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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换过了。他面色冷凝,头上像聚集了一团乌云,往沙发上看去。很好,连知之没有变成猫,也收回了猫耳朵和猫尾巴,安静地坐在那儿,乖巧.JPG。谈锐凶巴巴的,大马金刀在连知之对面坐下,如果不是他鼻子里塞着的纸条,这副样子很能唬住连知之。但是鼻子里一塞纸条嘛……连知之偷偷瞄了又瞄,忍不住想笑。“不准笑!”谈锐沉声喝道,“我想我们有必要制定一些守则。”“哦。”连知之很听话,“那你说嘛。”谈锐恶声恶气:“以后在家里,非必要情况,原则上不能变成猫!必须是人形!”“哦。”连知之爽快应下,还等了一会儿,“没啦?”谈锐不防连知之这么痛快应下,愣了一会儿,气势忽然变弱了:“没、没有了。”“那我洗澡去啦!”连知之立刻欢乐起来,还是变成人形好,洗澡多舒服啊,不像做猫的时候,一洗澡毛就被打湿,十分不舒服。谈锐看着连知之高兴的背影,感觉鼻血流得更汹涌了,她为什么要说洗澡?不,谈锐你脑子里究竟在浮想联翩些什么,把那些龌龊的肮脏的想法都倒一倒啊!家里有个女孩子的感觉和有只猫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她那么可爱,散发着香味,谈锐每次回家,都感觉自己要被溺死在香喷喷里,但是他却心甘情愿。他欣喜地、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孩,却不敢对她有一丝的亵渎。可是某一天回家,谈锐却没在客厅看到连知之。他心里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呼唤她:“吱吱?”连知之在房间里蜷缩成一团,她的血液里,那些暴戾的好战的基因在沸腾,她对这种感觉很熟悉,是战兽天生的本能。本来她变成人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她以为是人类的本性压制了战兽的基因,可事实上,这些本能没有消失,只是出现的时间推后了。好想战斗、好想撕毁些什么、破坏些什么,狂暴的本能在叫嚣,连知之大口喘气,手边都是她撕碎的床单碎片。“吱吱?”谈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很焦急。不不、别进来……“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事与愿违,谈锐轻轻推开了门,却立刻对上了一双眼角泛红的眼睛。他大吃一惊,疾奔过去扶起连知之,手下guntang的皮肤让他心惊胆战:“你在发烧,你生病了?”连知之的理智告诉她要推开谈锐,但是心里的战兽却战意迸发,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上啊!撕碎他、杀了他!这个人类太弱了,你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声音越来越大,彻响在连知之耳边,震耳欲聋。她的理智如同一条细绳,束缚和牵引着本能,可是本能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细绳被拉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细……终于,在谈锐用手背触碰她额头的时候,绳子断了。“砰”的一声,谈锐甚至没看清连知之是怎么动作的,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撞上了墙又滚落下来,一路撞翻了猫爬架,幸好连知之待的房间是给猫形的她准备的,四面墙都用猫抓板围了起来,表面是毛绒绒的绒布,不然谈锐怀疑自己会撞出内出血。他闷哼一声,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的面前,双眼发红的连知之正一步步朝他逼近,满眼都是“弄死你这个辣鸡”的狂暴。电光石火间,谈锐想起了他曾经查的资料:豢养战兽的注意事项。里面有一条,就是战兽需要定时进行战斗,以释放本能宣泄情绪。但是他,疏忽了。面对即将到来的生命危险,谈锐并不感到害怕,他只是感到后悔,为自己没有过多注意到这一点,疏忽了吱吱,而让她受苦。他没有再过多犹豫,眼看连知之就要逼近,他先行一步,直接伸出双臂将她禁锢在了怀里,并顺势利用体重压倒了她。连知之虽然有战斗的本能,但是她变成人形后的体重放在那儿,怎么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人,物理定律让她被谈锐压了个结结实实,一时间懵了。牛顿的棺材板不用按了。铺天盖地的气息将连知之湮没。她皱着鼻子嗅了又嗅,这个气味很熟悉,在她受伤的时候,在她吃饭的时候,在她被抱在怀里的时候,都是这个气息萦绕和陪伴着她。她和这个气息一直生活了很久,直到这个气息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些成年的强势和微妙的荷尔蒙信息素,她都闻过。连知之在发懵,谈锐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脸一低,唇瓣重重碾上了她的。在这样的境况下,他其实并没有多少绮丽的心思,他只是想,如果吱吱要宣泄、要破坏、要毁灭,就让她冲着他来吧,他让她撕咬,让她尝到他的血的滋味。连知之猫躯一震,她感觉到谈锐的嘴唇干燥又柔软,轻轻地贴着她辗转摩擦,他好闻的味道来得汹涌又热烈,一时间将她好战的心都冲淡了不少。理智依旧没有回笼。但是另外一种本能却开始逐渐占上风,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斥责着她的战斗本能:杀个屁啊你这个直女癌,战斗你妈呢,当然是小哥哥的嘴唇更重要啊!你要打架什么时候不能打,可是吃豆腐却是千载难逢的!你这个只知道打架的大傻逼!战斗本能:呸!你就只知道搞黄色,发烂!发臭!两种本能开始撕了起来,导致连知之一会儿想把谈锐吞噬了,一会儿想把谈锐以另外一种方式吞噬了,在这种来回的撕扯中,她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唇。谈锐很快找到机会,大举进攻,于是后来的那个本能大获全胜,高兴地呐喊:没有人能拒绝英俊小哥哥的嘴唇!事情究竟是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的?本来应该是残忍的、暴力的、血腥的场景,这会儿却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地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姑且也可以算作“打架”吧。两个场景都是同样的R18,方向却截然不同呢……连知之憋得脸通红,不得不躲开谈锐,深吸了一口气才喘过来,他们额头相抵,气息相缠,嘴唇不复干燥,濡湿而guntang。连知之彻底平静了。而谈锐意犹未尽,但碍于连知之已经恢复平静,不好再堂而皇之地亲她,于是只得强迫自己离开她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