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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知道错了吗。”路汀眷恋地用脸贴紧程域干燥又温暖的掌心,呢喃道:“我错了......”程域:“下次还敢吗?”“不敢了,”路汀看着程域,着魔似的说道,“是因为想你才摔倒的。”程域愣了愣:“什么?”路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贴得更紧了,他近乎剖白一般说道:“拍片的时候不小心走神了,想到你,然后没注意就摔倒了。”程域表情难辨地看着路汀的眼睛,好像在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那样看着,最后,他弯下腰,在路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点到即止,路汀却眷恋这个久违的吻,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也伸了出来,邀请程域深入。程域又再次亲上去,纠缠着他的舌头,舌尖互相抵着,路汀的舌头就像耍蛇人手里柔顺的小蛇,柔软但赤热,他的脖子越伸越直,喉结上下滚动,边亲还边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撒娇像不满又像委屈。亲吻所代表的亲呢意味像最后一波浪潮,将路汀推到峰顶。当程域退开一点,贴着他的唇,用气声,潮热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红肿敏感的嘴唇上说了一句“射吧”的时候,路汀真的颤抖着射出来了,好几股,浑浊的,全部喷在程域深麦色的腹肌上。因为禁欲已久,这一次发泄酣畅淋漓,路汀跪不住了,瘫坐在沙发上,头发都被汗湿了。程域无言地将自己身上的路汀的体液揩拭在手上,伸到路汀嘴边,说道:“吃干净。”路汀整个人都要熟透了,张开嘴,程域不由分说地将沾满了东西的三根手指送进他嘴巴里,搅弄他的舌头,路汀尝到了腥膻的味道,呜咽着舔干净了。程域的出租屋仿佛成了路汀的秘密花园,每次去到那里,他都是赤裸的,不仅仅连身体,连灵魂都是敞开的,他遵循着程域的指令,或跪或爬。他私下里查找过很多关于性虐的资料,发现程域的行为堪称克制了,有时候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只是跪在那里,手捧着程域的烟灰缸,看着程域叼着烟抱着吉他作曲,一言不发,当忠实的茶几。自上次他们在饭堂吃过一次饭之后,路汀几乎没有再在出租屋之外与程域有过交流,有时候校园里擦肩遇见,程域也只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就连这一眼,也是似看非看,路汀本该满意,他们可以在私密的环境里释放自我,在公共的场合里保持距离,很安全。而且在二人相对的时候,程域总是克制欲`望,路汀偶有发泄,但他却一次都没有见过程域的发泄,每一次,他都看见程域会勃`起,性`器在裤子底下隆起。路汀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他只知道,程域越是克制而神秘,越是像那扇每次都紧闭的卧室房门,他就越是想要闯进去,一探究竟。终于有一次,路汀已经发泄完了,按照往常的节奏,这时候应该是程域带着他去洗澡,然后他穿上衣服离开,但是这次,他却攀住了程域的大腿,脸贴到程域鼓起的裤裆上,满含暗示性地抬头看他,鼻尖上沁出小汗珠,被咬得泛红的嘴唇半张着。而程域只是把手插入他的头发里,揪着他的脑袋让他挪开,带着他去洗澡。路汀坐在浴缸里,程域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在路汀的脑袋上淋下去,路汀睁不开眼,只能闭着眼仰着头,张着嘴喘气,任由水流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流,温度合适的热水就像温暖的怀抱,包裹住他。程域一言不发,路汀勉强睁开眼,眼睫毛湿漉漉的,他看见程域的表情依旧平静,好像自己的暗示根本对他没有用,他不由得想,究竟程域有没有从他的那些顺从和依赖中得到快乐,一旦开始想之后,思路根本刹不住。在他用标准的跪姿跪着的时候,程域有看他吗。当他翘着屁股摒弃羞耻朝他爬过去的时候,程域有感到愉悦吗。当他哭叫着发泄出来的时候,程域有因为他被欲`望浸泡的丑态而产生情`欲吗。如果他不再来了,程域会感到失落吗,会主动来找他吗。仿佛这一个念头就是打开那扇紧闭的门的钥匙。当路汀穿戴好衣服,头发也吹干了之后,他拉开门要离开了,程域也洗了澡,白色的浴巾盖在头上,阴影遮住了他半张脸。路汀:“.......我明天不来了。”程域:“......”路汀:“后天也不来了,之后都不来了。”程域只是沉默,路汀期待着沉默过后会有什么东西爆发出来,然而并没有,沉默过后还是沉默,过了许久,程域才张口说话。“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09路汀从那间出租屋里走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夏天好像永远不会结束,用它所有的热情炙烤大地,蝉鸣声喧嚣不止。路汀觉得自己好像在两个人的战役里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他站立着走出房间,下楼,回到自己的宿舍里,打开电脑写老师布置的作业,看顾小林给自己发的再改版剧本。第一天过去了,路汀总是忍不住去想,说不定程域会在他下课的走廊里堵他,抓着他去饭堂一起吃一顿不允许挑食的饭,或者直接揪着他的头发命令他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下跪,惩罚他。第二天过去了,说不定程域就在家里等他,沉默是他的愤怒,因为自己挑战了他的权威,自己可以驯顺地认错。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路汀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他开始意识到,程域不在。他频繁地梦见程域,梦见程域惩罚他的出走,甚至将他绑起来,就绑在程域自己的床脚,他戴上项圈跟在程域身边寸步不离,就在那间大门紧闭,他从未进去过的房间里,程域的所有欲`望向他敞开。醒来之后,他总是欲`望勃发,但他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欲`望平息。依旧遵守程域的命令让他安心。他不禁为梦中的自己感到羞耻,他居然为自尊的剥夺而兴奋,他愿意牺牲自由,自己戴上项圈,将牵引绳交到程域的手上。他不正常。一直过去好几天,程域都没在,路汀感觉自己脑子里的弦已经绷到最紧了。顾小林联系他再一次开拍。又是那条梦魇一般的走廊,那道只开了一条缝隙的门,那昏暗的灯光,那满地的狼藉,他要再一次穿过这条走廊,推开那扇门。见他面色煞白,眼下青紫,顾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