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欲望还是她(h/凌虐)
去往深渊的半途上有着一座行宫,环绕在四周的冰河里有一些自愿把泪水封存在此处的灵魂,在这里不再有痛苦和哀伤蚀穿心灵,所以它们主动地出卖了自己,作为无人在意的花纹,装点着恶魔领主的宫殿。 此时行宫的女主人回来了,带着一只无关紧要的小宠物,但也并没有任何一个前来迎接的眷从敢发出议论,即使对方看起来只是一个低等的人类青年。 青年显然难以承受魔界的空气对灵魂的重压,但走在他身后的掌控者似乎对他强撑着迈步的样子很是喜欢,眼神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难得的怜爱。 “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她问,她的声音像是最华美的绸缎紧绕而成的吊绳,能够截杀一切生物的理性,“我们可以一边往更深的地方堕落,一边欢爱,一直落到那座断裂的桥试图跨越的海沟中,在人世中绝对做不到这种事情。” 宗岚其实没有办法回答是或者不是,因为在此处他根本无法正常地呼吸,他还能活着只是因为她不允许死神将他带走。 她并不急着实行折磨他的计划,反正还有很多机会,她在花园里采摘了许多铁锈色的玫瑰接着就,快乐地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寝殿里。她为他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花环,套在他的脖子下,兴奋地看着花茎上的尖刺主动地刺入他的皮肤吸食他的血液,让玫瑰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真实,这个过程比她想象的还要爽快。她的这一系列行为有一种怪异的天真,就好像她平时表演的那个被称作青的少女,确实也是从她性格的一部分中择出。 他的衣物被地狱的烈风撕咬得破破烂烂,在这个华美的房间里十分突兀。但至少此时他总算可以勉强呼吸了,他的每一次呼吸过去,那荆棘就刺入得越深,他已经不清楚自己是在用声带发声,还是听见了自己的意念如何传递给她的神经。 她的眼神里饱含着审美被满足的乐趣,她命令他过来,允许他靠近她的身体饮用她的体液。她刻意抑制了魔力的外逸,这使得他就算和乞食的狗一样曲在她身下,他的rou体也不会得到丝毫的疗愈。 她又挥手召来一个丑恶的变形怪,命令这个低等恶魔时刻同调进行变化,准确模仿他的样子,这样比镜子要生动形象得多。 这确实总算又一次让他,感觉到一种作为人类最基本的耻辱心。他的动作停下了,只剧烈地试图呼吸这成分不明的空气。这当然让她很不满意。 “我以为我能玩得更尽兴的,为什么你总是要把问题弄得这么棘手呢?”她冷冷地说着,“你不是说要是我的朋友吗,再这样我们就不是朋友了。因为你为着自己的尊严,不顾我的尊严。” 自私对她来说是最基本的品德,所以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错。 “难道你现在总算开始像一个正派角色一样反感我,连这种事都不愿意为我做?”她持续着责问。 “不,绝对不会憎恨你,讨厌你。”他用破碎的声音表达着想法。 她听了也并没有多少特别的感觉产生,她只是点点头,就要求他继续服务自己。因为她还要很多事情要做,她必须同时听着络绎而来的下属进行各式各样的汇报,这些家伙在她面前,也同样没有使用感官的自由权,所以一切都是按她的心意来。 她有点腾不出手来,便从手心生出了一些有着美丽花纹的小蛇,命令她们缠上他的身体,她们是一群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小家伙,大部分只是随意地在他身体上吸食着血液或注入一些麻痹的毒液。只有一只最后出来的小东西似乎不够聪明,她缠绕上他的生殖器又用力拽紧,好像这无聊的东西很好玩一样。 她的工作持续了很久,结束的时候她无聊地打了一会儿哈欠,才想起身下匍匐着的爱宠。他现在看起来比最开始还要鲜艳美丽,这让她十分地快乐,她告知他,他终于有机会进行一次完全属于他个人的选择,那就是留在这里,或者回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