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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的心尖上,揭开那疼痛不已的伤疤。“蓝、溸、溸!”被戳破真相,恭亲王气急败坏,在蓝渺渺左手背上画上一刀,鲜血直流。在场人都知道,凤仪宫这位有多保护她的手,仅因喜好作画,连带手的保养都做得相当到位。如今恭亲王杀红了眼,直接划在那白皙光滑的手背上,但蓝渺渺却无动于衷,脑中不断回荡着那声“蓝溸溸”。那声“蓝溸溸”让蓝渺渺脑中再度浮现火烧凤仪宫,蓝溸溸惨死在里头的画面。报仇的情绪压过对恭亲王妃的愧疚,藏在袖口里的东西,握的更紧了。在凤仪宫戒备的禁卫军,早在恭亲王划下那刀,便开始命人放箭,怕恭亲王拿皇后当遮挡,刻意朝后方射击,作以威吓作用。恭亲王一边挟持蓝渺渺,一边用刀抵挡箭羽:“该死,这亘泽还真是把你当成宝啊。”“呵。”为了不让蓝渺渺伺机而逃,挥舞的动作并不流畅,挟持的手也有些松懈。禁卫军看准时机打掉他手中的刀刃,蓝渺渺轻而易举转了方向。“原来,你就是等在这吗。”恭亲王眯起眸子,感受抵在胸口的尖锐,正一丁点一丁点向里头刺入,伴随着女子银铃般的轻笑声。“恩,不然你当本宫傻子自愿充当诱饵啊,”蓝渺渺手压在他的肩膀上,脚尖轻轻一垫,附在他的耳畔,“想杀你,想很久了呢。”没心没肺说了一句,伴随着身上的花香,窜入恭亲王耳鼻。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来了,他凛住心神回道:“本王倒是不知道,你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蓝渺渺不停将刀柄深入他的胸口,一边垂眸,偏了偏头:“可多了,只不过你想不起来罢了。”“不过你这话也真好笑,都说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了,还拿本宫当人质,简直废话。”鹿眸里的嘲讽和冷漠,是恭亲王从未见过的,本想利用她让亘泽示弱,不料却被这女人反将一军。“你是为了婉容?”温柔婉约的容貌再度出现在脑海,蓝渺渺勾了勾唇,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将死之人,就别这么多话了,可不象是人称贤王的恭、亲、王。”一边欣赏着恭亲王面色苍白,想还手却无力还手的姿态,一边施了力道,让胸口的小刀不断深入。正当想给他一个痛快,亘泽不知何时已来到眼前,手里的剑,快狠准刺穿恭亲王的胸口,恭亲王还来不急说什么,便撤手人寰。“皇上,臣妾……”蓝渺渺想解释方才的举动,却见亘泽直接律过他,让禁卫军捉拿在场逆贼,一个不留。“人是朕杀的,和你无关。”亘泽转身和蓝渺渺擦肩而过,蓝渺渺伸手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直到身旁出了声,她才找回声音。“皇后娘娘,恭亲王虽有意谋反,但终究没有成功,就这么想置他于死地,是否有些过了。”魏临的话,让蓝渺渺听了想笑,抽出帕子,绑在左手背上,止血。“本宫倒是不知道大理寺卿变成良善之人了,尽管你这次举报有功,但依然不能抹去你是恭亲王亲信的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于你方才说的至恭亲王于死地,本宫就顺道回答你。”“曾经有位故人和本宫说过一句话,本宫当时也气愤难耐,但如今却相当认同那位故人所说的话。”蓝渺渺看着恭亲王的尸首被盖上白布,被抬走,道:“无辜又如何,孽党残余,只有一个字——死。”“魏大人,认为如何?”蓝渺渺的唇,因手背上伤,有些发白,好在涂上朱红色的口脂,倒不显得病态。她看见魏临瞳仁缩起,眸中从骇然转成不解,到最后的难以置信。大步朝她走来,脸上显现挣扎,最终问出口:“你,是蓝渺渺?”蓝渺渺先是一愣,脑中闪过魏临前阵子那些怪异举动,这下全都想了明白,勾起唇,笑得张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么,魏大人想去御前举发本宫吗。”她伸手替魏临衣领上的皱痕给抚平,脸上的笑意不减:“本宫也想知道,偌大人去举发,皇上是回信你,还是信本宫呢。”“娘娘,您没事吗,您的手……”见尘埃落定,确定将闹事的匈奴和依附在恭亲王派系底下的人全网打尽,巧心等人也冲了出来。第一眼便是看见自家主子笑脸盈盈和大理寺卿说话,还有,正流着血的手背!“本宫没事,替本宫准备沐浴,全身都是血味,怪难受的,”被巧心等人搀扶着离开,经过魏临身侧,不忘停下脚步,“忙了一整天,魏大人也赶紧回去歇息吧。”鹿眸再也找寻不到方才的挑衅,只剩下往日的友善,魏临盯着那线细的背影,直到看不见身影才收回目光。“蓝渺渺,呵,竟然是蓝渺渺,”魏临抚在衣领上,方才冷意还存留着,“怪不得这么想让他死,也使终对我有所戒备,原来……原来阿……”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通通有了解答。“本是想弥补她,到头来还是被她给怨上了,呵,也对,毕竟是我带人去杀死她,她这么恨我,我无话可说。”“至于举报,我从未想过,希望总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醒悟。”直到魏临一脸失神离去,蓝渺渺才从花窗前挪动步伐。青词捧着寝衣供她挑选。抚在那滑顺的布料上,宫门外的吵杂声已趋于平静,一切都安详到不真实。“娘娘,您还在垫记恭亲王的死吗。”见主子频频晃神,青词开口。“不,他罪有应得,本宫开心都来不及了,只是担心那可怜的孩子。”蓝渺渺随手抓了一件,便不再动作,坐在团椅上,双肩耸下。“娘娘请放心,据奴婢所知,方才柳将军已确认过孩子安然无恙,暂时送至甘露寺,请住持代为照顾。”“柳将军,淑妃的兄长?”“正是,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