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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太医过来的,但儿臣怕母后误解那太医是儿臣的人,故只带了物证,太医的部分,就请芳华姑姑去请,可好?”“哪一位都行,儿臣相信宫里的太医都有这个能耐。”态度放低,语气诚恳,这下倒是让太后有些不确定,下毒之人是否就是蓝渺渺。如蓝渺渺所说,若下毒之人真是她,她为何不将人证也准备好,来个里应外合。老嬷嬷等着太后吩咐,只见太后心思百转,眼眸一下瞇,一下闪过不明意味的精光,一刻钟后,才松口。“就照皇后说的,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再次看向那双清澈的鹿眸,顿了顿,“请江太医,说哀家让他过来请平安脉。”“老奴这就去。”老嬷嬷急急忙忙奔出去,正殿再度呈现哑然无声的局面,蓝渺渺被太后赐了座,一脸惬意坐在一侧,吃着贤妃带来的糕点。太后和丽修容自然也“分食”到几块,只不过在场人,除了蓝渺渺和贤妃有心思一口接着一口,其于人皆没胃口。由其是丽修容,别人口中软绵的口感,在她嘴中只剩干涩难已吞咽。方才那两件衣服出现在蓝渺渺婢女的手中,她便开始慌了。指尖不停发颤,面色病态的白,比前几日都还要难看。“韵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子又不舒服?”太后随意一瞥,便见丽修容异常的反应。“姑,姑母,韵然觉得身子有些不快,想先回偏殿休息。”丽修容捏着衣襬,咬着唇,可怜兮兮的模样,蓝渺渺看笑了。“要被拆穿,就准备溜了,呵。”贤妃用手帕遮掩,低声说着。一语道破重点,倒是让蓝渺渺小瞧了她,她也暗中调查了?见蓝渺渺眸中的岔然,贤妃多说了一句:“您竟然能带着物证上门,肯定是有底气,再者,丽修容那慌乱的态度,便已说明一切。”贤妃一改往日仙气的模样,淘气眨了眨眼,蓝渺渺微笑点头。正当太后派人搀扶丽修容回去休息之际,老嬷嬷带着太医近进来。蓝渺渺轻笑,心里暗想着还真是天助我也,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丽修容装模作样。“既然太医来了,韵然就听完再回去吧。”太后发话,丽修容只能忐忑不安坐下。“老臣给太后请安。”“请来吧,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东西想请你查证。”太后手指向放在桌上的两件衣服,又望向皇后。“现在太医也请过来了,皇后不妨说说这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追随着太后的目光,江太医也将视线放在蓝渺渺身上。每半个月前往凤仪宫把平安脉,他自诩在宫中来来去去看过许多人,却未曾真正看清眼前的人儿。总觉得她身上微绕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却又说不上来。蓝渺渺一改平日水色的妆容,今日一袭粉色,在这寒天,显得娇嫩可爱,腰际上的流苏铃铛吊扣,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声声作响。“回母后,儿臣派人去查当天生辰宴的异处,结果发现了两件有趣的事情。”“嗯?”蓝渺渺持起沾染血渍的桃红色宫装,来到江太医面前:“还请太医替本宫看看,这上面沾染的是什么。”上头的血渍距离生辰宴已过去好几日,已凝固成块泛黑红色。生辰宴一事,闹的金銮城人尽皆知,凤仪宫即将换主人的消息更是遍布。好在江太医是聪明人,又知道帝王对凤仪宫的上心,自然不像其于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待蓝渺渺。江太医接过桃红色宫装,先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抿了抿唇,而后拿出帕子沾湿,在上头一划,黑红色的血渍飘出淡淡的香气。确认完毒物,又拿起另一件常服,上头的汤渍还带有残渣,江太医用手帕捏了一颗残渣,一看就知晓上头沾染到什么。先是毒物,再来是这残渣,事情以水落石出。江太医拱手:“太后娘娘,经方才老臣查验,衣物上的混杂在血渍里的毒物,为彼花毒。”彼花毒,太后自然也听闻过,也曾经……她眸光微闪:“江太医是指,西域的彼花毒?”“正是。”“另常服上沾染的为汤渍,一向有清热解毒之功效,用在轻微毒物彼花毒上绰绰有余。”听见毒物的名字和江太医的定论,丽修容整个跳起来,苍白的脸色转红,面颊上异样的红,像是气极败坏。“江太医,本宫看你是老胡涂了,照你这意思,不就摆明是本宫自导自演这出大戏,本宫像是那愚昧之人,为了争宠,伤害自己的身子嘛!”指着江太医的鼻子咒骂一顿,丽修容的反应太过,就连老嬷嬷也查觉到里头的不对劲。“meimei,江太医可没这么说,你何必气得跳脚呢。”蓝渺渺惬意抿了口茶,那悠然的模样,更是火上浇油。丽修容冲上去,就想捉住她的手腕,翠儿和青词向前挡在她的面前。“丽修容娘娘还请您自重,这里可是甘露宫,而坐在您面前的人可是皇后娘娘。”语气里的压制,不像是一个奴才会散发出来的,丽修容退了几步,看向太后。“姑母,这江太医分明是皇后的人,竟联合她里应外合,将错归在韵然身上,”见太后不哼声,丽修容慌了,“若他这么说,我也可以说那上面的毒和常服上的绿豆汤,是皇后放上去的阿。”此话一出,殿内的一阵寂静。太后面色难堪,比起方才“神采奕奕”指责蓝渺渺的模样,顿时苍老许多。“韵然,方才江太医没有说过常服上沾染的是绿豆汤,你是如何得知。”“吓——”“姑母……”一时嘴快,露了纰漏,丽修容懊悔不已,想找理由编过去,眼珠子不停转着,看着柱子就是不敢看向太后。太后一看她那副神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小疼到大,要是连这点都没看出来,那这姑母也白当了。“皇后,这次是哀家错怪你,那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