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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娆一阵呼吸没舒过来。一下子,腰上的力都软了。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傅忱斯另外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外套敞开,隔着一层单薄的内搭毛衣捏着她的腰。池娆很瘦,腰上几乎没有赘rou,摸上去就是盈盈一握的细腰,似乎他一个手掌就能全部包裹住。电视节目依旧持续着,但耳朵里显然没有再听到那些声音。池娆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粗/重呼吸声,在这个寒冷冬夜里,听着竟然觉得有些燥。大多数时候,傅忱斯这个人都是一副懒意,尾音总是拖得很长,懒散漫不经心的样子,池娆没想到他现在这样的呼吸,听着认真又沾满了欲。竟然格外好听。比他平时那副欠揍的样子不知道要讨人喜欢多少。傅忱斯把她抵住深吻了很久,最后才松开,低头垂眸看着她,他依旧在她身前,以禁锢的姿势。随后又低头,用温热的唇瓣在她的耳根处蹭了蹭,湿润的呼吸洒出来,落在耳后的肌肤上,连后面头发的细小绒毛都快要被浸湿。傅忱斯放开了手,池娆终于得以自由,她伸手,勾了一下他的腰。池娆的眼睛弯了弯,眼尾勾着的时候很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聊斋故事里夜晚出行勾人魂魄的女妖精。她被人说成是妖精并不是说说而已。现在此刻,刚被吻过的唇泛着盈盈水光,看起来更加动人,没化妆,但是唇色偏粉,还有被咬过的红痕。她眨了下眼。池娆的眼里比平时多了几分媚气,她悠悠吐息:“吻得还行。”傅忱斯扬了下眉,竟然应了一声:“嗯。”很快,池娆被人轻轻地捏着下巴,又被一顿深吻。依旧是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外套落在了一边,但不会冷,傅忱斯家里开了暖气,其实还算是温暖。本来穿着一件单薄毛衣和外套是刚好的温度,池娆在这儿呆了那么一会儿都是这么觉得的,只是现在因为这个吻,似乎整个屋子的气温都开始上升了。从耳根开始,肌肤上都是guntang的温度。男人的手掌宽厚,手指似乎还带着些薄茧,池娆能感觉到他手指滑过自己肌肤时候那种摩擦的触感。并不算光滑。有些意外,毕竟傅忱斯看起来就是十分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整天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懒散的样子,看起来连吃个水果都要别人洗好端到面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形象。可他的手指和掌心,竟然都有很薄的茧,触碰她的时候,有另外一种感觉。那几只猫继续躲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客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交叠的呼吸声,还有唇齿相依的暧昧声音。无形的缠绕,两条线就这样交织在一起,打成很难理开的结。傅忱斯这个人似乎是得手以后就不知道分寸和克制,池娆主动宣战,他分毫不让,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深入亲吻。缓过来以后,又继续新的一轮攻势。池娆觉得自己的脑子就没有什么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只知道迎合,和争夺。就连接吻也要分出个胜负。被傅忱斯掠夺的时候,她会去狠狠地咬他的下嘴唇,很用力。用力到想要让傅忱斯觉得疼,然后求饶让她轻一点。但是傅忱斯没有,他只会更加强势的进攻,对池娆啃咬还以颜色。只是几个连绵不断的吻,没有别的什么动作,两个人就已经换了好几轮的攻守,一开始就是池娆用一个轻描淡写的吻挑起的,很快换了傅忱斯主动。把她抵着深吻了许久,再把人抱起来。接吻的时候,脑子都会发热,特别是池娆这样,这时候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赢过他的。现在,所有的一切理智条理逻辑都会被抛之脑后,只会去思考要怎么接吻才能征服对方。所以她刚被傅忱斯抱起来,池娆就勾住了他的腰,长发散落在肩侧,毛衣有些滑落,右边肩膀露出来一小截,锁骨诱/人。池娆只顾着低头轻轻咬着傅忱斯的唇。对方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亲吻累了,这会儿不主动进攻,换成池娆来完成这一系列的事情。池娆挂在傅忱斯身上,因为算是第一次面对面这样,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傅忱斯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可以轻松地卡着她的胳肢窝任由她这么缠在他身上。池娆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跟傅忱斯那样激烈又深入的吻不同,她的动作很慢。更像是在悠哉哉地品味一场下午茶。一小口甜点再配上清新的茶。她慢悠悠地舔舐,能明显感觉到傅忱斯的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很薄情的。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她没想要从傅忱斯这里得到什么感情,反正他这类人几乎都是玩玩而已。池娆见惯了。她一步步地抵开他的齿关,动作很慢,但是也是什么都没缺,该走的步骤全部都走了一次。许久之后,傅忱斯还卡着她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下,池娆顺势就坐在他腿上。面对着他。池娆吻得慢,所以一个吻就花了很长时间,电视里的节目都又换了一个,而这个时候那些躲起来的小猫终于肯慢慢出来。不过因为是生人,它们都还不太敢靠得太近,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傅忱斯忽然眯了眯眼,眼神落在她毛衣滑落的肩头,喉结上下滚了滚。池娆一直觉得傅忱斯的眸色浅很勾人,但今天灯光落下来,鸦羽般的睫毛覆盖下来的浓墨阴影落在眼里,让他的眼瞳看起来深沉了一些。或者说,是因为其他的欲望覆盖在眼睛里。池娆伸手,用指尖摩挲了一下傅忱斯的耳根,都说那个位置女人会比较敏/感,但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都是人,有些地方碰起来,感觉相似。池娆的唇落在他的下颚处,软绵绵的,顺着脖颈往下挪了挪,最后停在男人偶尔滚动的喉结上。一口轻咬。力道绝对算不上狠,但也不是随便滑过去,很轻的咬了一口。很暧昧的动作。进行了一段这么持续、长久的亲吻以后,两个人的胸口都因为呼吸不太舒畅而上下起伏着,呼吸的频率不稳,但池娆咬上去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傅忱斯的呼吸更加紊乱了。本来任由着她来的傅忱斯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暗暗地使了一下力。傅忱斯的嗓音比平时多了几分哑,“怎么回事啊——”“嗯?”池娆轻声应。“接吻就接吻,怎么咬到这儿了?”傅忱斯敛眸看着她。池娆跟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