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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陪孩子玩玩呗,不然孩子该不高兴了。”俞衡挑眉。砚总为了维持最后一点尊严,已经不惜说瞎话了。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终于走上前来:“看在今天是大年初一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什么了——这戒指可还行?”何砚之看了看自己无名指:“还行,你什么时候买的?”“大概……两个月以前吧,”俞衡说,“我本来以为你会今年情人节才上来,没想到这么早。”何砚之不敢接茬,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戴上吗?”俞衡拿起戒指盒里剩下的一枚戒指,也戴在自己无名指上:“其实戴着有点麻烦,铂金太软,稍微碰一下就出划痕,平常做饭刷碗什么的,太容易损伤了。”何砚之居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像您这种闲人才不会碰坏”。“……”果然还是兔崽子。何砚之一扯嘴角:“划了那就换呗,一对戒指而已,还没你给我那个耳钉贵。”俞衡哭笑不得:“你以为是袜子吗,坏了就换?你见过谁家婚戒还准备备用的?”何砚之无法反驳,冲对方招招手:“下去,你背我。”俞衡:“……”这还使唤上他了。小保镖叹口气,面对不思悔改的雇主,除了“原谅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把何砚之背下楼,这货还不肯放过他,又拉着他拍了照戒指的照片。大过年的也要发微博秀恩爱,立刻获得了粉丝们的“千夫所指”——【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不要再秀了.jpg】【我到底错做了什么QAQ昨天刚被亲戚询问有没有男朋友,今天又要遭受这种夺命连环打击,我太难了[流泪]】【戒指咱可以自己买,请问男朋友去哪领?】【当然是国家分配啦,你们还没领到吗?我已经领到了耶,就是智商有点低,还得充电[doge]】【突然反应过来,我明明是来追星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吃起了狗粮?为什么你画风跟别人不一样?[捂脸]】何砚之:【[doge]】【你不配发这个表情[doge]我现在宣布你已经被开除单身贵族行列了[doge]】微博底下被刷了一排又一排的狗头,实在精神污染,何砚之赶紧退出来,打开消消乐,同时对俞衡说:“三四月份那会儿,你什么时候有空吗?”俞衡正在给他包橘子,闻言抬头:“怎么了?”何砚之顺手抢了半个:“我打算去把钢板拆了,可能得住一个星期的院,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俞衡沉默了一下:“才多久就要拆?大夫同意吗?”何砚之:“已经一年半了,回头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觉得应该能拆吧。”俞衡:“不拆会怎么样?”“会影响我活动,”何砚之说,“而且,有这么个玩意,总感觉怪别扭的。”俞衡想了想,心说也是,要是已经七老八十,那不拆也就不拆,何砚之也不过三十岁,还是拆了比较好。于是他说:“那你准备去的时候告诉我,我请假。”“行。”过年这段时间,俩人基本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窝着了,人懒得动只想吃吃喝喝,猫也是一样,俞衡估计是看大橘减肥这么久了可怜它,趁着过年给它加餐,结果这小畜生蹬鼻子上脸,有天晚上趁着他们睡觉,把家里的猫零食全翻出来,咬破袋子,吃了个精光。等早上俞衡起来,只看到一地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包装袋,大橘已经撑到动不了了,正卧在旁边舔毛。而小幸运在一个个检查还有没有剩下的,叼走了几颗残羹剩饭。俞衡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居然气得都说不出话了,许久他抄起扫帚,指着大橘:“你……”许是他身上的气息太危险,大橘一个激灵蹦起来,浑身毛都炸了,当机立断撒丫子开溜,只剩下一个圆滚滚的背影。“你以为你能跑得了是吧?”俞衡感觉自己快要气开锅了,他特意把零食全放在一个收纳箱里,还扣紧了,鬼知道这臭猫怎么扒出来的。他抄着扫帚追猫:“第几次了?我问你?下次我是不是给找个铁盒?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大橘被他撵得到处乱窜,碰到了无数瓶瓶罐罐,家里丁零当啷响成一团。俞衡今天非要教训它不可:“吃那么多你能消化得了?上次吃完全吐了,我半夜三更抱着你翻墙出学校去医院挂水,要不是我认识店长,上哪去深夜给你看病?”大橘喵喵惨叫,明明没被扫帚碰到一根猫毛,却愣是叫出了一副“铲屎官要杀猫”的惨相。何砚之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他刚睡醒从卧室出来,感觉家里非常吵闹,还以为俞衡又在鼓捣什么东西,揉着眼睛说:“我都已经快好了你还装什……嗯?”他话音还没落下,突然看到一团橙色的玩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撞来,径直窜到他腿上,还拿爪子勾住了他的裤子。何砚之被它撞到肚子,忍不住“嘶”一声:“干嘛啊?您到底减肥没有,怎么还这么沉?”俞衡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劈头盖脸就要抡扫帚打猫。何砚之让他吓了一跳,最后一点睡意也灰飞烟灭,他赶紧把手往后缩,躲开“致命帚击”:“等会儿,别打我啊!”大橘万万没想到铲屎官凶起来连自己人都打,看来这个“保护伞”也不靠谱,果断从他身上下去,躲到了轮椅底下。俞衡的扫帚跟着猫走,也改变了方向,何砚之一看这位置不对,被吓得一夹腿,赶紧将手柄后摇,迅速倒车。大橘重新暴露在铲屎官的攻击范围内,“喵”一声跑了。何砚之再也不敢坐着了,赶紧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拦俞衡,一把搂住他的腰:“俞哥!咱冷静点!别给猫打坏了!不……你主要别给我打坏了!”俞衡气不打一出来:“别拦着我,我要揍猫。”何砚之没撒手——他当然看出来这小子不是真的要揍猫,打了这么多下一次也没打中,明显只是吓唬吓唬大橘而已。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猫,哪舍得真打。大橘躲在沙发旁边偷看,在观察事态发展。俞衡还举着扫帚,忽然低声在何砚之耳边说:“你不会最会演戏了吗,现在就陪我演一个给猫看,这次不吓唬住它,它下次还敢。”何砚之一顿:“明白。”两位戏精铲屎官开始互相配合,何砚之继续“拼命”拦住俞衡,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别打了哥!求你别打了!你给大橘打坏了怎么办,还不是得带它去医院!”“我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