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东陵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心!”

他这一挡纯属多余,因为那人还没近二人身,就已经被那帮举着棍子的人抓着了,云殊看得真切,那举着棒子的都是天香阁的人,那白衣男子似乎也见到了赵博明,男儿有泪不轻弹在这少年身上成了屁话。他看着赵博明又慌乱得扒拉着身旁的路人,嘴里只有一句:“救救我!”

在人们的围观中,那人被抓回了天香阁,赵博明转头看向云殊,却发现他已抱着自己蹲在地上,目光游离。

“殊弟!”

赵博明即刻揽着他,明明极好的日子,想着带他出来玩玩,却让他连着受了两次惊吓。

云殊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乖乖躲在赵博明怀里,赵博明拉着他,一路往含稀斋去。

入了店,青檀自觉去煮了热茶,赵博明这才发现云殊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他便所想拉着他的手臂,他明显感觉云殊又些许的颤抖,而在他握着他的手之后他的颤抖在慢慢减弱。

青檀递来了清茶,赵博明喂云殊喝了一口,云殊回神,却始终不放开他的衣袖。

“殊弟,今日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出去的……”赵博明凝视着云殊,满是歉意。

云殊尚未开口,门口突然站了一个人,云殊抬头间,那人一站在自己身旁:“小殊,怎么了?!”

云殊本拉着赵博明的衣袖,此刻却主动拉了他的手。反倒没有理会士卿。

“小殊?”士卿很是不解。

赵博明只得解释了方才看到的景象,士卿即刻联想起他此前说云殊像象姑,他反应也很强烈,看来他似不喜欢这样的人的。

青檀再递了几杯热茶,士卿喂着云殊,云殊望着士卿,眼中有氤氲之气。

士卿只觉他该是吓到了,毕竟流放前一直是个公子哥,流放后跟着自己,大场面也就是被庄老鬼家丁追,没见过当街抢人的,抢的还是男人。

待云殊缓了心神,突然开口:“明哥,我的灯!”

赵博明释然,他能想着灯,该是没事了,这时候青檀如变戏法一般拿出那盏灯。

云殊将灯递给士卿:“卿哥,明日,挂家里……”

士卿小心翼翼接过应下。

逛是不能再逛了,赵博明心中有愧,只说马车送二人回家,云殊拉着他的衣袖还没松手,士卿见云殊这样,也不想他多劳累,道了句劳烦,坐上赵博明的马车回了木屋。

待到木屋,云殊才放手,赵博明挺刮的衣袖让云殊拽出了很深的印痕。

见云殊盯着,又怕他跟自己算的太清,赵博明背了手跟二人一道别,转身上了马车回去了。

云殊手间摩挲着,赵博明衣袖的余感还在。不禁握了拳头。

士卿已经将灯笼挂好,让云殊进屋。

中秋的夜已冷,士卿还睡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席子,云殊眼中犹豫。

士卿打来了热水,拧了毛巾,递到云殊面前,毛巾的热气敷在脸上,云殊缓了缓心神,深吸一口气。

“小殊,好些了?”士卿问道。

云殊点了点头。

地上的士卿一扯棉被准备躺下,云殊抿了抿嘴终开口:“卿哥,床上睡吧,天冷地寒。”

士卿可不是个客气的人,枕头一抽:“小殊,里头去……”

云殊自觉往里挪了挪。

黑暗中传来云殊的声音:“卿哥,你为何总让我睡里头?”

只听得士卿嘿然一声笑:“因为万一有事儿睡外头跑得快啊,哈哈……”

见云殊没了声音,他收敛笑意又补了一句:“起初无意,后来吧……是我睡觉不老实,我担心把你踢下去……”

第23章23.扫进亭下来扫金

已入深秋,终于到了云殊盼望已久的季节,一片银杏林落金满地,飒飒秋风卷起金黄的落叶,跨过河岸直落在木屋前。

扫金亭上,亭内让银杏叶裹了个严严实实。到了年关云殊会更忙,这段时间稍稍清闲,跟掌柜的告了假,金叶日日落,云殊日日扫,俨然一个货真价实的‘扫金散人’。

听士卿说近日里书院举行了诗赋大会,士卿的了头名,趁着今日打算替他贺一贺,他素爱吃rou,平日里都是不吃的,云殊今日打算给他做一顿红烧rou。

锦云这段时日卖起了水鸭梨,偷藏了两个,给云殊和士卿送来,云殊便拉着她一道吃晚饭,说今日做了红烧rou,锦云高兴得很,士卿还没回来,锦云拉着云殊,穿过木桥,二人在银杏林里打着树叶仗,累了便直接躺倒在软绵绵的银杏叶面。

云殊很喜欢锦云,不带□□的喜欢,锦云从小在家受着孙老汉和她兄长的呼来喝去,身上新伤叠旧伤,可她却从来都是给人一张阳光的笑脸,与她一处的时候,云殊总是没来由的轻松,仿佛二人这般却也是能一世的。

诗画斜阳,黄橙橙地在天边挂了一片轻纱,倦燕暮归,云殊给锦云讲着在南水城的时候遇到的个人,叫黄橙橙,士卿给他起了个花名叫鸡蛋黄,因为他们家是卖鸡蛋的……

待到夕阳完完整整藏到了山后,已到士卿归时,二人回了木屋,等了一阵却还不见士卿回来,锦云无法再等了,说要走了,不然回去孙老汉又是一顿毒打,云殊拉着她,拿着碗,从菜碗边缘夹了几口,让锦云饱饱吃了一顿,关了门,送她回去。

待他回来,本为士卿如何都定然是在家里了,他肚子也咕咕叫了,可木屋只有他离开时点的那盏上次猜灯谜得来的灯,士卿还没回,方才经过城里,已经打了落更了。

云殊准备了茶叶,茶还是热的好,可转念一想士卿素来爱喝冷的,于是便将茶冲上了,他对着一桌子菜,一壶茶,一路这么等着,不知过了多久,菜汤早已凉了。直到一个迷糊的声音在屋外远处便唤自己名姓。

云殊急急出了门,见士卿已经步履蹒跚,没走几步,扶着凉亭,抱着柱子不动了,只不断喊着自己。

“卿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云殊与士卿相比,着实瘦小,艰难地扛着他回木屋。

“小殊……”他的气息混着酒气就在耳边,他的贴着自己的耳朵,云殊发现他脸上guntang,这是喝了多少!

入了屋,迷蒙的眼睛还是看到了桌上的红烧rou。

“小殊,今儿什么日子,怎么有rou!”士卿软了膝盖,瘫坐在凳子上,伸手就抓了盘子里的rou,一仰头,指尖红烧rou掉落嘴里,他紧闭着嘴,吃的很满足:“好吃!小殊,你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说着又连吃了几口,云殊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劝他用筷子,劝了也没用。

“卿哥,你作何去了?”云打了水来,替他擦着脸,希望他能醒醒酒。

“不是得了第一吗,同窗邀我喝酒,他们请的,我去了……喝到现在,忘记与你说了……你吃!”士卿竟抓起一块rou,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