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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弥补。于是打完点滴,商廿一身体有些力气后,一家人又连夜赶了回去。“只是…”楚佑余不用想也知道,“他走了?”商廿一点了点头。那时的商廿一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无声的哭泣,商月全便抱着他说着:没事的,没事的,爸爸在,mama也在,我们以后会找到他。楚佑余听他说着,想那人到最后估计也没找到,否则就不会是自己在他身边了。只是…从他的复述中,他跟商月全的关系也挺好的啊…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么糟糕,他还是没有说清啊…楚佑余试探的道:“那时你便开始记恨你父亲了?”商廿一摇了摇头。“那时我便开始尊敬他了。”“哈?”意料之外。这…这楚佑余便不解了。“那种感觉很奇怪。”商廿一歪头看他:“就…突然感觉他不仅仅是我的爸爸。如果说他的身躯原来这么高,经历过这事以后变得这么高了。”楚佑余看他比划的角度。已经完全成了仰视。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你爸成神了?”本想继续找形容词的商廿一听此怔了一下。楚佑余突然觉得这句话戏谑的成分更大,嘿嘿笑了声,正愁怎么解释自己没有取笑的意思。商总这次倒很宽宏大量,“也可以这么说。”楚佑余挑起的唇角不自觉抽动了下,他胳膊有点酸,将手收了回来甩了甩,“那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商廿一轻轻咽了两下唾沫,将后来的事又做了些修改,才道:“当在人心中,一个人到达了一种高度,你做什么事情都不希望他失望。”商廿一将目光转向了商喆。楚佑余大概知道了…他指得是…小吉吉是失望的产物…啊!!!太过分了!要是让这小家伙知道他爸这么形容他,估计要彻底伤心了。楚佑余还在胡思乱想。商廿一说着:“那时无意中怀了小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父亲,我害怕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商廿一咽下了剩下的话。他害怕的又何止于此。他只是继续说道:“于是我打包了行李,连夜坐上了飞机…”楚佑余听商总这话,挠了挠头,一脸cao/蛋。“你自己?”商廿一立马否决,“和小喆的mama。”“奥。”不知为何楚佑余松了口气。同时,他又觉得商廿一这逃避问题的性格太熊孩子了!就这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要换自己,也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啊!!当然,楚佑余不能这么说。他只是听商廿一继续说着:“直到小喆一点点长大,我也见过了生死离别。突然就有点想家,想爸妈了…”楚佑余听他感慨着生死离别,想小包子的mama或许是去世了。又想商嘉妮她们没见过小包子的mama,就连小包子自己是否见过都是个未知数,或许她是难产的时候死了?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楚佑余怕引起商廿一的伤心事,没敢问。毕竟能把弯了的商总掰直了。那女子该是多么的强大美丽。他还在等着商廿一的下文,听他没了声响,才清了下嗓子,“然后呢。”商廿一怕自己透露出一丝的软弱,便换了个姿势,背对着楚佑余躺着。“然后我就抱着小喆回到了家中,满心的期待,本以为最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万万没想到,他见到我的第一面,便是说着那么令人寒心的话。”情理之中…熊孩子,你爸没打你就不错了…因为商廿一有意隐瞒了一小部分。所以楚佑余并不知道。那时商总在国外孤身一人受了很多苦,本以为回家后会就此安定下来…谁料会是如此后果。商月全当时说的话,对他的伤害太大了…那时商廿一无限贬低自己的不知羞耻。他猜想自己完完全全的让父亲失望了。他强忍着痛苦抱着懵懂的商喆拖着打包的行李住到了酒店。晚上栾安梅找到了他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商月全当时说的全都是气话。但商廿一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他会用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忍着身体的颤抖,只是冷淡的对栾安梅说了声,“知道了。”谁又能知道他挂了电话后哭了多久…这些话商廿一现在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因此在楚佑余心里,父子俩之间的问题很小了。他说:“就是因为这个?”商廿一闷不吭声。楚佑余道:“你有没有想过去给他道声歉,或许他就原谅你了?”商廿一何曾没有想过。只是万一,哪怕是道歉了…他也不会原谅自己呢?毕竟有这么个儿子…商廿一吸了口气,“故事听完了,你也该…”楚佑余知道他这是要赶自己回去了,死皮赖脸的打起了呼…商廿一回头看了他一眼,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只是很久。楚佑余听他说:“但我从没后悔有了小喆。”楚佑余心想他现在的表情定是满脸的宠爱…鱿鱼打了个哈欠。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问什么。但想想好像又没有。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再说吧…☆、做饭鱿鱼第二天早:楚佑余是被商廿一踹下床的。鱿鱼表示自己很委屈。昨天商总大概是真伤心了,半夜发出了啜泣声。楚佑余听了,打开床头灯,便见他紧闭着双眼,脸颊却淌着泪痕,如同小孩子做噩梦般。鱿鱼看了一阵心疼。将商喆稍微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臭不要脸的下了床,走到了另一边,上了商总的枕头。楚佑余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吵醒他。好在商总并没有醒,只是转了下身子,将手搭在了楚佑余的腰。楚佑余瞬间僵住身子。商廿一的气息,在他脖颈处。鱿鱼无限的咽唾沫。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个相当糟糕的决定。感受着身体自然反应。鱿鱼在心里默念起了,“色即是空。”脖颈间还是痒痒的。鱿鱼倒是一点点心静下来,又忍不住眷恋。他重新眯着眼看起商廿一来。商总脸上泪痕为干,情绪看着倒是稳定了很多。鱿鱼忍不住有点想伸手替他擦泪,想了想怕将他吵醒,再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