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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清脆声响。婶婶们已经开了局,而原本应该陪坐的安瑜,被cao得汁水连连,情动难耐。墨绿色的旗袍搭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一点一点滑落。安瑜在欲海中沉浮,无意识地蹬着腿。前端绣着金色鲤鱼的布鞋挂在他的脚尖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仿佛被海浪抛起的船,在缠绵呻吟和滚滚欲浪里挣扎。某一刻,船头高高翘起,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终将他淹没了。安瑜瘫软在床上哭泣。姐夫射得又多又浓,他肿胀的小嘴压根吃不下,撑得通红的xue口漏出了丝丝白浊。“不行……”他恼火地推着霍之潇的肩膀,“姐夫不射进去,就……就在里面……还……”霍之潇又没cao开他里面的小腔室。安瑜被插爽之余,心有不甘,抓着霍之潇的肩膀闹:“姐夫,你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忍得头皮发麻的霍之潇射一次也只是勉强疏解欲望,被他闹得险些绷不住,差点按着人就往里cao。好在安瑜的泪凉丝丝地蹭在霍之潇的颈窝里,一次又一次唤醒他的理智。霍之潇咬牙抽身,欲望带出浓稠的汁水:“阿瑜,姐夫去洗洗。”男人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落荒而逃。片刻,水声渐响,躺在床上的安瑜慢慢缓过神。他动动手指,够到搁在床头的帕子,红着脸擦拭腿根。这身旗袍是穿不得了,可就算换一条,姐夫射进去的东西也没可能全弄出来。安瑜恨恨地咬着牙,倒是忘了姐夫没能cao开最里面的遗憾。他挣扎着走到衣柜边,在霍之潇洗完澡之前,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这不是霍之潇买给他的。这是……先前阿姐留在姐夫房里的。安瑜找到这条旗袍的时候,裙子外头裹着的纸包都没拆开,他撕开纸包,自个儿将旗袍洗了,随手塞在衣柜底下,却没想到还有用到的时候。安瑜也说不清自己留下这条旗袍的目的。鸠占鹊巢,或许……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卑劣。可他不在乎。他抢来了霍之潇,就是要把阿姐的男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那么以前阿姐留下的痕迹,他也要抹去。一条没穿过的旗袍不代表什么,但在安瑜穿着阿姐买来的旗袍,躺在阿姐曾经的婚房里,和姐夫缠绵的时候,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窃喜。他情难自已,恨不能化在姐夫怀里。也就一丝理智让他悬崖勒马,没做出回家对着安欣落井下石的事。楼下打叶子牌的婶婶们在笑,不知聊到了什么,闹哄哄地吵作一团。老式留声机里传来洋文的曲子,安瑜走到床边,翻出之前姐夫给他擦过的药膏,撩起裙摆,等着浴室里的水声渐息,颤抖着撩起裙摆,将蘸着药膏的手向两腿之间探去……霍之潇的冷水澡白洗了。安瑜像是故意的,双腿分开正对浴室门,那朵开得烂熟的花抹了透明的药,还时不时滴下浓稠的白色花汁。“怎么自己抹上了?”霍之潇快步走过去,作势要抢药膏。他猛地合拢双腿,侧身躲开姐夫的手,连裙摆都放下了:“婶婶已经打上牌了。”言辞间透着不满,是在怪霍之潇让他迟到。霍之潇知道安瑜每回被疼,性子就娇,也不生气,忍笑逗他:“那我陪你下楼去,可好?”自然是好。安瑜扶着姐夫的手臂下床,顺手揣了手焐子,还捧了个小手炉。“这身……”“阿姐留下的。”他挑衅地仰起下巴,“好看吗?”霍之潇目光在安瑜颈侧的吻痕上顿了顿,低头亲他的唇:“阿瑜最好看。以后姐夫给你买新的。”原就是新裙子,安瑜穿上不过为了讨姐夫一句夸奖,如今心满意足,态度自然也就没那么娇横了,下楼梯的时候,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霍之潇身上。谁叫他刚被欺负过,浑身无力呢?再者……不动时没感觉,腿一迈,姐夫射进去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安瑜臊得满面通红,挨着霍之潇哼哼。“别怕。”霍之潇以为他紧张,轻声安慰,“婶婶们都很好。”说完,还捏了捏安瑜出汗的小手。他见姐夫不懂,一时气恼,甩手自个儿进屋里去了。霍之潇住的洋楼,原本没有牌桌,为了过年,才特意把一楼空出来,让警卫员打扫干净,供婶婶们打叶子牌。安瑜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正打得兴起。安瑜没见过帅府的女人,他在气头上,贸贸然闯进屋里,等被婶婶们盯着瞧了,方寸大乱,转身抱住了霍之潇的胳膊。屋里的女人被安瑜逗乐,拿着帕子捂嘴笑。帅府没有姨太太,这些都是没了丈夫的寡妇,互相之间早已熟识,一团和气。至于安瑜这个小填房,她们是早就想见了。原先安欣还在时,逢年过节,霍之潇的脸色都是阴的,也不带太太见人。婶婶们知道安欣嘴毒心坏,后悔当初撮合二人,弄错姻缘,自是不会提婚姻子嗣的事,可时过境迁,安瑜进门了,大白天眼角都含着情,心下就有了数。霍之潇喜欢,她们便喜欢。“阿瑜来了?”说话的是霍之潇的五婶,自来熟,穿一身青色短袄加靛蓝马面裙,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去牌桌边,“刚好替我打一圈。”“五婶……”安瑜坐在牌桌前,有些怯。“打吧。”霍之潇站到他身后,俯身笑,“输了算我的。”“哎哟,听到没,输了算咱们大少爷的!”捏着牌的三婶拍手叫好,“阿瑜,待会儿输了,不能怪我们,得怪你相公。”安瑜头一回听人说霍之潇是他相公,闹了个大红脸,捏着牌嘀咕:“还没成婚呢。”可他这样,和成婚有什么区别?帅府不在乎那些虚礼,帅府的女人明白这个道理,早就把过去旧俗抛之脑后,个个甩着胳膊,在牌桌上将安瑜杀了个片甲不留。安瑜的叶子牌打得不错,可面对的是长辈,他身子又不爽利,一来二去真输了不少钱。“各位婶婶真是不留情。”霍之潇掏出银票,另一只手揉着安瑜的脑袋,把他往怀里拢,“吓着阿瑜了。”“得了吧,这才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