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说完,他瞥了眼站在门外的莫咽,笑眯眯道:“瞧瞧小模样,生的多标志。”唐乏初看见他那欠揍样就来气,抱着胸冷哼道:“你说什么正常?”“哎哟,你说这进化狼能变成人不就是拿来cao的吗。”六胖子笑得大肚子都在颤,他“哎哟”“哎哟”乐呵着,“那进化剂里面要是没什么激素,那谁能对着一个小屁孩儿天天发情?买母狼的回去,那娘们儿连胸都没有,你说你硬的起来?”唐乏初皱眉:“激素?”他还真猜对了!“是哟,”六胖子边慢悠悠扇着风儿边说,“就这个速度长下去,再过不到小半个月,就能发情,到时候随便你怎么cao都不嫌够,你就说这么好的狼我就卖你那么些个钱,我是日思夜想都觉得自己亏啊……”莫咽并不想进去,唐乏初也不让他进来,于是他在门口张望着里面的动静,皱着眉去抠墙皮。“而且这激素还能维持他这种青年的状态,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发情期久,而且年轻的日子长,你就说值不值,这还不够你嘚瑟的?我跟你说……”六胖子话说到这儿,就被唐乏初踹下了摇椅。六胖子惊呼一声,滑稽的在空中乱抓了半天,最后一脸狼狈地摘下墨镜,瞪大他的小眼睛对唐乏初说:“你敢踹我?”老子何止踹你,老子揍死你。唐乏初一身狠劲,打的六胖子哭爹喊娘,最后六胖子抓着他颤抖地哀求道:“小唐爷,小唐爷,您可消消火吧……哎哟,这又是为了什么呀?”唐乏初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忽然觉得心累。他朝外看去,发现莫咽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每次看到他打架或者露出凶相,莫咽就会露出这种又像崇拜又似被鼓舞的神情来,这始终在变相地提醒着唐乏初莫咽是只狼。是啊,狼。唐乏初身心疲惫,他觉得这也不全是六胖子的错,他自己当初买下莫咽也的的确确有别的心思。唐乏初与莫咽对视,两个人的目光一时都很复杂。第1卷乡村爱情第16章东窗事发唐乏初面无表情的坐在郑守财旁边,听着他给在座的二十来号人讲事情。甚至于横幅都写好了,高高挂起:“守护狼村最后的骄傲。”是的,唐家寨还有个别名,叫做狼村。只是这个称呼许久不曾用了,因为近些年来养狼的人数在下滑,而且下滑的很严重,狼贩子的生意也越来越差了。唐乏初低着头捣鼓自己的新手机,他给了莫咽一个,并且教过莫咽如何使用,然而莫咽似乎并不大感兴趣。其实就唐乏初的交际圈来说,手机的吸引力并不大,这个狼村实在是位置太过偏僻,颇有些与世隔绝的意味。郑守财哇啦哇啦说了一堆,无非就是动员大家齐心合力反抗到底,剩下这些养狼的对狼都是真爱,一个个被说的十分兴奋,唐乏初觉得自己一点也兴奋不起来,他甚至觉得很无聊。跟官僚作对,完全没有赢路。唐乏初知道村里的干部都是些老古董,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极限了,他们不有所收敛,甚至还搞的声势这么大,最后的结局根本好不到哪里去。那么,要把莫咽放回去吗?唐乏初并不清楚,他现在对莫咽的感情很复杂,对人是一回事,对狼又是一回事,他竟然分开而看了,而且这两个态度是对立的,他很矛盾。算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把莫咽放在家里,临走前不是没想过要不要带着,后来还是作罢了。莫咽现在几乎两天长大一些,被人看见的话没法说,唐乏初只好尽量减少带他出来的次数。莫咽会不会跑呢?唐乏初不知道,也不想去想。如果跑了,倒也好办了。他长舒一口气,在大讨论的时间戳了戳郑守财:“郑阿哥,商量个事儿呗。”“什么?”郑阿哥喝了口水,他说了太多话,口渴的很。“你家母狼多大了?”唐乏初开门见山。“什么多大,咋地呀。”郑阿哥皱起眉毛来。“就他俩,”唐乏初“啧”了声,“交配……”郑阿哥喷出一道彩虹来,惊呼道:“咋地啊你,你想干嘛呀。”“你不是说结个娃娃亲吗?”唐乏初烦了,不耐烦说道。“你不是不同意吗?”郑阿哥就像临时嫁女儿又反悔的老父亲一样,满脸挑剔,“怎么就忽然同意了?你家狼得绝症了,要留个后?”“狗屁!”唐乏初怒道。唐乏初暴躁地抓了抓头发,随后他说:“我不管,这话我就给你撂这儿了,你这亲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郑阿哥气笑了:“哈?”说起嫁女儿的心情,唐乏初也不是没有,他尤其挑剔地说:“多喂毛毛吃点东西成吗?我就问问你成吗?这么瘦这么小根本吃不消我家崽吧!反正我不管,等我家这只发情期到了,就安排它俩给我交配。到时候我叫你,就这么定了!”这毫不讲理的话还该死的粗俗,郑阿哥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伸出手指,“你”“你”了半天。另一边,莫咽也在纠结要不要逃跑。它蹲在唐乏初家里的墙边,刘小妹家伸出来的枇杷树偶尔掉下来几个枇杷,于是它经常蹲在这里抬着头等着吃枇杷。它跳起来过,但是距离太高,够不到。门没有锁,这让莫咽觉得有些无趣。要是门锁了,说不定它的逃跑欲会更强烈些。这个时候,外面似乎走过两个妇女,她们边走边窃窃私语,狼的听力尤佳,莫咽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也养狼了吧?”“门都不锁!出了事儿他负的了责吗?”“村长不是说要整改吗,都得把狼放回去,不然全给打死!”“狼的报复心这么强,还打死啊?”“这都是从狼贩子那里买的脱群的狼,没有什么报复不报复的。”“俺听他们说什么,纯家养的狼都乖哩,可这狼还是狼啊……”声音渐渐远去,莫咽低下头去舔自己的腿,那里已经完全康复了。它站起来,走到地上放着的一块玻璃前,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刻,它很清楚,它随时都可以走。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动静,它听到了李小妹的声音,还有一个少年在叫:“栓儿。”莫咽有些疑惑,它知道李小妹叫李凤栓,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