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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扑了一脸——都是沈祁白的。难道上次的玉米汁用的是戚苒中午吃剩下的玉米那件事败露了?!戚苒哆嗦着回电,只听见沈祁白冷冰冰的声音:“这么晚不回家也不接电话?翅膀硬了还是被绑架了?赎金我——”戚苒及时打断沈祁白的老妈经:“我跟Kay请假了啊。”那头忽然一片沉默,带着一丝尴尬的味道。“……下次,记得跟我说一声。”听着耳边响起的嘟嘟声,戚苒感到莫名其妙:“什么鬼,自己打十几个电话来,还挂我电话。”徐子棉看了一眼Dyo的消息,沈牧雨也看了一眼堂哥的消息,再次对沈祁白产生由衷的心疼。戚苒这姑娘,到底是真傻还是假聪明?作者有话要说: 哭成傻子qaq今天在群里放话说,下午更新,不更新就排位十连跪。五点五十的时候我开始同步准备发文……然后!!!有道云笔记就崩溃了!!!崩溃了!!!两眼泪汪汪,我要卸载它,换一个码字软件呜呜呜qaq(行了,也不要十连跪了,我去卸载游戏)感谢小天使=3=第41章当我见家长之后...捧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少女心,戚苒终于忐忑着迎来了周二。为什么忐忑?因为后知后觉的她,直到被徐子棉和沈牧雨双双强调,才想起周二是个极其暧昧且难以言喻的日子。二月十四日,可不就是情人节吗!表哥难道是以探望母亲为借口,实际上想约她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周二当天,戚苒在三人群组里被强行开视频监视换衣,确认戚苒穿上了那日买的装备后,徐子棉评价道:“不错,她看了应该会挺喜欢的。”沈牧雨也送上一句诚挚的祝福:“七哥,相信我,你可以俘获她的。”“他”?表哥吗?难不成大家都知道表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戚苒的内心很是煎熬。而另一位当事人此时正坐在训练室里悠然自得地看比赛回放,全然不知自家中单脑中已经倚马可待书写了一篇二十万字的言情。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沈祁白坐在电竞椅上转了一百八十度,正打算数落戚苒的龟速,却在视线触碰到酒红色的衣摆时,失去言语。浓烈温暖的酒红色衬裙,清浅柔和的纯白大衣;一顶兔绒贝雷帽俏皮地歪斜着,小巧的链条包被她不自然地抓住手里。黑袜与高跟短靴活生生将戚苒一米六的身高拉成了一米七。其实这一身打扮从色系到单品,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撞衫的姑娘。但奈何戚苒是个沉迷黑白配的奇葩,连带着她身边的直男们也逐渐动摇了最初的审美。所以,失去审美的沈祁白觉得,此时的戚苒好看得仿佛在逼他犯罪。见沈祁白欲言又止,戚苒立在门边,有些扭捏,等待着来自直男的评价。然而,一片死寂。要不是因为沈祁白是异性,戚苒恨不得当场扒掉这身装备。“穿这么喜庆去医院果然不太好对吧?我就说嘛,徐子棉沈牧雨还不信。”戚苒难掩尴尬,扯弄着衣领,“你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我马上换个衣服下来!”戚苒慌乱不安的毛躁模样一帧不少全落进沈祁白眼里,他轻笑:“我说什么了吗?”……表哥你可曾听过“此时无声胜有声”?沈祁白关好机,起身将羽绒服随意套上,走到戚苒面前。向来保持居高临下视角的沈祁白,还不太习惯被高跟鞋强制缩小的身高差,甫一低头,就是戚苒那张清丽的小脸。影子覆在她黑眸之上,添了一丝深沉。饶是作为戚苒颜粉的沈祁白也不得不承认,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而披了衣装的戚苒,面对近在咫尺的电竞颜值巅峰,腿有点软。——表哥还在基地就想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吗?!答应他今天的邀约就是个错误!她当时怎么不长点心,查一下日期呢?现在应该脚踹裤裆还是闭眼?踹裤裆?八成会被爆揍,闭眼?好像不亏啊……可惜“居心叵测”的沈祁白丝毫看不透戚苒的脑内小剧场,只是拎着她的大衣后领,往门外拖:“走吧。”咦?什么?就这么走了吗?*****坐上沈祁白的磨砂黑小跑,戚苒的视线一直是飘忽不定的,脑中不断预演稍后可能发生的桥段。徐子棉和沈牧雨还看热闹不嫌事大,接二连三地发微信给她写“剧本”,什么电影院py,什么情趣宾馆py……沈牧雨甚至把车内py的小短篇都写好了。直到十五分钟后,沈祁白将车停进了市医院的停车场。……咦?居然真的来医院了?沈祁白泊好车,转头看向发神的戚苒,眉头微蹙——这姑娘,今天好像不大对劲?“再不下车,我只能把你锁起来了。”戚苒被这一声吓了个激灵,连忙滚下车,不忘拎走脚边的俩袋子。一路跟在沈祁白身后,戚苒敲着自己的脑门,迫使自己从脑内小剧场走出来。顺便还把微信群静音了——妈的,徐子棉和沈牧雨的洗脑功力简直可以去垄断传销了。“叮”,电梯到达18楼。沈祁白轻车熟路地走到楼层尽头,推开病房门。尽头处的病房,恰好是两面采光,整个房间都沐浴在一室晨光中。病房内只放置了一张床,铺着驼色的毛毯,垂落一角。沈母的病情早已有所好转,已经能够小幅度地活动,只是还无法支撑大负荷的体力消耗。此时,她正半卧在床,闭目养神。为了不惊醒沈母,沈祁白轻手轻脚靠近她,将毛毯一角掖进被窝中。“祁白?”沈母徐徐睁眼,望着床边的儿子。沈祁白浅笑:“妈,吵醒你了?”“压根儿就没睡。陈姐帮我去买花了,我一个人怪没趣的,就索性小憩一会儿。”沈祁白探身,将沈母的枕头垫高了几分:“怎么不早说,刚刚上来我就顺便把花买了。”戚苒这才发现,病房内每一个桌子柜子上,都摆放着一个花瓶。真不愧是大家闺秀,言谈举止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和戚苒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了。她低头看了眼七厘米的高跟短靴,却不小心看出了动静。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沈母才意识到门边有一张新面孔。——居然还是个女孩子。沈母眼前一亮,枕头也不垫了,撑着沈祁白的手臂支起身子,大喜过望:“这位小姑娘是哪位?快过来,祁白也不说一声,让你站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