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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苗疆葬俗与我们大魏不同,人死需全尸运回故土悬棺而葬,具体我虽不懂,但也知道你们自有一套防腐手段,贵公主身份尊贵,想来不会吝啬用药,运一副白骨回去。”说完,顾淮笙嘴角一勾:“怎么样?蒙绕大人开棺否?”“笑话!”蒙绕梗着脖子,眼底慌乱一闪而过:“我们公主身份尊贵……”“是不是尊贵,那也要验明正身才知道!”赵越两步跨到顾淮笙身边:“你不敢,莫不是心虚?”“倘若公主是假,苗疆王这一出联姻之举,还真是狼子野心引人深思啊!”顾淮笙跟赵越一唱一和,站的累了,也不管在场这么多人看着,身子一歪就靠到了赵越身上:“只怕联姻是假,意在……”顾淮笙话没说完,蒙绕几人就刷地拔出佩剑。不过在他们拔剑的同时,赵越就已经搂着顾淮笙退出安全距离,几乎瞬间,就从外面涌进十来王府侍卫,将苗疆来使团团围住,剑锋怒指,形势剑拔弩张。这阵仗,把常朔等人给吓了一跳,眼看着事情闹大,慌忙上前劝阻,可无论赵越还是顾淮笙,都一概充耳不闻。几人没法,又掉头却劝蒙绕等人。说是劝,其实也不过是递个台阶。而蒙绕等人心里有鬼,当然不会同意开棺,这般对峙毫无优势,缺的正是一个台阶,所以常朔等人一劝,他们就将剑收了起来,却是输人不输阵。“念在两国邦交的份上,吾等今日不予计较,但公主这件案子,绝不善罢甘休,倘若一直这么耗下去,那吾等只能回禀吾王,届时再为公主讨回公道!”蒙绕瞪了赵越跟顾淮笙一眼,袖子一甩:“我们走!”放完狠话,蒙绕当即便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留下常朔等人面面相觑,颇有些尴尬。赵越目光冷然一扫:“常公公,邱大人纪大人,你等还有什么事吗?莫非还要坚持拿顾大人问话?”“不不不,事情尚未查明,又岂敢劳烦顾大人?”常朔不等二人应话,就接过话头,恭恭敬敬朝赵越躬身行礼:“那苗疆来使死了公主,气焰高涨最是难缠,这一天闹上刑部大理寺好几回,可案子调查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两位大人也是被闹的没有法子,才不得不做个样子,跟着他们走这一趟。”“是么?”顾淮笙笑容掩不住疲惫,却依旧不落气场:“那还真是有劳诸位了,不过人命案子要调查,这真假公主一事,事关国本,也不可堂而皇之,当慎重查明才是,常公公,你说是么?”常朔面色严肃的拱了拱手:“顾大人放心,此事杂家定会禀明圣上。”“那就好。”顾淮笙含笑颔首。“瞧着顾大人这气色却是不大好啊。”常朔放下手,捋了捋臂弯拂尘:“可是之前落下的病根儿还没好呢?”“可不是么?”顾淮笙露出苦笑:“眼下啊,都成药罐子咯!”“那顾大人可要紧着些身子,年纪轻轻,这样可不行。”常朔说完,又是冲赵越弯腰一礼:“既然顾大人病体不便,那吾等也不久留叨扰,这便告辞了,皇上那,还等着杂家回话呢,哎,瞧这事儿给闹腾的,皇上啊,也是头疼的紧,好些日子没舒心过了。”赵越点头:“诸位走好。”这话都让常朔说了,邱纪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废话,顺势上前拱手告辞,便跟着常朔一起离开了别庄。等人一走,顾淮笙就卸力整个倒在了赵越身上。“还好吗?”赵越伸手接住,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紧张。顾淮笙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懒筋发作了,哎,劳烦王爷扶我过去坐会儿,我这腿颤的哟,可真是不太中用。”赵越依言把顾淮笙扶到椅子上坐好:“你这次醒来状态,似乎比之前要差。”不是似乎,根本就是。不过顾淮笙没应,而是转移了话题:“王爷对今日这事怎么看?”“哼。”提起这事,赵越就冷下了脸:“案子应是有了眉目。”顾淮笙一点就通:“看来,是准备借流言之引,让我做这替罪羊了,如此的话……”“怎么?”赵越低头看着顾淮笙的眼睛。“看来你我眼下这般相处,让那位着急了呢。”顾淮笙叹气:“我倒是没什么,只要顾家一天不倒,他就不会轻易把我怎么样,怕就怕……”“顾将军?”赵越挑眉。顾淮笙点头:“没错。”“所以你才故意揭发真假公主一事,将这原本心照不宣的隐秘推到明面上?”赵越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顾淮笙此番用意。第64章发现第64章发现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顾淮笙眼皮都瞌上了。赵越双手扶着椅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又困了?”赵越摸到顾淮笙的手,眉心一皱,便给一把握住了:“手怎么这么凉?”大夏天的手冷成这样,可不正常。顾淮笙并没有睡着,只是太累闭目养神,闻言便虚睁开一条隙缝:“就是累。”顿了顿又喃喃道:“赵越,我想去晒会儿太阳。”“好。”赵越转了个身,背朝顾淮笙:“上来,我背你出去。”顾淮笙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地趴了上去。赵越背起顾淮笙朝门外走,就听顾淮笙嘟哝:“我没喝鸡汤。”“嗯。”赵越脚步顿了顿:“我喝了没事,但并不能因此推断,上次你喝的就没有问题。”“可是太医大夫都看过,并没有在我身上发现有中毒的迹象。”顾淮笙虽然疲乏的睁不开眼,却依旧没有停止转动大脑:“如果这次我犯病不是体内积毒诱发,那诱点定然……”“你想到什么了?”赵越忙转头问。“这倒没有。”顾淮笙摇头:“我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但细想又抓不住头绪。”“那就别想了,会查出来的。”赵越托着顾淮笙往上掂了掂,却听啪的一声,便停了下来,低头去看:“什么东西掉了?”“嗯?”顾淮笙闻言,也跟着转头去看:“哦,是秋媛的那香囊。”“秋媛,谁?”赵越本来都准备放下顾淮笙去捡了,听到这话立即打消了念头。“你这别庄的一丫鬟啊,这都不记得,怎么给人当主子的?”顾淮笙拍了下赵越肩膀:“放我下来。”赵越……赵越没有放,背着就闷头往前走。“哎!”顾淮笙忙回头去看那掉落地上孤零零躺着的香囊,便是这一转头,让他忽然灵光一闪:“等等,香囊香囊!我想到了!”“什么?”这没头没脑的,赵越都差点没反应过来。“诱因!”顾淮笙由于太过激动,人都精神了不少,拍拍照顾的肩膀,撑着就从他背上跳了下来,只是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