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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的脑袋,温如瑾遗憾道:“你这四只小短腿,追不上的,放弃吧。”“叽!!!”无可奈何之下,温如瑾抱着黄鼠狼跑了大半个城市去办理各种手续,其中的复杂和艰辛不可为外人道也。“算了,看看啦啦打车有没有顺风车去同城的吧。”一番奔波下来,别说温如瑾了,就算是黄鼠狼这只都累得够呛,无奈之下,温如瑾决定还是叫顺风车吧,和司机商量一番。最后顺风车没叫到,只能花大价钱叫打快车了。中午出发,下午才到原身老家的县城,要到他家,还得转个两趟车。到了原身老家的那个村子,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走在乡间那种鲁先生口中“走的人多了变成了路”的小路,一路上都是绊脚的长草。黄鼠狼倒是很喜欢这种静谧的乡间环境,一下子快活地奔了起来。“别跑远,看到半山腰上那牛棚了吗?你到那里等我,我等下再去找你。”黄鼠狼应了一声,飞快地跑远了,远远地只能看到它摇曳的尾巴。--------------------------------------“小温怎么回来了也不先说一声?你吃过饭了没有?没有就来大爷家里吃,今天刚好煲饭煲多了……”“哎呀是小温回来了?怎么没说一下?你今晚儿睡哪呀?”“小温回来啦?怎么那么晚,吃过饭了吗?”“你二爷今天钓鱼去了,你来了刚好,给你弄个清蒸吃不吃?”温如瑾一家家上门拜访这些街坊领居,其实,这个村子的大姓就是温,说是邻居,大家都是带着亲的。他们见温如瑾忽然回来了,也是很吃惊,不过下意识地问着他吃过饭没有,热情地要拉他进去吃晚饭。当年村里发大水,房子毁的差不多,拿到了政府的补助,有些人用来盖新房,也有些人拿着钱背井离乡走了,原身的父母是后一种。所以温如瑾就算回来了,那也是没有房子住的,偶尔蹭一蹭这些街坊们的房间还好,但是温如瑾不愿意。留在村里的全是老人和小孩,年轻人统统都外出打工去了。温如瑾是每家每户拎着一块猪rou上门的,家里有小孩的还给他们买了新书包。“你今晚睡哪啊你到底吃过没啊小温?”“你别逞强啊还买什么书包,这小崽子,上次他爸妈回来才给带了一个什么饮料的袋子,耐用得很呢……”温如瑾摸了摸小孩的头,说:“叔,我吃过了,我到祠堂那儿睡去,主要是回来太晚了怕猪rou坏掉,不然也不会那么晚上门。”“哥哥要到祠堂去睡?”那小孩子吃惊地叫出声,“可是祠堂已经很久没有人睡了啊……”温如瑾笑了一下:“没事,收拾一下就能睡人了,将就一晚上没什么。主要是中秋节快到了,我也太久没回来,这一趟回来清理一下我爸妈的地,也给老祖宗上几柱香,再看看大爷二爷三爷你们身体怎么样……”一群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拍着温如瑾的肩膀道:“你是个好孩子,还记得回家来看看……”众人闲话家常了一番后,便有几个大点的孩子被推出来去帮忙打扫温氏祠堂。这里不到十户人家,遥遥一望,苍凉得很。温如瑾拒绝了:“太晚了,他们几个还小,没事儿,我自个去就好了。”在众人的目送下,温如瑾踏过一片萋萋芳草,走向了那山顶似乎被黑暗吞噬的、隐隐绰绰几不可见的建筑物。第71章走到半山腰,经过那个牛棚的时候,一声“叽”,有什么东西迅速地扑向温如瑾。他一把捞了过来:“别闹,我背着很多东西的。”温如瑾拖着一个28寸的行李箱,又背着一个超大的登山包,可经不得黄鼠狼的瞎闹。因为这个村子太穷,近百年来也没什么出人头地的子孙,祠堂也太久太久不曾修葺了,导致远远一看宛如危楼。因为村里太穷了,不仅修不起祠堂,也给不起守祠堂人的生活费用,于是之前那家守祠堂的人也离开了村子外出谋生,原本给守祠堂的人住的耳房就空了下来。“吱呀。”推开半掩的大门,一股陈腐之气扑面而来,卷着无数的灰尘。一片漆黑,除了月光,祠堂什么都没有,别说电灯泡,甚至连油灯都没有。温如瑾毫不畏惧地跨过门槛,身影被黑暗吞没。“我回来了。”他说。--------------------------------------拿出背包里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刹那间,黑暗仿佛被这一束光驱散了。昏黄的蜡烛光下,祠堂内部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正房大门一开,从旁边跨过天井,正中央的便是一排排的牌位,这些牌位多半已经沾染了灰尘,甚至穿梭着乱七八糟的蜘蛛网。让人惊讶的是,这个祠堂最大的牌位竟然不是占据传说中的“C位”的。占据最中央,最前方的是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这个石头粗狂又庞杂,并不是什么上好的石料,更怪异地是圆滚滚的一块石头竟然从上头三分之二的地方分岔出了小小的一只宛如手臂一样的形状。据说几百年前,因中原战乱,温氏举族南迁,走到岔路口,完全无法抉择的时候,是这块石头忽然掉落在路中央,用那怪异的手臂指出了一条路。温氏的老祖宗认为是上天的旨意,便抱起石头按照它指的路走,果然一路顺风顺水,最后选了这一块曾经土壤肥沃的地方安居乐业,而这块于全族有恩的石头,便被奉为神灵,供奉在温氏的祠堂,享受温氏百年香火。起先这块石头到底有没有神通温如瑾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这块石头被百年香火的熏陶下,在温氏族人最虔诚的信仰灌输下,它成了一个邪神?兴许说伪神会比较合适吧。在温如瑾说完那句“我回来了”的下一秒,祠堂的门“碰”的自己关上了。“叽!”黄鼠狼立马炸毛地盯着那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