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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们都听懂了池娆大概是在说傅时醒,从小到大见了很多次也没见熟悉起来。池娆扫了傅忱斯一眼。“我所属的公司跟傅忱斯所属的公司不对盘,关系很烂。”池娆说,“所以在今天见面之前,我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呢。”池禹城皱眉:“苏野也有结仇的人?”这孩子可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有啊,唯一的仇家就是傅忱斯的所属的公司呢,所以我跟他关系也很不怎么样。”池娆说得认真,没有人怀疑真假。只有傅时醒一直看着傅忱斯,两兄弟的眼神在这个寒冬的冬夜里对上,跟外面冰冷的温度一样。池娆实在是跟这两人聊不来的样子,过了会儿,她起身打了个哈欠。“抱歉,我有些累,先上楼休息了。”今晚所有人都会留宿这边,反正别墅的房间也多,晚饭的时候喝了酒,再回家也没必要,怪折腾的。…夜色越来越深,外面的灯光全部熄灭。池娆洗了个澡出来,拉开窗帘往下面看了一眼,花园的角落两个人影面对面地站着。她定神看了看,才确定下面站着的人是傅忱斯和傅时醒。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池娆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一股火.药味。她眼睛里的神色突然变得深了一些,看着下面许久,月色昭昭,角落里也就是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光。虽然今晚没有问太多内容。但是…傅忱斯这个人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啊。池娆眯了眯眼,脑子里似乎弹出了几个选项,关于到底要不要去更加了解他是怎么回事的选项。看起来,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必要。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虽然,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傅忱斯接近自己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到目前为止,池娆还没有什么心思想要去了解。只要在这场关系中不动心,她就是永远的赢家。-风吹动树叶,窸窣地响。“没想到你还敢出来。”傅时醒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看起来你这些年过得还挺不错的。”傅忱斯懒懒地嗯了一声。“怎么,打算报复我吗。”傅时醒轻声开口,“看样子,你想对池娆下手。”“没有这个打算。”傅忱斯说,“傅时醒,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是吗。”傅时醒显然不相信,他上下打量了傅忱斯好一会儿,又继续说:“池娆显然对我没什么兴趣,虽然我也对她没太大兴趣,不够听话不是理想的选择呢。”“不过,因为一些事情必须要娶她也不是不行。”傅时醒说,“你不可能没有什么想法。”在傅时醒的眼里,池娆现在是一张好牌。傅忱斯一定会要拿的。傅忱斯有些不耐烦了,转身打算直接走,他看了傅时醒一眼。“就算我要报复你。”“也不会用这张牌。”傅忱斯懒得跟傅时醒周旋,转身走了几步,手机屏幕却突然亮起来。【池娆】:三楼左边第二个房间。【池娆】:我的房间。【傅忱斯】:?他继续往前走,在池娆还没有回的时候,在输入框里反复输入了一行字。反反复复输入又删掉。脚步迈上阶梯的时候,池娆那边发来了一条。【上来偷/情。】…池娆说今晚想要安静一点,三楼她一个人住,傅时醒和傅忱斯的房间都是安排在四楼,而几个大人在二楼。三楼一向是池娆一个人的小天地。门刚刚打开就马上又关上,没有留下一丝有人来过的痕迹,而此时此刻的房间里。偌大的穿衣镜前,池娆贴在傅忱斯身上,垫脚咬着他的下巴。“啧,今晚得小心一点呢。”池娆小声说。傅忱斯垂眸看着她,一声轻笑:“不是说不熟?”“在外面跟你确实是不太熟呢。”在家里人面前也依旧是这样的关系,没有必要装作很熟悉的样子。还多了一些别的麻烦。池娆笑了笑,随后拉过他的手,刚才不小心碰到的时候就想了,她把傅忱斯的手指掰开,骨感修长的手指放松状态下很好看。她拉着傅忱斯的手去往了某处,一字一句的,十分暧昧。“但是,这儿跟你熟呢。”第20章对手看着我。城郊的空气湿度比市区要高许多,被褥都带着些潮湿感。所有的一切都是静谧潮湿黏着的。今天一直是池娆在主动,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傅忱斯毫不客气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在池娆的记忆中,她和傅忱斯的每一次开始,不管是谁先打开了开关,傅忱斯一定都会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一点都不克制地把她吞之入腹。不管是在亲吻还是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服输,在这种事情上也要博得上风,但因为天生的力量差,基本上每一次都是傅忱斯死死地压制她。然而今晚,虽然傅忱斯赴了约,但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开门以后是被池娆拽进去的,他整个人就懒懒地靠在一边,不主动,即便是她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了,傅忱斯还是那样。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带着些特别的情/调。池娆早就点好了喜欢的香薰蜡烛,洗澡的时候用磨砂膏摩挲了全身各处的肌肤,涂了身体乳。整个人在这样的气氛下,被一团香气包围着。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傅忱斯垂眸看着她,眼里的神色比平时要深沉许多,只有床头的烛火摇曳着,余光甚至能瞥到池娆洒在毛绒地毯上的花瓣。在这种事情上,她一向俗气讲究。当然不是什么情况都能随意开始,她自认为还是非常挑地点和气氛的。所以,叫傅忱斯上来之前就早就蓄谋已久。他不会不懂。毕竟今天再一次见到他之前就已经这么想了,没想到傅忱斯这会儿又出现,那池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女人的手指尖温度偏凉,跟他身上的温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她的手在他身上滑过,触碰到地方就像是落下的星火,让人在这冬夜之中也觉得有些许的热意。池娆的手搭在他的锁骨上,隐隐约约的光之下还能看到他脖子上蔓延下去的红痕。“我抓得这么狠?”池娆轻嗤了一声,“下次得遮一遮啊——”大家肯定都心照不宣地知道是什么,被熟人看到倒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