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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找他之前,我想弄明白一件事。”“什么事?”许诺问。“是谁告诉你,路星辰最喜欢玫瑰花的?”骆寒看着许诺的眼睛,严肃问道。·路星辰直到被人按到一个椅子上,双手反绑,才想起来自己是遇上了书中的那一段绑架剧情了。这也正是他看的最后一段剧情,不过陪着何金堂绑架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黎一舟。路星辰记得他看书的时候还在那骂作者墨迹,迟迟不肯揭开绑架的真相,只一味在那烘托紧张气氛,说黎一舟是多么地思念骆海,而骆海又是如何担心黎一舟。他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会是他按头被绑架,而且此时此刻,他还是怀着孕的!路星辰顿时有些茫然,这可咋整呀?这些绑匪也不知道什么来头,而且对方估计也不晓得他怀着孕,万一对他动手动脚的,娃没了可怎么和骆寒交待?路星辰自从家中跑了到现在,数这一刻最最后悔。何金堂脸色极差地盯着窗外,直到外头那几个绑他们的人影彻底消失,才收回目光。“抱歉啊小路,这回老何害惨你了。”路星辰试探道:“何老,您看起来像是认识绑匪的样子?”“嗯。”何金堂低声答。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星星可能是史上带球跑最快想回家的人,可惜天不遂人愿┓(?′?’?)┏第69章路星辰还欲问何金堂对方到底是谁,门从外被推开了。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两人脸上丝毫没有遮挡物,竟是大喇喇地直接露面在两人面前。何金堂看到他们,丝毫不意外,脸上表情都没有半分变化。老头子被反绑在椅子上,但是整个人的气场却比那两个从外头走进来的绑匪更强。那两人走的畏畏缩缩的,看着何金堂的样子极为紧张。要不是何金堂被绑着,路星辰几乎要觉得那两人会给何金堂跪下来。路星辰这个念头才刚过脑,那两人就真的这么直直地跪在了何金堂面前。路星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和他想象中的绑架不一样啊,他看了那么多警匪片,从没见过绑匪跪下来求被绑架者施舍的啊。“何叔,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就大人大量,救我们这一回吧。!”先开口的是那个女的,她语调凄厉,那头磕下去,几乎要碰到何金堂的脚。何金堂却像是怕被什么脏东西黏上一样,把脚挪开了。即便这样,女的还是不放弃,她膝行着匍匐到何金堂面前,看着对方的脸:“如果您这次不救我,那我们夫妻就真的完了,您也不希望我们去坐牢吧?”路星辰:“???”难道他们现在做的事情不正是会去坐牢的事情吗?跪在一旁一直未开口的男人道:“何叔,我记得小琴说过,您答应过她父亲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您这次不救我们,您将来到了下面又有什么面目见小琴他爹?”何金堂狠狠地呸了男人一口:“我就是信守承诺所以才一直照顾你们,你们自己看看,都要当爷爷奶奶的人了,好意思说要让人照顾吗?”“之前几十万几百万也就算了,这一回你一开口就要五千万,你以为老头子我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这话说完,男人立刻没声了。女人回看了男人一眼,路星辰在男人这一方,本来一直看不到女人的脸,这一下倒是看清楚了。女人眉眼细长,纵使今次没有化妆,路星辰也很确定,对方就是当初他和许诺在温泉酒店那个party上遇到的,和许诺攀谈聊得火热的人。这两人看起来和何金堂很是熟络的样子,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记忆飞驰,路星辰突然想起第一次遇上何金堂的时候。那时候是在医院,他还坐着轮椅,远远看着何金堂被一对夫妻纠缠,将他们骂走。那对夫妻,莫不是就是眼前这两人吧?女人眼神里流露出对男人的失望,她眸光一闪,那失望化为不甘,又转了回去。这一回,她直接扑到何金堂膝盖上,颇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何叔,我昨晚又梦到我爹了。我梦到他临终前,您没赶到,他拉着我的手,一直念着你的名字,一直不停地、不停地说着想见你最后一面……”她说着哽咽起来,最后几个字几乎都听不见了。何金堂这一回却没有再避开她,也没有再说些什么。气氛一时间变得很静默。路星辰坐在那,不知自己是该继续听下去呢,还是开始发呆神游等他们谈完。又过了一会,何金堂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先出去,让我好好想一想。”见夫妻两快走出去了,何金堂又道:“你先把我们两个放了,他身体状况不大好,这么绑着会不舒服的。”那女人闻言,走过来欲解开路星辰的绳子,却被男人拦了下来。男人附在女人耳边说了一句,女人脸色变了变,伸出的手收了回去。她站定道:“何叔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帮两位解开。如果何叔想要这个小朋友早舒服点,就迅速决定。”何金堂深深看了那对夫妻一眼:“你们先出去。”门再次被合上,室内又只剩下何金堂和路星辰两人。何金堂声音里带着很浓的疲惫:“被差了两个辈分的小朋友看笑话,真是羞愧的很。”路星辰见过何金堂好多次,这是唯一一天,他在这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子身上看到这种消沉的情绪。“想听故事吗?”路星辰微怔,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很喜欢讲故事。不过他想听!毕竟当初看的时候,他对于这个绑架的原因一直很好奇。路星辰点点头,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您讲。”·“我哥他不见了?”路雨辰从车上下来,迎着许诺问道。许诺无奈地叹了口气:“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留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了什么?”路雨辰瞪着眼睛道。许诺:“他说他不喜欢玫瑰花。”路雨辰呆滞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匪夷所思地语气道:“不可能!”说话间,两人已进了骆宅。骆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