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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什么区别,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隐约洗衣粉的味道,脸也长得不赖,轮廓分明,瞳孔黑得格外精神,脖子边吊着一只白色入耳式耳机。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女生们还能对着穿校服的男生冒桃花眼尖叫了。但这个好感没有保持五秒,就被赵古董给一盆冰水浇灭。赵古董回过神来后,放弃了和顾迟交谈,转身对这位干净帅哥说道:“是他吗?”“哦,原来是告状的。”顾迟如此想道。切换视线后,赵古董感觉自己立马年轻了十岁,精神也好了不少,说话跟着顺溜起来:“哦对了,现在正好给你说这事儿,招生部把你分在了他的班级,等待会儿办完了手续,你就可以跟他回去,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和你们班主任说了,你待会儿去了之后也说一下,让老师给你选个靠前的好位置。已经换了学校了,之前的烦心事儿就放一放,继续好好学习,明年就是你们上高考了,千万别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玩。”“哦,原来还是个学霸。”顾迟看着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在心里冷笑道。说完,赵古董微微一笑,又突然想起来顾迟的存在:“喂!你靠什么墙呢,没骨头吗?站好,话还没问完,今天打人的是不是你啊?”顾迟双手摊开:“问我干嘛?你自己不会看监控吗?我的话你应该不会信的吧。”赵古董:“……”说起监控就更来气,不是没有看过,是看过太多遍了——大课间本来就是人流量的高峰,那个时候的学校还不能做到全方位无死角,画面模糊,方位十分受限,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带着懒羊羊面具的男生先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嚼过的口香糖粘在上面,撒腿离开,消失在cao场上了。不过这一看就是惯犯作为。顾迟笑眯眯地补充道:“你还可以问你身边的这位同学,对吧。”赵古董一点头,恍然大悟:“哦,对。”“那你说,别怕,老师给你撑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甚至连外面的施工队都不继续开电钻,全等他开口。可这位干净帅哥不仅不给面子,还大有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发现周遭没人说话后,把耳机塞回耳朵里,懒散地回答道:“我有说我看见脸了吗?”赵古董已经把双手大拇指按在人中上了。既然两个人都不愿意配合,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找不出一个结果,赵古董不知道是中了谁家的歪门邪道,把一踩一捧说得委婉,但表情却很出卖,他把所有的愤怒都堆在了这张嘴巴上,碎碎念模式开启,就很容易忘记时间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节课上课铃响起。赵古董:“走走走,你俩去上课,不说了,说得我嘴巴疼。”科任老师持续掉线,班上同学没能等来教书的,却先等来了两个走在一起的不同款式帅哥,最主要的,是其中一个没见过。没见过就代表是新的,新的就代表谁都不认识,谁都有机会,大家可以公平竞争。这种事情少不了一番讨论,顿时,教室就变成了野生菜市场。所谓的“安排座位班主任”没见着,也没有其他空位子,只剩下最后排靠垃圾桶的地方,两张桌子上都没书,一看就是没人的那种。钟从余走在顾迟前面,直接把自己背上的书包扔了上去,然后趴在上面打算睡觉了。全班又是一阵“哇——”“哇”没有持续到三秒,老师就来了。等到顾迟回到自己位置上,钟从余才一掀眼皮:“你也坐这儿?”顾迟:“你哪边大脑觉得我不坐这儿?”“哦。”钟从余不情愿地挪了挪胳膊,可还是没有回到楚河汉界以内,明显地仗势欺人,他从衣兜里面捣鼓了一阵,递给顾迟一只耳机道,“带上。”顾迟:“学霸,你要给我放英语听力吗?”钟从余重复一边:“带上。”顾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闹,而且讲台上老师那叽里呱啦的念天书声比英语听力还要糟糕,实在是躲之不及,带上之后,就听见对方按下“滴”的一声。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猜不了是什么,然后“砰”地炸开了。“抓好了没?”“我家小红帽没招惹你吧!”“明天午休交来”“滚!”是那段录音!顾迟听到这一段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很正常,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十分惊恐,他的表现和反应已经淡定了,刚准备把那还没看清是mp3还是手机的东西抢过来,钟从余就抢先一步塞回衣兜了。顾迟:“……”钟从余把目光移回黑板上。丝毫不去在意别热的感受,大概半分钟后,他才很挑衅地继续道:“这是证据,如果不想挨骂,就得听我的话。”“上课不能闹,下课不能吵,从今往后,你的课桌腾一半出来给我放书。”第4章豆浆第三毛头小子,不仅刚来就给地主下马威,居然还强迫不平等条约?岂有此理?必须收拾!顾迟故意把嗓子压低了好几度:“哇,这位小哥哥,你怎么这样坏?要挟?你想要干嘛?人家可是清白的,你这样的做法,可不是在毁我的名……我靠,你犯羊癫疯吗?”钟从余坐在他隔壁,近距离聆听,被这一段和鸡皮疙瘩并肩而至的唱腔给吓得炸毛了,当场踹了他小腿肚子一脚。台上的老师立马就转身骂道:“顾迟,我还活着呢,你给我安分点!”全班哄堂大笑。“神经病。”顾迟心想。整个学校都是神经病。开头没开好,这一整天都不会怎么好过,下午的时候,又有那么两三件麻烦事缠上了身,不过顾某人早已经是一位百战沙场的老战士了,对于如何在圆润中带着怼人,在磊落中添加讨打,很是有一门独特方法。磨皮擦痒的同时,也发现这个同桌全程安静,甚至可以叫做死鱼一般的没动静,只是一直带着耳机趴桌上。顾迟感觉自己不太能理解学霸们的世界。下午最后一节课,解放前夕,最为致命,所有人的疲惫值都到达了一个巅峰状态,趁着课间这个空隙,顾迟收拾好基本上没有放书的书包,混着人群,就若无其事从后门走了。等钟从余被上课铃声吵醒,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只剩下一套空空荡荡的桌椅。他突然觉得整个学校都变得暗淡无味起来,陌生的老师,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同学,没有一个能搭得上两句话,让自己倾诉发泄一下现在的心理感受。这些人在他的脑海里面就像是复制厂里面的产品,都被统一格式化输出,顶着一模一样的面孔,说着无差别言语,就连颜色都只有单色,然后被做成一张张类似于老式电影的胶卷剪辑,强行嵌入他的记忆之中,充当永远的背景布,没有任何的活跃机会。枯燥,暗淡。趁老师不注意,钟从余低头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