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银河(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霖心虚,还是哄:

“真的没有其他人,爸爸只爱你一个。”

揪着他泛着酒味和混合陌生香水味的西装,哭得伤心: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味道这么浓,你们是不是接吻了,呜呜呜呜……”

费宪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饭局快结束意外在同一家酒店遇到陈泰,他父亲的世交好友,被拉着又喝了一轮,酒桌上自然有陈泰的千金陈静秀,现任陈氏集团副总。费宪霖之前和陈静秀相过亲,虽然结局不了了之,但陈静秀钟意他,又纠缠过很长时间,都被费宪霖不耐烦打发。意外相遇,陈静秀旧情难忘,贴着费宪霖又是敬酒又是说话,当着陈泰的面费宪霖不好发作,勉强喝了,饭局结束才匆匆离开。

宝贝哭得伤心,费宪霖如何不难过,立刻将衣服裤子全脱了,远远扔到一边,重重搂着他,亲他,解释: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有错。爸爸今天遇到世伯的女儿,说了几句话,爸爸怕宝宝伤心才没说,爸爸错了,不该隐瞒,宝宝不要哭。”

还是哭,不相信:

“撒谎,说话怎么会有香水味,你们一定贴在一起了,接吻了。”

头都大了,只能狂吻他:

“心肝,老公真的没出轨,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只和你接吻,只和你上床,相信我啊,乖。”

被爱哄,才不那么难过,气哼哼地锤他,无理取闹得理所当然:

“不准你和其他女人说话,男孩子也不行!”

费宪霖哭笑不得,工作中那么多女性同事,不说话怎么可能,但还是宠溺地回他:

“好,好,都听宝宝的。”

脱了衣服,两具身体炙热地搂在一起,抱着抱着又开始变味,大手不老实地钻进他的睡衣,色情爱抚。夏银河满脸羞红地拍开他:

“医生说了,还不可以做。”

费宪霖皱眉生气:

“别听他的,他就是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

困惑不解:“为什么?”

费宪霖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他的唇,剥掉他的衣服,炙热地嵌入他的身体。

床上,极速颤动的两具rou体,夏银河夹着费宪霖腰,热情地摸他强健胸肌,汗湿腰腹,小手环住他的背,无力地抓握,嫩xue被yinjing深捅,抽插,重重摩擦,极致酥麻。失神吟叫:

“哥哥……哥哥……”

费宪霖伏在人身上,面容紧绷,眼眸深沉,目不转睛凝视他陷入情潮的小脸,埋下头,印下一个深吻。

要射的时候,胯下的小宝贝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费宪霖疑惑地问:

“怎么了?”

夏银河控制不住高潮的颤抖,咬着唇嘤嘤低泣:

“不可以内射……”

咬着牙正欲发火,唇上传来轻柔触碰,小宝贝泪蒙蒙地看着他,小声道:

“医生说了,我刚生产完,要避孕……”

费宪霖全身都是情潮,难受地退了出来,吻他:

“刚刚怎么不说,我好戴套。”

夏银河热情舔他:“我也很想哥哥。”

男人轻笑:“小yin娃,想吃无套jiba?”

夏银河羞红了脸。

带上套重新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cao他,肚子里没了孩子,可以放心动作,重重地插,让他跪趴在床上,拍塌腰,只撅起圆润润的屁股,扶着jiba在他逼口研磨,在人耳旁色语:

“小母狗,爸爸要cao进来了。”

扭着屁股yin荡地摇:

“cao进来,cao进来,爸爸cao进来。”

重重插了进去,全根没入,逼口都溅出yin亮的水光,嫩xue和jiba深磨,yin荡性交。费宪霖伏在他背上重重干他,大手抚着他软嫩嫩腹部,感受yinjing在体内形状,腰胯剧烈摆动,在他耳旁喘气:

“sao货,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勾引爸爸,小sao货,小母狗。”

男孩尖叫呻吟,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强烈的性爱,全身都被快感充斥,被jiba干得很爽,yin荡地夹紧xue,吸他,自慰般搅紧腿,想将他夹得更深。

费宪霖艰难抽动,拍着他的屁股轻打,声音响亮,色情yin荡,将人抱坐在身上,掰开他腿,低骂:

“不准夹这么紧!”

两个人滚在床上,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被子被踢到地上,身体也从床上翻滚下来,跌在软被上,继续纠缠。男孩主动骑乘,跨在男人身上yin荡起伏,小脸后仰,喉咙轻哼,快慰叹息。

“嗯……嗯……爸爸好大,爸爸jiba好大……”

sao得流水,身体被顶得极速耸动,全身嫩rou都在颤动,声音也暧昧低哑,勾引他,勾引他胯下的男人:

“爸爸好坏,爸爸强jian宝宝。”

费宪霖眼睛都cao得发红,掐着他腰深顶,咬牙切齿:

“喜欢吗,sao货?!”

yin荡扭臀,嫩逼含着jiba深吞,手撑在他汗湿腹部,勾下头泪蒙蒙看他,声音被顶得发抖:

“喜……喜欢,喜欢吃大jiba,喜欢被你干。”

长发汗湿地甩在背上,微微蓬卷,费宪霖望着那截白嫩嫩脖子,红嫩小舌,觉得他真是个yin荡的妖精,专门生下来克自己。揪着他的发根,狠咬他下巴,情绪失控:

“贱人,天天发sao,cao不死你。”

剧烈高潮,jingye将安全套都撑得鼓起来,嫩逼没有吃到热乎乎浓精,焦渴得发大水。费宪霖扔掉套子,准备再换新的,被宝贝用小手拉住,可怜巴巴望着他,哀求:

“哥哥,我想舔。”

轻笑着张开腿,让他脑袋埋下来,主动给自己吞。

床边地上,费宪霖背靠床垫,身下坐着乱糟糟的羽绒被,后仰着头,畅快地吸烟。吐了一口烟雾喷在胯下的小脑袋上,闷哼着摸他裸背,说:

“深一点。”

夏银河听话地深喉,忍住恶心干呕冲动,技巧地含弄那根yinjing,熟练舔舐。眼睛沉醉闭着,眼角红红洇出泪珠,白嫩小脸微微凹陷,红嫩的唇吞着一根粗红yinjing。头发乱糟糟,蒙在被子里,热情地给他口。浓密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衬得那张小脸更加雪白可怜。

费宪霖皱眉看着这一幕,脑中突然闪过某个突兀的画面。一闪而过的印象,像狡猾的鬼,抓不住,摸不着。

柱身弹跳射精,浓白的精浆糊了他一嘴一脸,黏稠地挂在下巴,男孩伸出舌头,握着他的yinjing一点一点舔干净,吸吮到冠头,情不自禁爱吻一口,如面对深爱的情人。费宪霖胸口突然闷痛,掐起他的下巴,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