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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皮的很,语气是一本正经的不假,说出来的话怎么有点……欠儿呢。不觉中季衡就睡着了,再睁开眼时,房间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季衡翻身坐起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了。他起身收拾了下,门打开了,面具先生拿了些食物过来,季衡接过来不疑有他地咬了一口,味道不太好,“沉了,这是什么时候的食物啊。”面具先生摇摇头,“不知道,隔壁房间搜刮来的,人……好像没了。”“没了?”季衡一愣,“就是……那个意思?”“对,”面具先生自己也咬了口面包,“味道确实比你的食物差远了,不过将就下还是可以的,你的可以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季衡转头就把储物箱放了出来,是的,随着空间的增大,现在已经不能叫储物格了,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食物,对面的男人非常果断地几口把面包吃下去,然后收了季衡一个汉堡。季衡留了些食物给萌萌他们,自己捧着一碗粥,一低头,看到面具先生把一个小本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什么?”面具先生:“楼上随手捡的,还没来得及看。”季衡:“……”是偷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季衡:这个人这么皮,他怎么可能是傅凭栏,我就说是那些人想太多了。第1章、迷路森林(3)第1章、迷路森林(3)按理说面具先生“捡”来的这本东西,不管有没有用,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明面上,但季衡能感觉到的是对方从头到尾都给予自己的最大善意。把小本子还回去,季衡观察着对方的表情,面具先生只是笑了一下,“一起看吧。”季衡:“你为什么……”“我觉得我们需要多了解了解,虽然目前只是一个副本的队友,但以后……谁知道呢?”面具男这么说着。季衡虽然觉得哪里有些古怪,但这时候也想不到更多的理由,“好,我们有任何线索也会跟你分享。”这就是个普通的日记本,它的主人就是古里古怪的瑞蒙。1月14日晴。今天是她的生日,为什么是个晴天呢,我讨厌晴天,讨厌死了,晴天的时候她不喜欢出门,我本来还想让她看看我种的玫瑰,快开花了。1月18日雨。她还是不喜欢我,我很伤心。我也不喜欢她了,我还是专心守着我的玫瑰花吧,可惜它只是一盆花,如果它能有手有脚会说话陪我玩就好了,我还希望她是个女孩子,有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就和……她一样就好了。2月4日雨。她终于愿意见了我,但是并不喜欢我的玫瑰花,她说普普通通而已,没有灵魂的生物都是普普通通的,我怎么样能让它有灵魂呢?3月10日阴。我找到了让玫瑰有灵魂的方法,我明天就去试一试,应该能赶在宴会前拿给她看。4月23日暴雨。我的玫瑰……不见了,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宴会的时候我难道要空手去吗?最新的日志是4月30日的。真好,我又有了足够的肥料,再重新培育一盆就好了,这次,我希望它长得一点也不像她。……从这个日记本来看,瑞蒙就真的只是个孩子的心态,可看着字里行间那些让人不由得深想的东西,又有些不寒而栗。“你在这里有见过那个女人吗?”季衡迟疑着问面具先生,“我昨晚做的那个梦里,我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红色长发的女人,从这间房子里走出去……”“见过,我第一次通过副本的时候,天上下了雨,那女人就站在一棵树的旁边看着我,还有这个,你再看看……”面具先生把小本本翻到了最后一页,空白的页面上还有一段容易被人忽略的话。Q:WhoisSofia?A:Someone……youknow.面具先生声音低低地说:“这段话我上次在副本的另一个地方看到过,但当时和现在一样,只以为是瑞蒙写下的没有意义的一句话,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季衡和他想到一起去了,“我在第一个副本就发现,系统所给的每个线索、道具,都不会是毫无意义的。”面具先生这次没有说话,但眼神流露出来的欣赏已经说明了一切,“你心里也有答案了是吗?”季衡缓慢地点了下头。他现在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根据瑞蒙的描述,他想起了梦里看到的那个撑伞的女人,酒红色的长发,黑黢黢的眼睛,撑着一把伞……而让他突然毛骨悚然的并不仅仅是这一点,而是他之前忽略了的,头发的颜色。是酒红色……这就对了,季衡当时还想,为什么会有玩家的头发颜色自然地那么好看,不像大多数人的,难免有些突兀的感觉,当然,不排除是她就适合这个颜色。但现在结合下来,那句“someoneyoukonw”无非是在提醒玩家们,你们要找的索菲亚其实就在你们之间,另外的三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只有季衡他们这一组,有两个感觉神奇的人物。季衡重新抬头看着面具先生,不可否认,现在还有另一个猜测,就是面具先生可能是这游戏里的某个npc,怕自己的身份先暴露,所以先下手为强,但季衡立刻就否定了这个猜测。面具先生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还救了自己,若是为了增加难度而存在的npc,这又是何必呢?还不如猜他就是傅凭栏本人更实际一点,但他……会是吗?季衡觉得反差有些太大。季衡把日记本合上,仔细盯着对方又多看了几眼,“你觉得她混在我们中间是有恶意吗?昨晚上……”面具先生把日记本收了起来,“昨晚上她没有离开房间,至于你的担心,我觉得她是没有恶意的,但她一定有她自己的目的在。”季衡也认同这一点,睡了一觉他们都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了。熊萌萌她们还没有回来,季衡趁着有时间,跟面具先生去了隔壁房间查看了一番。房间的门锁和窗户都好好的,没有经过破坏的痕迹,三个人的身体都没有动,各自躺在自己的位置上,但他们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惨白色,季衡还没有细想,身边人就把答案给了他:“是失血过多而死。”“因为他们看了麋鹿吗?”季衡问道。“不排除这个原因,”面具先生分析,“但那个瑞蒙也有点问题,我昨晚听到他下楼的声音。”“那个面具先生,”季衡有些奇怪,“你是一晚上没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