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怀崽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天[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壳的花生米喂过来,他便会张开嘴巴,乖乖地吃掉,婴儿肥的腮帮子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片刻也没有停歇过。

程汐坐的很远,一直看着这边,却没过来,好似很宽容大度的妻子,在外面给足丈夫面子,不插手他喝酒与否。

她坐在花架旁,身边是绽放灿烂的兰花,以及青翠欲滴的草叶,柔和的光晕打在她温婉的脸庞,像一副中世纪的画卷,连头发丝都透着温柔。

如果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林沅也会喜欢这样一位娴淑柔润的嫂子。

程汐真的很会演,将所有出格的,肮脏的,阴险的思想,都完美地掩藏在漂亮的皮相之下。

欺骗了所有人。

林沅嚼着花生,偶尔会抬眸看她一眼,心里想若是自己枕边有这样一个女人,怕不是得半夜做噩梦吓死。

也不知道,炎霆的二哥清不清楚自己妻子有两副面孔。

倒是炎大哥的妻子,来唠叨过好几次,让自己丈夫少喝点儿。

炎大嫂今年四十出头,是一副典型的豪门阔太太形象。形体微胖,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拇指甲盖那么大的蓝宝石项链。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像是恨不得在脑门儿写上我很有钱四个字。

胖胖的脸却丝毫不显和蔼,反而有几分刻薄,傲慢和势利全都写在了脸上。

和温婉文静的程汐比起来,炎大嫂着实不是让人亲近的长相。

她来回劝了几次自己的丈夫别喝太多酒后,干脆一屁股坐在林沅旁边的沙发上。

两人之间相隔一米远,她刚坐下,林沅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儿,猝不及防灌入鼻腔,瞬间被熏得皱眉。

怀崽之后,林沅对气味格外敏感。

炎大嫂身上的味道也说不上难闻,就是太浓了。

落座后,她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着林沅,眼神里的瞧不起丝毫不遮掩,隐约间又透着几分喜悦。

身为长嫂,她觉得林沅的身份根本配不上自己小叔子,目光也愈发傲慢。

但炎霆若喜欢的是男人,这辈子有子嗣的几率便会减小很多。

而如此一来,整个炎家的资产,最有可能由长房继承。

炎霆哪怕喝醉了,气场依旧很足,手臂搭在林沅身后的沙发上,将人霸道的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占有欲十足。

炎大嫂也不敢轻举妄动,打量了林沅一会儿,一个字都没搭话,又起身走了。

她似乎也有些瞧不上文艺温柔的妯娌,只是斜斜地看程汐几眼,便上了楼。

林沅还挺好奇,炎霆的二哥为什么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而且,她明显是喜欢炎霆的,又怎么会嫁给炎家二哥?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林沅觉得自己不应该管太多,可又实在是好奇的很,心里都快憋死了。

兄弟三人的聚会,最后以炎家大哥彻底喝趴下为结束。

炎霆也醉得不轻,走路都是晃的。

他身形太过高大,浑身都是腱子rou,林沅根本扶不住,差点儿被压扁。

还好,被炎二哥及时出手拯救了。

“小沅,阿霆他醉得不轻,去楼上客房休息会儿,等他清醒些,你再带他回家,可以吗?”

炎二哥长相随母亲,与炎霆棱角分明充满侵略性的容貌不同,英气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温润杂糅,行为举止极为绅士。

林沅还是第一次和这种儒雅的人相处,局促地点点头,心里对炎二哥的好感默默增加了几分。

觉得他像一个很让人想要亲近的大哥哥。

就是眼神儿不怎么好,娶了一位绿茶婊女士。

炎二哥将弟弟扶进客房之后,就避嫌地离开了。期间也少有去看林沅,格外礼貌。

喝醉的炎霆卧在床上睡得很沉,冷冽的黑眸被薄薄的眼皮覆盖,凶戾之气暂时收敛起来。

但哪怕睡着了,少了侵略性,却依旧让人觉得他是头打盹儿的老虎,充满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被他的獠牙咔嚓掉脖子。

林沅用毛巾给他擦了手和脸,又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让他能够睡得更舒服些。

很少有人能够看见炎霆喝醉的样子,哪怕是已经跟在他身边工作好几年的助理孙轻,也一次没见过。

炎霆平常应酬,都很懂得把握量,在身体感觉到醉意时,便会停下。

只有极为放松和开心时,才会多喝几杯。

比如今天。

兄弟三人多年未见,这是炎二哥出国之后,第二次回来。

小时候,炎霆最亲近的就是二哥。

他今日着实高兴,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林沅也有些困了,疲乏地打着哈欠钻进被窝里,打算睡会儿,迷迷糊糊间,听见耳边吵吵闹闹的,还没反应过来,脸颊被咬了一口。

他瞬间惊醒,蹭得坐起来。

像狗一样乱咬人的罪魁祸首,却眼睛都没睁开,英挺的眉头紧拧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林沅生气想要挠人的爪子缩回去,掌心搓了搓自己被咬的脸颊,耳朵凑近炎霆嘴边,去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水,想喝水。”

林沅:“……”

看把你能的,喝醉了还要人伺·候。

林沅气鼓鼓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翻身下床,出门倒水去。

客卧在二楼,厨房在一楼。

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林沅小跑而过的脚步声回放。

厨房里也没有人,热水还得自己烧。

林沅将饮用水灌进壶里,又将壶放在底座上,觉得应该要等好几分钟,水才能烧开,决定去客厅的茶几上拿个苹果吃。

一转身,被站在厨房门口的人影吓一跳。

程汐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身上穿得还是那套温柔的针织长裙,但好像有哪些地方不一样了。

后退一步,林沅稳住呼吸,靠在琉璃台上,看向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平整的眉头倏尔蹙起,又很快松开了。

程汐身上的长裙很皱,长发也有些凌乱,不像是睡出来的,而更像是刚和人撕打过。

此时,四处无人,程汐自行撕破面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