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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半天,才记起来劫走自己的是柴临津。但却不太想不通,为什么又把他送到了这里?就在叶誉希怔忡的时候,门忽然开了。他以为又是医生,并没有投去过多关注。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随着脚步一起靠近了他:“哥,怎么都不看看我?”叶誉希下意识地一抖,抬起头看,走进这个房间的,正是吴想。他有点恐惧,又有点茫然,慢慢张开干裂的嘴巴,努力挤出嘶哑的声音:“快……快报警……”吴想听见这话轻笑了一声,从一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温热的水放到叶誉希的嘴边:“哥,你先喝杯水吧。你乖乖喝水,我就帮你报警。”第79章梦叶誉希做了个梦。梦里他刚刚考上大学,爸爸对他说,要好好读书,光宗耀祖。叶誉希说好。随后父母带着他去学校报道,他发现室友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孩子。叶誉希很奇怪,为什么一个比他膝盖高不了多少的、看上去在读幼儿园的小孩儿能成为他的室友?结果他父母笑吟吟地推了推叶誉希,对那小孩儿说:“你爸爸在这里,快叫他啊。”小男孩看着叶誉希,非常悲伤地唤他:“你不要我了吗……爸爸。”为什么是“爸爸”……叶誉希一身冷汗地回头,蓦然发现送他来学校的是梁封仑,完全不是他爸爸。叶誉希猛地惊醒,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哥哥,你醒了。”吴想的声线很好听,语气也非常甜蜜,但就是让叶誉希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叶誉希反应了一会儿,才呆滞地转头,这才看到吴想的表情。吴想靠近他,轻轻问道:“哥哥,你做噩梦了吗?”叶誉希身体状况不好,反应也有点儿慢。但这并不影响他嫌恶地皱起眉头,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吴想笑着说:“醒来第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很高兴。”吴想在叶誉希嘴角印下一个吻,说:“那我以后叫你希希,好不好?我不喜欢‘叶子’,因为这个姓是那个男人传给你的。”叶誉希的身体很难受,同时他还在回忆那个梦境。为什么他会重新上大学?为什么他的爸爸会是梁封仑?为什么mama还在世?为什么他的室友会是一个小男孩,并且叫他爸爸?叶誉希拥有的东西不多,除却钱财名利等身外之物,他所珍惜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可这些东西要么已经逝去,要么他保护不了。见叶誉希走神,吴想有些不高兴了。他抚摸叶誉希的脖子,那力道既像抚摸,也像要掐死对方。叶誉希吃痛,果然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瞪着吴想。吴想最喜欢叶誉希这个眼神,仿佛满眼只有他一个人;他喜欢叶誉希眼神里的愤怒与不平,他看了十多年也不腻;他喜欢叶誉希眼神里的虚弱,即使张牙舞爪,也因为力气不足而显得柔弱。我就是变态,可那又怎样,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吴想这样想着。“你还对那个人渣父亲有期待吗?你刚刚做梦叫了‘爸爸’。”吴想说:“他又蠢又坏,判断不出谁是真心谁是装的,还对你这个亲生儿子这么狠心……你为什么还对他有期待?”吴想慢慢说:“不过就算你还想孝顺他,也已经没有办法了。他欠了高利贷太多钱,你没办法替他还,我又没那么多钱,怎么办呢……我帮他还了一部分,剩下的真的没办法了。不过没有关系,剩得不多,他工作一辈子,差不多正好还完——毕竟,高利贷提供的工作工资很高嘛。”所谓“高利贷提供的工作”,用脚指头都想得到是怎样的痛苦与剥削。但是叶誉希却完全不同情叶爸爸。这么多年下来,他自认已经把所有的生恩都还清,童年时艰难积攒的父子情分也已经消耗殆尽,叶爸爸对他来说只是个不如陌生人的“熟人”罢了。叶誉希只是在想,吴想又是为了什么?吴想为什么设计这一切,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付出了一大笔金钱?叶誉希说:“高利贷不是被陈铭远……”刚一说出“陈铭远”三个字,吴想便加大了力气,叶誉希的喉咙被扼住,连呼吸都很艰难,更别提说话了。吴想神情很癫狂,道:“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着那个姓陈的男人?我还以为他有什么好,特意接触了一段时间,不过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草包而已。你以为他真有能力连根拔除?那他不早就去当公安部长了?呵,希希,别指望他,他没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有来救你的心。他现在忙着公司里的事情呢。”陈铭远找人打击了那个诈骗集团,可诈骗集团与高利贷是两批人。前者根基不稳,后者甚至与朱局长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是以陈铭远停在了这一步。叶誉希无言地流泪,这几乎是纯粹的生理泪水,但落在吴想眼中,又是另一番“情深义重”。吴想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松开了手掌,叶誉希艰难地咳嗽起来。吴想的手接着下滑,暧昧地在衣服之间游走,直到抓住了某个不能描述的部位。吴想做了一些不能描述的动作,但叶誉希处在这种生理状态下,几乎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反应。吴想神情越来越阴鸷,他只是想让叶誉希知道,陈铭远能给的他也能给,可没想到叶誉希对陈铭远的感情竟然深到这个地步……连生理反应都能被压制。吴想很生气,干脆狠狠地捏了一把。制造快.感很难,制造疼痛却是轻而易举。叶誉希痛得哼了一声,眼角流下的眼泪更多。吴想却满意了。陈铭远能让你流泪,我也可以。既然无法让你快乐,那么就让你痛苦吧。吴想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仿佛找到了另外一种爱人的方式。而从这天起,叶誉希的神志变得越来越不清醒。他时常做到那个梦,也终于明白了那个小男孩代表着什么。他被迫流产两次,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但也是他的眷念。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才这样频繁地梦到孩子。他会被疼醒,有时候会看到吴想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有时候只是单纯的疼痛。吴想有时候对他说话,他只能看到吴想扭曲的表情,也能看到吴想嘴唇在动,但是他没办法弄清楚吴想到底在说什么——他的听力好像受损了。不止听力,叶誉希对世界的感知力都变得薄弱,这是他自我保护的一部分。.尹家和陈家的交锋还在继续。因为加入了朱局长这一势力,形势变得更加艰难了。柴临津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应对。他有时候也暗自心惊,为了区区叶誉希,陈铭远竟然敢拿整个陈家来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