横陈,一缕未着。她身下垫着的狼皮通体透黑,没有一丝杂质——萧渊最是清楚,因为这正是他与两只大雁一同打来的聘礼之一——这野畜被扒了皮,此时垫在公主赤裸的身子之下,更是衬的公主肤色如雪。公主仰躺在这狼皮上,黑发散落,一条黑色的缎带遮住了她的双眼,她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嫩白的乳儿轻轻晃动,萧渊看得眼睛发直,下腹guntang,此时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慢慢将目光从公主面庞挪至她曲起的双腿之间。那双雪白的大腿此时被拍打得泛红,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提着她的腿弯,让她下体敞开,露出湿肿的xiaoxue。这xiaoxue被干了许久,此时又湿又软,颤颤巍巍地裹着其中依然不断进犯的rou具。那大rou粗紫,一次次地捅开红肿的嫩rou,将里面的水液带出来,rou具交合,皮rou相贴,弄得啪啪作响。

    在公主腿间耕耘的男人,见到萧渊进来,也不发话,只是扫了他一眼,便拢住公主的腰,将她拉向自己,深深地刺入公主的xiaoxue,几乎将公主的半个身子都折了过来。公主发出了一声惊叫,出声哀求,那人却俯下身,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公主张开的檀口,当着公主驸马的面吞吃她的小舌。这人衣衫未去,身上的玄袍微微敞开,只露出了rou具便干得公主不知南北。此时他伏在公主身上,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下身将公主钉在床上,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下顶着,喘声也越来越大,好像真的要与公主身下铺着的野畜融为一体。

    干了百下有余,男人终于放过了公主的小舌,伏在公主颈间,沉沉地叹了一声:“云奴……”他腰下用力,roubang抵在公主被干开的宫口,畅快地出了精。公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大腿颤动,双膝不自觉地收紧,纤腰从乌黑的狼皮上拱起,口中溢出哀媚的呻吟,显然是被男人精水烫得去了一次。

    男人扶着公主雪白的大腿,用卵蛋抵着公主敏感的xue口,又缓缓抽动几次,让xue中媚rou将roubang中的余精都榨出来,“舅舅的精水都射给云奴了,”他似是讨哄地说着,“云奴乖乖含好,可不敢漏出去,嗯?”

    “陛……陛下……”公主呜咽着,又被男人顶上了一次高潮。男人——当今圣上,安阳思公主的亲舅,将射干净的roubang从她xue中抽出,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红肿的阴蒂,似是嗔怒,弄得公主惊跳了一下,下身不自觉地拱起,被干的门户大开、无法闭合的xiaoxue受了惊吓,无助地一张一合,往外吐着刚刚被灌入的白精。

    “乖云奴,叫我什么?”

    “舅……舅舅……”公主低泣着抬起手,像是要触碰身前的人,但又找不到方向,最终却胡乱抓住了男人的袖口,“舅舅把这个解开好不好……”

    李肃拢住了公主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又压回了榻上。他俯下身,隔着绸缎舔吻公主被遮住的眼皮,在上面品尝着公主的沾染在上面的泪水与汗,又一路从她的眼侧、脸颊、鼻尖亲向嘴唇,又将公主的小舌卷在唇间吮玩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上起来,看向萧渊。

    “何事?”他说。此时李肃的语调,与他平日在朝堂上训诫百官时并无不同,完全听不出他上一刻还压在自己的亲外甥身上,在她的小胞宫里射了个爽。而他身下,一丝不挂,xiaoxue中正往外流精的公主,也不过是动作微顿了一下,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任凭李肃取过一旁取过一旁暖盆中预备着的热布给她擦拭身体。

    萧渊目不斜视,语气如常地开口:“突厥的探子找到了,他们藏在平康坊的北曲的伎馆内,伴作乐师。臣让人放出消息,说公主下降安西的御驾中还缺几个会逗趣的伶人,他们混入其中,打算随御驾一同正大光明的离开长安。”

    “好一出鱼目混珠。”李肃的玄袍大敞,赤裸的roubang上还沾着公主的yin水,他没有理会之意,只是手上轻柔地用软布拂过公主汗湿的大腿,又轻轻按压着公主腿间流出的白精,体贴地不去刺激公主高潮后敏感的阴蒂。“你做得好。去安西路上,也将他们盯紧了。”他顿了顿,俯身拢了拢公主黏在肩上的一缕长发,“照顾好我的云奴。他们若不生事,便让他们出关。若他们想趁机对公主下手,格杀勿论。”

