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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高诚有气无力地喊,“你给我回来。”高亦其的脚步随着男人的话顿了顿,然后固执地推开房门:“先生,我先下楼看书了。”“你……!”卧室的房门在高诚眼前无情地合上,男人心知自己问错了问题也说错了话,高亦其的质问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脸上。高诚想,那些天的无情对待早已成为高亦其心头的疤痕,可硬去撕扯伤疤的人却是他自己。楼道里闪过晦暗不明的光,高亦其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蹦蹦跳跳地从楼梯上往下走,每一级台阶踩上去都会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是房子在磨牙。他脚尖点地,尽量不发出任何脚步声,从昏暗的走廊撞进阳光明媚的客厅,身上陡然一松。那些话他是故意说给高诚听的。26他不怪先生,不代表他不会发泄心头的苦闷。他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在遇见高诚以前,过着衣食无忧的少爷日子,别说吃苦了,就算是重话,也没听见过几句,直到跟了高诚,才遭受了连番的打击。至于高诚怎么想,高亦其心里还没有预期,毕竟男人是上海滩叱咤风云的高先生,哪怕失了忆,忘记的也不是沾了血腥的生意,而是与他纠缠不清的感情。可能那句无痛不痒的指责只能让对方难受一下,又或者根本没有往心里去。陈叔在往壁炉前加炭火,高亦其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陈叔,我自己来吧。”“没事儿,随手的事儿。”陈叔在他下楼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先生没跟你一起下来?”“没。”高亦其也不说房间里发生的事儿,倒是看见崔桦写给自己的信被随手丢在了壁炉边,随时有被烧掉的危险。他连忙伸手去拾:“里面还有船票呢。”陈叔隐晦地瞥了一眼信封,欲言又止。“陈叔,先生的烟一般藏在哪里?”高亦其没看见,他盯着跳跃的火苗,忽然想起高诚老是戒不掉的烟,连忙说,“我得把烟都扔掉,要不然他老是忍不住抽。”“没用的小少爷,爷心里事多,不抽烟难受。”“可是……可是对身体不好。”“呵,身体。”陈叔笑了笑,起身掸裤腿上沾着的灰,“咱们爷脑袋都被打坏了,抽两根烟又算什么?”高亦其小声地叹了口气。陈叔见他不说话,忍不住问:“小少爷,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表哥崔桦和咱们爷起了冲突,你会帮谁?”“我表哥和先生?”高亦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会起冲突?”陈叔摊手,假装随口一说:“所以我是说如果,你也知道,咱们上海滩发生什么事情都说不准,今天看起来一切都好,明天就说不一定了。”这倒是实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高亦其家里没出事的时候也经常听说过反目成仇的故事,但他从来没想过这类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边,毕竟在他看来,崔桦和高诚根本是八竿子打不上一撇的两个人。不过既然陈叔这么问了,那么高亦其自然会认真回答:“帮先生。”他坐在地毯上伸手烤火:“先生是我喜欢的人呀,不帮他帮谁呢?”陈叔听得颇为欣慰,刚想开口就看见高诚从楼梯上下来了,显然也听见了高亦其的话,一激动,直接从楼梯上翻下来,三步并两步扑到弟弟面前:“帮我?”“先生!”高亦其吓了一跳,抱着男人的腰,“不要跳。”高诚揉揉他的脑袋,一连亲了好几口:“我比崔桦重要?”“先生比谁都重要。”他羞恼地收紧双臂,“不用和别人比。”虽然高亦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如实相告:“你是我的先生呀……”高诚还是不太放心:“你可是和表哥一起生活了两年呢。”“嗯。”他点头,“但是表哥是表哥,先生是先生。”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谁更重要只要长耳朵都能听出来。高亦其说:“表哥对我来说是长辈,你不一样。”“先生是我的爱人。”他蹙眉想了想,似乎不知道怎么对比,“你们都很重要,但是,但是……”“但是你更偏心我一点?”高诚替他说完,“是不是?”高亦其茫然地点头。“够了。”高诚拦着他的腰,将脸颊埋进他的颈窝,“宝贝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男人的双手勒得高亦其有些喘不上气,他蹬蹬腿,拿手指挠高诚的耳根,想要挣扎,可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高诚的吻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胸口。“先生,还是白天呢。”高亦其不满地扯了扯被子。“白天你就不发浪了?”他脸一红:“别……别摸。”可高诚的手还是在高亦其抗拒的时候探到了他的腿间,被cao得嫣红的花xue早已食髓知味,稍微碰一碰,就流出温热的汁水,高诚摸了两下,觉得差不多了,直接提枪上阵,托着湿软的臀瓣将欲根牢牢插在紧致的xue内。高亦其趴在男人怀里,咬着对方的一小片衣领,浑身都因为粗暴的侵入而颤栗,但高诚已经温柔多了,起码比要了他的那一晚温柔。高亦其偏头轻轻咬了咬男人的颈窝,意思是还能忍受。高诚会意,开始慢慢抽插,性器顶开想要抽紧的xue道,刚插了两三下,高亦其就因为汹涌的情潮发出含糊的呜咽,屁股被越来越快的撞击顶得耸动不已,搭在腰间的被子也散落下来,露出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花xue。“先生……”他难耐地伸出手,抱住高诚的脖子,腰狠狠往前一送,稀薄的白浊喷溅出来。男人拿手随意一抹,俯身压在弟弟身上,掌心拢着平坦的胸脯,埋头又吸又咬,下身也顶得起劲儿,立时就把高亦其cao得双腿大张,温热的汁水一股又一股涌出来,然后浑身一僵,痉挛着高潮了。抽紧的xue道一下子将粗长的性器吮住,高诚闷哼一声,按着高亦其颤抖的腿根,狠狠地抽插,也顾不上去找他的敏感点,只凭感觉将他搂在身前,胡乱捣弄一通。高亦其想叫叫不出来,像溺水之人抱着一根浮木,勉强依附在高诚怀里,他能感觉到男人是高兴的,高兴到边顶弄还要分心来亲吻,最后将他猛地拥在身前,微凉的精水全灌在了xue道深处。“真是我的宝贝儿。”高诚泻完没有抽身,而是就着原来的体位,伸手去揉他小小的花核。高潮过后本就是最敏感的时期,高亦其被欺负得泪水连连,瘫倒在地毯上含泪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继而浑浑噩噩地高潮,xue口溢出些混了精水的yin液,都被高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