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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家,孩子结婚,做长辈的是一定要给未来的儿媳礼金的,这是老礼了。”徐父有些不适地转过头继续看窗外。“您…您说…什麽?!”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对方说的话他就听不明白了。虽然季节入了秋,但人家都说秋老虎秋老虎,天气还是有些温热,不过也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要不是叶子开始发黄,其实和春天也没什麽两样。林艾和陆霖凡懒洋洋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两人一人一瓶酸奶吸得吱吱响,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陆霖凡用力嚼著吸管,嘴里发出“咂咂”的噪音,林艾也没有阻止他,两人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还真有你的,两下就把老太婆和死老头搞定了。”陆霖凡准确无误地把空掉的酸奶盒扔进对面树下的垃圾桶,然後摆出胜利的手势。“什麽两下,我们可是花了很大代价的,你以为徐松阳那个二逼每天嗑药都是假的啊?笑话,我林艾什麽时候搞著玩过!那些可都是真的安眠药,再说了,那个呆子不顾我反对一次就吃很多,不然他那铜墙铁壁的身子怎麽会弱不禁风?为了演这出戏,我们可是投入了真感情好不好!”林艾翻了个大白眼,不屑地鄙视玩世不恭的陆霖凡。“光吵一次就搞定了?”“屁咧!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空长了个脑袋?”林艾想著昨天晚上的一幕,也沈默了。她从没有见过那个高傲的男人在外面输过,也没有见过那个人向谁低过头,昨晚他们有意让两老发现争吵後,徐松阳笔直地跪在客厅,不管徐父如何抽打都没有吭过声,被扇巴掌直到嘴角流血也没有低过头。徐松阳知道自己这次错的有多离谱,给徐家丢脸,背上不孝的名义,他默默承受著父亲的责打,林艾也没有阻止两人,只是扶著一旁哭的站不稳的徐mama。徐父打著打著突然弯下腰,在三人惊慌之中被送到医院。面对朝自己吼著“不孝子”的父亲,徐松阳红著眼眶,始终没有落过一滴眼泪。被问起是不是出了毛病,他也只是回答“是我强迫他的!”,面对这样斩钉截铁的答复,两老彻底死心了。儿子确实不是同性恋,那也不可能说什麽治病之类的话,也不是对方先勾引,全是自家不争气的孩子逼著别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点头绪也没有。对於徐松阳那段私生活yin乱的时间,他们虽然知道但也没有过问,想著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原因,只不过後来徐松阳越玩越凶,好几次他们都偷偷调查和徐松阳来往的女人有没有什麽传染病,每次等待医院发来结果时他们都胆战心惊,知道是因为那个男人後,他们便涌起无限的心酸,不为别的,只为他们那傻气的孩子。安眠药被翻出来,看到徐松阳崩溃的大哭,从未见过儿子这个样子,手足无措的两个老人在病房里沈默良久,最後决定投降。还是想要再说些什麽,但徐松阳无法自拔深陷进去的样子已经足够回答一切问题。想著如果对方是那种无理取闹冲著钱财来的,敏锐的徐父可以一眼识破,事情就会有转机,但但他看到拘泥的胆怯的方以安时,还没有上战场就彻彻底底输了。哪是什麽狠角色,这种自己动一根手指就可以消失的人,连被他注视都会害怕地发抖,这样一个弱小的男人,大概是他最不能应付的吧,什麽也没有,又能让对方失去什麽呢?唯一拥有的就是他的儿子,总不可能不择手段到毁掉自己的儿子吧!徐父看著窗外无奈地笑起来。“那我们就回去了,以安啊,以後我家松阳,就拜托你了,他脾气不好死鸭子嘴硬,你不要跟他怄气,多担待点儿,啊,我们就这麽一个儿子,你可别,可别委屈了他。”不放心自家儿子又会做出什麽傻事的徐mama唠唠叨叨地嘱咐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徐松阳手里提著他们的行李箱站在机场大厅黑著脸想到:他还能委屈我不成?其实,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徐松阳受尽委屈,那那个人除了方以安,就再没有别人。“我…我一,一定…照顾好…徐松阳!”被握住的手传递著这份坚定的心情,方以安正色道。“好了好了,年轻人的事你cao心那麽多干什麽,快点走吧,不然误了航班就不好。”徐父催促著拿过儿子手中的行李箱,随後声音柔和了许多,“还痛吗?”他摸了摸徐松阳仍旧微肿的脸。“伯父,你别担心他,徐松阳皮糙rou厚刀枪不进,就算你再来几下也没关系,要不然我示范给你看,帮你再揍他几拳?”想要借机大展手脚的林艾撸起袖子,结果被房东一个巴掌拍在头上,蔫儿了。“爸,我没事。”“嗯。”父子两人并无太多话要交代,徐父拉著絮絮叨叨不停的徐mama,转身时对方以安微微一笑,两人便往登机口走去。飞机上,徐mama靠著窗子低低抽泣起来,仿佛忍了很久,她痛苦地用手捂著嘴。“哭什麽哭!不是好好的吗?”徐父别过头去,用手擦掉眼角的泪花。送完二老上飞机後,林艾欢天喜地的跑去季霄的酒吧,听说季老鸨又新进一名美人,色心大发的林大女王一溜烟就不见人影。徐松阳回到家打开门,在男人弓起背换鞋时扑了上去,啃咬著对方的後颈,双手不安分地往下边摸去。“等…等一下…这里…这里是…玄关…”因为房东色情的啃咬和抚摸,方以安羞耻地涨红了脸惊叫出声。“不行,我等不及了,就要在这里做,顺便我们商量个事,你要认真听我说哦,不要因为等下的事情只顾著舒服了!”徐松阳邪笑著扳过对方的身体面对自己,看到那双湿润的眼睛後忍不住把人按到在地,拉下对方的裤子。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方以安还是不习惯,不论怎样,只要被对方触碰到他都会感到羞耻,可爱的玫瑰般的粉色爬上身体。“我,我们…还是…先说事…啊…”他赶紧蒙住嘴巴不让呻吟泄露出来。“就是我们结婚的事情啊!”恶劣的手指伸进对方颤抖的身体里探索著,在对方苍白的胸膛上印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徐松阳跪在男人身上俯视著对方说道:“快定个婚期吧!”方以安此刻哪有心情思考他说的话,体内玩弄他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敏感的一点被大力揉搓,眼角落下生理上的泪水,虽然嘴巴已经用手死死捂住了,但可耻的声音还是从指缝间流出来。“徐老板!!!徐老板!!!快开门呐!!!你们是不是在爱爱啊?!!是的话就放我进去,不是的话就更要放我进去啦!!!”身後的房门发出可怕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