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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的。“在我书桌上,可能是被书挡到了我没看到就没收……”梁修文进了房间,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他注意到桌上还摊着几张用过的草稿纸。他走过去收在一起,却发现上面除了梁舟打的草稿,还有一个人的名字。他伸手摩挲着那个名字,眼神沉了下来,双手使力把草稿纸撕掉丢进了垃圾桶,拿着梁舟落下的试卷,准备给他送到学校去。梁舟在教室没等多久,梁修文就给他来了电话,让他去校门口去,学校不让外来人员进校。快要上早读,梁舟和班长说了下情况,小跑着出了教室。路上正好遇见来上课的陈池和陆远,先是陆远和他打了个招呼,梁舟点了点头,之后陈池也和他说了句早上好,梁舟没有回应,埋头从校门口跑。“这么急急忙忙地干嘛呢?”陆远有些疑惑。陈池却让陆远别发呆了,去教室了。陆远说:“走这么急干嘛?”陈池已经走远几步:“我怕他忘了请假,帮他去说一声。”“哦哦,等我啊!”等梁舟喘着气回到教室的时候,早读已经开始了,他轻手轻脚回到座位上,打算下课了再去交这份作业。陈池从旁边给他递过来一张纸,让他擦擦额头的汗。梁舟没接,对着陈池说了句谢谢,自己抽了张纸巾。陈池看着他,手里还举着纸。梁舟还是没理,他草草擦了额头的汗便把纸丢在一旁,伸手去书包里拿书。第三十五章梁舟的心跳频率接近最高频,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耳鸣,在黑暗中,他等待着陈池的答案。一个,他毫无把握的答案。说出口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输了,彻彻底底,他的所有伪装,所有口是心非,在那句话面前,都是拙劣可笑的劣质伪装。梁舟他不敢去看陈池的眼睛,但他告诉自己,你应该看,你要看着他的眼睛,得到答案。于是在陈池琥珀一样的眼里他看到自己,一个急切的自己。他看到自己要哭了。下一秒,陈池的笑声传到他的耳里。陈池先是噗了一声,之后开始大笑,那句话仿佛戳到他的笑点,他笑得弯了眼,快直不起腰,甚至用手撑住梁舟的肩膀,靠在梁舟身上笑起来。梁舟眨眨眼睛,陈池的体温传到他身上,笑着的时候身体的微微振动他也能感到。但为什么要笑,是很好笑吗?那句话是很好笑的意思吗?梁舟僵直着身体,支撑着陈池,感觉自己的眼睛发酸,鼻子开始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液体塞住,他微微张着嘴呼吸,却发现氧气都消失了,那分钟他的眼前黑掉一瞬,他感到真实的窒息。“什么嘛,原来你就是要问这个吗?”陈池终于停住笑声,他站直了身体,抬手擦掉自己眼角笑出的眼泪。“怎么哭了?”仿佛这时陈池才注意到在一旁默默哭泣的梁舟。他抬手帮梁舟擦掉眼泪,凑近梁舟,又问一遍:“怎么哭了?”眼泪越擦越多,梁舟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哽咽到根本说不出说,他压抑着自己不要哭,却越发藏不住抽泣。陈池干脆帮他把口罩摘下来了,轻轻捧着他的脸,引导他:“吸气。”梁舟听话地张大嘴巴吸气。“呼气。”梁舟又乖乖听话。几个来回之后,梁舟控制不住的抽噎终于停下来了。陈池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又帮梁舟擦了擦鼻涕。梁舟眼里还含着一包泪,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陈池,陈池附身下来亲他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泪从眼角划出,陈池伸出舌头舔掉,又轻轻啄了一下眼角。梁舟睫毛湿掉一片,不知道是眼泪打湿,还是陈池的唾液。陈池低声问:“好了,还哭吗?”梁舟眨眨眼睛,退后一步,带着哭腔说:“你、你不要亲我……”“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吗?”陈池说完这句,就又俯身亲下来,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满足于唇舌的交缠,开始亲梁舟的眼睛,耳朵,还有那小小的酒窝。在舌头舔上酒窝的时候,梁舟轻轻推了下陈池:“不要、轻一点,轻一点。”陈池并不放开他,嘴唇还贴在梁舟的嘴角,气息黏稠:“为什么?”“会、会被看到。”陈池听到梁舟说这句,便老老实实撤回来,盯着他看,脸上挂着笑容。梁舟被看得羞窘:“你…别看……”“为什么不让看?”陈池用额头轻轻撞了下梁舟的额头,“为什么,嗯?”梁舟感觉自己脸上到处都热得冒汽,他又开始去推陈池:“让开……我要去做课间cao,要迟到了!”陈池轻易地抓住他两只手腕,指腹摩挲着他手腕上凸起的伤痕:“帮你请假了。”梁舟瞪大双眼看着他。“让我好好亲一下,爱哭鬼。”陈池不理梁舟的反应,上前一步,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吻,用自己的唇安慰着刚刚还失控流泪的人。他抓着梁舟的手往下伸,梁舟感觉自己摸到了陈池的校服下摆,他想缩回手,陈池却还在继续往下。那儿的温度烫得他一缩,陈池不再为难他,松开他的手,自己的手却环住梁舟的腰,拉着他靠向自己,这些梁舟的腰腹也能感觉到不寻常了。陈池呼出的气也开始变热,他毫不犹豫地就把罪名推给梁舟:“哎,小色鬼这种东西还会传染的吗?”梁舟仰头就要反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没有!”陈池挑挑眉,手直接伸进梁舟校裤里,结结实实摸了一把,梁舟被刺激地大腿夹紧。他把手抽出来,指尖湿润,话里带着笑意,意有所指:“爱哭鬼。”梁舟被他的一连串动作惊到楞在原地,他的脑晕乎乎的,不会运转了。他不知道他和陈池在储物间力待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钟,又或是一个世纪那么久,等他被陈池牵着出来的时候,教室还是没人,连两个人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梁舟听着两人交叠着的脚步声,垂着头,脸又慢慢红了,连被陈池握在手心的手指都想害羞地蜷缩起来。陈池牵着他坐回座位,又起身把他身旁的窗户退开一条缝,漏出一些冷气进来。陈池伸手碰了碰梁舟的耳垂:“给你降降温。”梁舟觉得自己的温度又升高了,也许他连手指都开始红了起来。但推开的窗缝总是有用的,梁舟感觉自己额角一些碎发跟着那漏出的风来回摇晃着,他很小声地说:“谢谢。”“嗯。”陈池背靠在后排的桌上,梁舟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以往无论如何,陈池永远是背脊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