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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喂。”洛子黎一下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被关默的这一声轻笑,直接给笑的心跳都跳了一拍。反应过来这个喂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洛子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热了几分,但看向关默的眼神同时也热了。屋里开的灯不算特别明亮,窗帘被拉的很紧,天也不知何时彻底暗了一下去。只见关默忽地抬起手,在表情微微呆愣的洛子黎的唇上轻轻抚了一下,单手撑着下巴,眯着眼,声音低沉且暧昧道:“中药太苦,但你甜,正好中和一下。”洛子黎看着关默嘴角微微上扬,黑眸透着让他恨不得终生沉溺于其中的温柔,轻声问道:“好不好?”「叮咚!洛子黎爽度1500,目前为40000!」这一次是关默迄今为止,中药喝的最久的一次。洛子黎喂的很慢,像是怕关默喝着太苦的缘故,每次都只含一小口,渡过来后,也不松开,非得含着关默的唇,跟哄着似得亲他,舔他,直到看着关默咽下去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接着还没等关默喘口气,这人又飞速的喝了口中药,再次堵住他的唇。一小碗中药喂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喝完,喝到最后,药都凉了不说,关默还发现自己嘴唇都肿了,不仅如此,舌尖都有点儿发麻。但不知道是每次一点点的缘故,还是洛子黎的确“很甜”,所以中和了中药的苦味的缘故,关默难得感觉口腔没有太苦。至少并没有洛子黎说的那样,会比平时更苦。洛子黎却跟没亲够似得,又借着渡了颗牛奶糖的机会,把关默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天,本来拇指大小的奶糖在俩人嘴里来回滚动,缩水速度跟开了二倍速似得变小,等洛子黎离开的时候,关默嘴里的奶糖只剩下丁点儿大了。他用牙齿轻轻咀嚼两下便咽了一下去,抬手摸了一下正咬着他下巴,一副明显没满足的洛子黎,眯了眯眼说:“够了啊,别得寸进尺。”洛子黎还挺委屈地抬起头:“不行吗?”关默手指插在他黑发里,指腹轻轻在头皮上按了按,说:“不是说好今晚要去看星星的嘛,怎么,不想去了吗?”洛子黎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在关默的肩窝处,重重吸了几口气,隔了好半晌,才终于像是下定决心,猛地一下把自己从关默身上撕开,蹲在沙发边,又黏黏糊糊地跟关默再次吻了会儿,才说:“走吧。”看星星的地方依然是两年前拍戏的那座山上。这半个月俩人走了不少地方,洛子黎这趟行程做的是真的挺认真的,基本上找的地方都挺僻静,而且偏向于关默喜欢的大自然。中途虽然也有被人认出来,其中有部分是粉丝,激动的问签名还有合照,洛子黎本来是没打算拍的,但几个女粉丝都挺激动的,望着人的眼里全是火热,还有哀求,于是再三保证不会发到社交平台上去,并且交底了自己的微博号后,洛子黎这才同意了。照片都是关默拍的,期间有俩位女粉丝不知道是认出他是谁,还是怎么的了,一直盯着关默看,等关默准备走的时候,忽地就被叫住。其中一位突然红着脸问他是不是明星,如果不是能不能加个微信。关默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搭讪了,还没来得及拒绝呢,就被洛子黎拉住胳膊说:“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等上了车,关默打方向盘的时候瞥了眼后视镜,发现那女孩子虽然没要到微信号,但一直在冲他们挥手,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冲他,还是在冲洛子黎道别。关默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刚把车开出去一小段,就听见副驾上的洛子黎突然说:“默哥,她好看吗?”这话里酸味儿可太重了,洛子黎明显也没要把自己吃醋这事儿藏着,关默扫过去的时候,就发现这人正拽着方向盘,嘴唇向下轻轻抿着。关默不由抬了一下眉,笑了:“这就吃醋了?”洛子黎不仅吃自己粉丝的醋,还醋的理直气壮,半点儿也不觉得丢脸和小气,眨着眼睛点头道:“醋了。”说完,又转头面朝关默,正儿八经地重复了一遍:“——我吃醋了。”洛子黎吃醋的时候不少,但像这样儿特别干脆特别认真的承认却是第一回。因此这会儿,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忐忑的。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妈疼,但不会哭的不是因为没有眼泪,而是因为哪怕知道哭了,也没人疼,久而久之就习惯忍着,憋着,藏着。以至于两年前,跟关默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每一次都吃醋吃的特别狠,却还是一个劲的憋在心里,生怕被关默发现,因此而强装没事藏在心里。从小到大的成长让他习惯了忍让,习惯了哪怕再多难受、再多酸楚,都下意识放在心里,自己缓慢消化。因为知道说出来没用,没人在乎,更害怕被人讨厌。被关默讨厌。但此时此刻,他却忍不住了。可能是因为关默的纵容和宠爱让他不知何时,下意识觉得,他也是可以哭的孩子,哪怕坦坦荡荡地说了,关默也不会厌恶他,觉得他是个麻烦。让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也可以不用独自难受,独自消化。那天车内有一瞬的安静。洛子黎那颗砰砰剧跳的心在即将落下去的瞬间,车忽地一下被拐进了某个死胡同巷口,头顶恰好有个老旧的铁棚盖住,晌午太阳剧烈,车厢却在一瞬之间陷入黑暗。关默还是第一会主动的、急切地吻上洛子黎,唇贴上来的有些急,碰上的一瞬牙齿相撞发出很轻的一声哒。这声哒将愣怔中的洛子黎唤回了神,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炙热起来。如同两颗炙热的心,在这一瞬紧紧相触。分开的时候关默借着头顶紧急停车而亮起的车灯,看清了洛子黎略微发红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红的,更不知道到底是憋红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那天他们额头抵着额头,躲在晌午时候的黑暗里,像俩只只剩彼此互相依偎的野兽,用力喘息,温柔亲吻。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也许有一个世纪,也许就那么几秒,关默才突然低低笑了一声。“真的好酸啊,洛洛。”关默声音带着些许哑意地说。洛子黎吻着他的嘴角,带着鼻音很轻地“嗯”了一声:“醋的特别厉害,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酸。”关默手掌在洛子黎的后脖颈上下搓了一下。洛子黎感受着关默身上的气息,体温,乃至于掌心和唇角的皮肤触感,哑着声,声音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哽咽,带着几不可查的祈求,把脸狠狠埋在关默颈窝间,声音嘶哑道:“默哥,我想吃一辈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