    “臣明白。”

    “好了。”交代完这些,李肃面色放松,刚才的肃杀气势从他身上褪去,语气也变得和煦起来。李肃是位铁马君王,因为常年习武,如今年近四十,身形依然纤长有力。他高额凤眼,面色白皙,年轻时有些男生女相,如今蓄了须,又常年摆着帝王威严、喜怒不形于色,使他气势威严、贵不可言。内廷之人都知道,只有在面对自己的外甥女时,这位铁血帝王的面上才会露出一点柔色来,“来伺候公主。”他说着,用软布擦了擦自己的roubang,掷回盆中,合拢衣袍,草草靠坐在矮塌一旁的软枕上。

    他离开了公主身边,公主似是有些惊惶,她从榻上撑起自己,一边伸手去扯眼上的缎带,一边口里呼着,“——舅舅——我有些冷——”

    萧渊此时已站到公主身前,即使矮塌上的云纱皮草价值连城,他还是抖开自己的披风,裹住公主雪白的肩头。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公主想要摘下缎带的手,顺势跪下,将那白嫩如葱的手指牵至唇边,轻轻吮吻,“公主,”他沉声说,“臣伺候您。”

    公主将手指从他手中抽出,轻轻拍了拍他的下颚,像是在拍斥不乖的爱宠,但也不再去扯眼上的缎带。她轻飘飘地说:“还说伺候。萧大将军立了大功,圣人这是拿我奖赏你呢。”

    “云奴。”李肃坐在一旁手里牵起公主的一缕黑发,绕在手里把玩,他动作轻柔,语气却有些重。

    公主好像没听到这位九五至尊的话,她摸索着将双臂搭在萧渊的肩上,手指探到他的脑后,拨弄着他有些曲卷的头发,“渊郎在外面抓jian细的时候,舅舅就在这水榭中干了云奴一下午。射了好几次,全把精水射到里面,撑得云奴都发胀了。”她说着用手指轻轻抓起萧渊的发根,将他往下推了推。她有意撒娇,语中带着稚气,吐出的话却最知道怎么让男人发狂,“渊哥哥,云奴吃不下了,你帮云奴先吸出来一点嘛。”

    萧渊跪在公主腿间,脑袋被按向公主的下体。诚如她所说,公主的xiaoxue被李肃那粗长的roubang反复捅干了几个时辰,原本白皙如贝、只在边缘透着粉嫩的无毛xiaoxue此时被折磨得充血肿起,原本被包裹在贝rou之间的阴蒂胀大,上面坠着水珠和白精,xue口被撑得无法合拢,可以看到里面的xuerou仍在下意识地合拢蠕动,时不时地挤出含不下的精水。白精顺着xiaoxue流向腿缝,沾到公主臀下垫着的黑色狼皮上。萧渊将高挺的鼻梁蹭到她的腿缝间,嗅闻着公主腿间yin靡的腥味,又张口含住她漏精的xiaoxue,将圣人的宝贵精血吸入口中。

    随着他的动作,公主高吟一声,身体微颤,倒在了塌上,“慢……慢一点——啊——”

    “小促狭鬼,”李肃嗤笑一声,他在一旁盘坐,一手枕膝,另一手依然把玩着公主的发丝,他注视着萧渊给自己的外甥女koujiao,似是漫不经心地询问,“你渊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呜……渊哥哥——舌头好热,舅……舅舅射进去的精水,全都吸走了——啊——别,别舔那里——唔嗯——”

    萧渊埋头伏在公主腿间,连吸带舔。公主本就被干了许久,又刚刚高潮,身体敏感至极,不用多时就被舔上了又一轮高潮。萧渊用大手固定着公主的腰臀,在她拱着身子高潮时一口含住她的xue缝,将她连带白精射出来的yin水吃了个干净。

    公主在高潮中倒在榻上,萧渊刚刚给她披上的披风也散落开来,露出圆润赤裸的肩头和一对柔软的乳儿。她打了个寒颤,于是李肃又靠近她身后,将她的上半身抱到怀里,手掌托着她的乳rou,用手指把玩她小巧的乳珠。萧渊站起身,就着李肃摆弄的姿势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腰间,一手扯开腰带与外袍,露出早就胀痛发紫的roubang,在公主腿间一片狼藉的水液中蹭了几下,便抵着柔软的贝rou刺了进去。

