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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血,血淋淋一片,甚至隐隐有白骨。“没事吧?”这人吸着气:“没事,好歹手是保住了。”他看向旁边的风寂:“拾一队长,这是怎么回事啊?”风寂看着那已经自动关闭上的门:“不清楚,但最好不要靠近。”他感觉这玩意有点邪门,平白无故的冒了出来,还吸人血rou。他抬头看了下天色,豆大的雨点打在了他的脸上,冰凉凉的,风寂感觉温度下降的有点厉害:“现在天黑,不好研究,要不等天亮,再来看看。”“行,”其他人都没什么意见。回去的时候,另一个队的人迟迟没有回来,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姗姗来迟。说是那边发现了坍塌,出现了一个地洞,特别深,有人险些掉下去,捞了半天才捞上来。双方分享了下情报,觉得等白天再观察会比较安全,接着这几个人还邀请他们俩去他们的营地休息,但被姜疏予拒绝了。这人牵着风寂的手,在这一群人的注视下,离开了。走了一会,风寂感觉这个人的手有点凉:“你冷吗?”“不冷。”风寂捏了下他的手:“我感觉你挺冷的。”姜疏予笑了下,雨夜之下,他唇色发白,眉眼虽然依旧干净英气,但莫名生出一种挥之不去的病气,让整张脸看上去多了几分病态苍白,不过天黑,风寂也看不清,灯光都用来照路了。他低声说:“那我挺冷的。”风寂握紧他的手:“回去睡觉。”姜疏予说:“想跟你睡。”“本来不就是一起的吗?”“我的意思是,想抱着你睡。”他摇了下风寂的手:“给你哥暖一下被窝?”“行吧,看在你这么冷的份上。”回去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就爬床了。风寂头一次觉得他哥挺冷的,身体都在发凉,没什么热气。“你怎么了?”姜疏予靠在他肩上,声音恹恹的:“可能是又犯病了。”风寂摸了下他的胳膊,冰凉凉的,起身去倒了一杯热水:“喝水。”姜疏予没拒绝,虽然没用。风寂看着他喝完了水,把水杯收好,又躺了回去,让人抱着自己:“睡吧。”姜疏予唇角弯了下:“嗯。”第二天。过去再一看的时候,出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变化。一是,那个地洞又无故消失了。二是,那个建筑的门,自动打开了。从外面往里看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鉴于昨天晚上的事,还没人敢进去。他们在外面研究了好一会,最后决定先放几个动物进去,就比如,一条蛇。风寂看到一个队员捉来的那条蛇的时候,下意识牵住了旁边姜疏予的手。姜疏予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了下,但也没说什么,任他牵着。那条蛇在里面绕了好些圈,都没有发生什么。接着是一只鸟,也没任何动静。“队长?”有人请示他们老大。姜疏予一直在这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那个建筑,始终没什么话,神情也淡淡的,提不起兴致的感觉,虽然看着那大开着的门,像是在挑衅他。“不想有事就不要随意靠近。”“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人疑惑。“大概是……瓮中捉、”“鳖!”姜疏予淡淡地看了眼那个接口接得特别快的人,似笑非笑的。那人顿时脖子一凉。“没什么事就回去。”姜疏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偏头看风寂,见人看着里面神情发怔,心思一动:“看到了什么?”风寂看了一会,慢慢摇头。“没什么。”他感觉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但是好还是坏,一时分不清,所以风寂没有轻举妄动,看了一会,就直接回去了。说到底,他的好奇心也不是那么大,没必要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好奇,把自己卷入一些事端。这件事本来就蹊跷,他怀疑……是针对他哥的。就在这天。他收到了崖的来信,说是玩家们要找的东西,有线索了,就在……他们的这个岛里。一时间,所有人都会联想到那个突然从地下冒出来的建筑,毕竟太明显了。而要寻找东西的本尊,此时却窝在帐篷里,可能是被风寂传染了感冒,也开始打喷嚏。风寂把毯子往他身上堆。姜疏予边打喷嚏边开口:“其实也不怎么冷。”风寂摸了下他的手:“要不我给你找一堆火来?”关键现在外面还在下雨,雨势不小,没完没了的感觉,比昨天冷多了,照这种情况来看,可能很多同学都要感冒。“没事,”姜疏予把外套拉紧,眉眼恹恹的:“你饿不饿,饿了就吃东西,不用管我。”风寂没说话,当着他的面,翻出一堆吃的,放到他面前,非常大气:“随便拿。”姜疏予看着这一大堆,各种各样品种,甜的咸的酸的辣的,笑了声:“你妈给你准备的还真多。”“那不是,知道我不会做饭,全都是现成的,”风寂坐到他旁边,翻了翻:“还有一只烧鸡,要不要吃?哎算了,你现在病着,喝杯豆奶就行了。”姜疏予:“不,我没病。”“不要逞强。”风寂去冲了两杯豆奶,其中一杯递到他手里,然后就把那袋烧鸡打开,体积较小,但rou质非常酥嫩,一扯骨rou就分离了。他扯下了一个鸡腿,看向姜疏予,这人正默默地看着他。风寂心里笑了声,面上一本正经:“别看了,没你的。”姜疏予安静了下,委屈巴巴:“那好吧,我看着你吃。”……好欺负人的感觉。风寂把鸡腿递给他:“诺。”午饭就是这只烧鸡,外加一堆零食。填饱了肚子之后,风寂收拾了一下,突然说:“你要找的东西好像出现了。”姜疏予正在喝水,反应很淡:“嗯。”“怎么不太高兴?”姜疏予喝了几口,眼睫毛垂着,看不清眸底的神色,突然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他的声音很缓,“你别等我。”风寂一开始的反应还很正常:“怎么,让我另寻新欢?”姜疏予动作微不可查地滞了一下,放下了水杯,看向风寂。风寂正在看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四目相视的一瞬间。风寂心底无名火起,过去一把拽着这人的衣领,逼近他,唇角挑起,声音平静,带着隐隐的烦躁:“归零,瞒着我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