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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看见的就是弟弟蜷缩在自己的外套里酣睡的场景。高诚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伸手将衣服拉开,谁知高亦其在睡梦中紧紧追来,双手攥着衣摆死活不肯撒手,男人也只得作罢,转而坐在床边,用锋利的匕首将牡蛎撬开,再将柠檬调的汁滴进去。不同于咸湿海风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高亦其迷迷瞪瞪地仰起头,粉嫩的舌尖在嘴唇边滑了一圈,循着味道扎进了高诚的怀抱。“醒了?”高诚将刀拿开些,生怕划伤他。高亦其明显没清醒,半睁着眼睛咬住了高诚递到唇边的牡蛎,腮帮子鼓了一下,就将牡rou吸了进去。“好吃?”高亦其没答话,将脑袋搁在高诚肩头呼呼大睡。“真是……”男人哭笑不得,抱着弟弟不好再拿小刀,只能将牡蛎一股脑搁在桌上,轻手轻脚地将高亦其放在床上,替他脱了碍事的衣物,他就自觉地滑到了高诚的怀里。“说你是小祖宗,你还真是个小祖宗。”高诚亲了亲高亦其的鼻尖,眼底弥漫起笑意,“刚刚还闹得厉害,现在就乖了?”睡梦中的高亦其被高诚的喋喋不休吵到,蹙眉伸手胡乱抓了一把,高诚不怕他抓,将脸贴在宝贝弟弟的颈窝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夜色在窗边流淌,高亦其睡熟,高诚却没有任何睡意,而是偏头听着窗外传来的细微声响,神情变化莫测。崔桦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通过晚宴运送一个藏在船舱里的人。至于高亦其和高诚,则是崔家计划中的一环,借着晚宴的名号,就算有人想对崔家出手,也没胆量得罪全船的大人物,所以崔桦看似出了险招,实际上是最稳妥的一步。船都在海上了,大不了同归于尽。高诚不要命,却得护着高亦其的命,如此一来,崔家最后的顾虑也没有了,只要船停靠在港口,那个被他们藏在船舱中的人就能再次消失在世人眼中。“你呀……”高诚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只有你真是来参加晚宴的。”而船上的其他人显然各怀心思。有高诚陪伴,高亦其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不由凑过去,撩起衣服用腿根磨蹭硬挺的欲根,蹭了不过三四下,主动骑在高诚腰间:“先生。”高诚的眼睛霍地睁开,里面一片清明,明显清醒多时。高亦其见男人醒着,也没多稀奇,只是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动一动。”“我动起来可就不是动一动的事儿了。”高诚翻身将他压在床上,拎起一条腿架在肩头,“得把你cao哭。”高亦其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弯出了诱人的弧度,丝毫没有因为高诚的话退缩,反倒问:“先生舍得我哭吗?”“你……”高诚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按着他腰狠狠地顶弄,不消片刻,就将高亦其cao成了一汪春水。男人得意地亲吻着弟弟眼角的泪:“谁说我舍不得的?”高亦其嘴唇蠕动:“疼……好疼。”话音未落,高诚脸颊上的得意消散殆尽,演变为毫不掩饰的慌乱:“哪里疼?”言罢,低头胆战心惊地揉着滴水的花瓣,见他面上的痛楚并没有褪去半分,干脆咬牙抽身,粗长的性器带出一长串汁水。“小家伙,还疼吗?”高亦其将半张脸埋在被子下,随着高诚的动作微微颤抖,男人当他还痛,心急如焚,结果他笑得声音越来越大,高诚终于意识到小家伙在和自己闹着玩呢。“小兔崽子。”男人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压在身下狠狠地插了两下,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剧烈地战栗才罢休,“流水了,嗯?”高亦其红着脸点头,高潮过后的餍足让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不过他不想动,高诚却可以抱着他动。男人将高亦其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不等他挣扎,欲根就直直地插进了xue道。“嗯……”一下子进得太深,高亦其不舒服地扭着腰。可高诚牢牢禁锢着他,不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腰间的手,最后高亦其放弃了,扶着高诚的肩膀随着男人的顶撞起伏,但他的体力不好,xiele次精水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只有双腿还缠在男人腰间,被cao开的xue口时不时涌出粘稠的汁水。他不想叫得太yin荡,可是情潮实在是太汹涌,只好咬着被角,难耐地迎合,继而因为喷涌而来的精水惊叫着弹起,半晌才颓然倒回去,红肿的xue口流出浓稠的白浊。“舒服了?”高诚略微有些气喘,伸手拂开高亦其额角黏着的发丝,“老子就知道,只有把你cao软了,你才听话。”含着半勃性器的高亦其手指动了动,勉强打起精神,凑到男人怀里咬了咬突起的喉结。cao。高诚呼吸微滞,刚缓解的情潮又炸裂开来,当即按着高亦其的腰,再次翻身压了上去。“先生……”高亦其沙哑的笑声里带着点得逞的小得意,“先生才没有把我cao软。”高诚的动作顿了顿:“小兔崽子,你故意的?”说完眯了眯眼睛,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提枪上阵:“故意的我也喜欢。”最后高亦其自然被高诚cao得昏睡过去,双腿yin荡地敞开,浓稠的汁水时不时从肿起的xue口涌出来,连腿根都沾了不少。高诚将弟弟吃干抹净,心满意足,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高亦其湿软的发丝,片刻起身,换了干净的衣服出门。下午时分,海上开始下雨。高亦其因为游轮的摇晃惊醒,他掉进过海里,特别怕水,此刻虽然还没睡醒,还是本能地抱住了身侧的男人。“醒了?”高诚倒是冷静,“下雨天就这样,没事。”“我让陈……咳,我让侍应生拿了些吃的,你看看爱不爱吃。”高亦其的头有些昏沉,爬到床边看了看高诚所说的餐盘,里面盛着热粥和小菜,很清淡,符合他的胃口。“不喜欢我就喊人重新做。”高诚从他身后凑近,将外套披在高亦其肩头,掌心在他的腰腹间揉了一遍,“养了这么些天也不见长rou,愁人。”清淡的粥异常爽口,高亦其捧着碗坐在男人怀里嘀咕:“我才不要长rou。”“长点rou好。”“长rou了先生是不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