    公主的xue被圣人干了个透彻,又经过自己驸马的侍弄,本就被玩的湿软熟烂。萧渊的roubang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地滑了进去,敏感的媚rou讨好地包裹着男人的rou具,根据本能吸含上面的青筋。萧渊刚插进去,就低吼了一声,腰也控制不住地猛抵了几下,弄得公主连连求饶。

    “慢点——慢点——渊哥哥,云奴受不住,呀——插到云奴宫口了——”

    “公主受累,”萧渊用双手将公主的腰臀按在榻上,胯下却丝毫不减力度,甚至一下比一下干得更重,“臣快些出精,您才能好受些。”

    李肃将外甥女牢牢抱在怀里,一边玩弄她的奶子,一边固定着她的上身,不让她挣扎。公主无法,只能生生受着这安西猛将的进攻。从李肃的角度望下去,能看见那根roubang一下一下地消失在公主雪白的腿间,他那乖外甥刚刚被清理完的小腹一耸一耸,活生生被男人的roubang又插得鼓胀起来,他勾起公主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与自己接吻,一边吻还一边问:“乖云奴,你渊哥哥的roubang跟舅舅比怎么样?”

    “渊……渊哥哥,没那么多——坏心眼,又长……又热,一下就插到最里面了——唔啊——”

    “小东西,”李肃掐了一下公主的奶头,公主浑身紧绷,媚xue紧缩,吸得萧渊又大喘着气猛干了她几下,“没有舅舅在前面耕耘,把云奴宫口都干开了,你渊哥哥哪里那么容易干进去,嗯?”

    “呀——嗯——渊哥哥……云奴不行了,快射进来——啊——”公主双腿环着萧渊的腰,身体扭动,xuerou紧缩,激得萧渊低吼一声,不间断地狠狠抽干,干得脖子上青筋都凸了起来。他自看见圣人与公主交合起,roubang就硬挺如铁,本就忍了许久,如今公主有意激他,他根本控制不住,毫不保留地冲刺了几十下后,便一记猛插,把guitou抵在公主的zigong壁上出了精。公主在他身下被烫得浑身乱颤,又喷了一次水。

    “好胀……又被灌满了……呜……”

    萧渊再也忍不住,托着公主的腰,将她从圣人怀中抱到身前,俯身去吻含她的唇珠,下身还不断用半软的roubang抵着她的xiaoxue,想把自己的精水抵到更深处去。公主接连高潮了几次,此时浑身无力,xuerou本能地吸夹,爽得他在公主温热的唇舌中连连喘气。圣人被夺了美人,面上也不恼怒,只是又捡起落下的披风,披到公主肩上,免得她受凉。

    等萧渊亲完,冷静了些,李肃才又环到公主身后,拨开她的长发,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后,才轻轻扯开公主眼上蒙着的绸缎,“云奴有了夫君,就看不到舅舅了。”

    公主的睫毛上坠着泪珠,此时微微睁开,美目又似冷山迷雾,又似仙泉涌动,令人不敢凝视,又令人思之不忘。好像光是看着,便能坠入那双眼去——而圣人偏偏爱把这双眼遮上才与她交合。萧渊隐隐明白为什么——就好像一株雪山秘境中的仙莲,你总要把它折了一点,染上尘土,才好捧在掌中,细细把玩。

    “这夫君又不是云奴求来的。”公主又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她总爱这样,浓情蜜意时能勾人魂魄,不悦时也不让人看出,只如娇似嗔的刺一句,让人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真的不喜,还是只是在开玩笑。萧渊的手掌依然贴着她的腰后,听到此话,也只是轻轻的握了一下,没有露出其他反应。

    圣人听了此话,摸了摸公主的头发,似是安抚,也是训诫,“你乖乖的,”他的语气温柔,像是对情人,也是对孩子,“跟你渊哥哥去了安西,要和人好好相处,但也不要让自己受了委屈。若是有什么事,对萧叔叔就跟对舅舅一样的,知不知道?”

    公主没有说话,她打了个哈欠,用手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把脑袋埋到了自己驸马的胸膛,半点没有回头的意思,“我累了。”她抱怨。

    萧渊拢好公主身上的披风,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才俯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公主的身体绵软地依在他怀中,浑身还散发着性交后的热气。萧渊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圣人,“臣伺候公主就寝。”

    圣人的目光流连在公主身上,但最终也只是颔了颔首,“退下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