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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可能确实有一百斤,但身高……难道不是只有九十才对吗?”何砚之:“……”他必须要解雇他,就现在!俞衡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居然还敢笑出声来,他咳嗽一声引开话题:“这么说吧,大三进行体能测试的时候,我们班一个胖子在跑步的时候晕倒了。”何砚之咬牙:“然后?”“然后那个胖子有接近两百斤,连体育老师都搬不动他,”俞衡说,“我给他扛到医务室的,我一个人。”“……”“医务室到cao场大概有八百米,我背着他,从cao场走到医务室,花了差不多五分钟。”“……”“五分钟什么概念你懂吧,女生跑八百米,及格线大约是四分三十秒。”“……”“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砚总。”何砚之:“……”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第17章爱护何砚之平生第一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他这到底是……雇了个什么玩意来的?俞衡往牙刷上挤好牙膏,就要帮他刷牙,何砚之赶紧伸手夺过:“谢谢,我自己来就行。”别墅的卫生间也是“加强豪华版”,某人的轮椅还在里间扔着,外面则是洗手间,洗手台前有面半面墙那么大的镜子。镜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俞衡擦得一尘不染——这本来是好事。但现在,镜子越干净,何砚之就越心慌。他已经好久没这么“站”着刷过牙了,此刻只觉得哪里都奇怪,尤其是跟俞衡一起站在镜子前,这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觉得下一刻就要摔倒。虽然他极力掩饰内心的慌张,但还是很快露出了破绽——因为太不自量力想边刷牙边说话,结果一个cao作不慎,牙膏沫呛进了气管里。俞衡赶紧给他递漱口水:“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么大个人了,刷牙还能呛着?”何砚之:“……”看看到底是因为谁好吗?何砚之漱掉嘴里的牙膏,又在对方搀扶下洗了脸,接过毛巾擦干净水,再次抬头看向镜子,然后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咱俩好像差不多高。”他说。“醒醒,”俞衡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你现在站在我脚背上。”何砚之:“……”行吧。想找个解雇他的理由可真难。“你头发该剪了,”俞衡说,“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好几个月没剪头发了。”何砚之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不想去理发店。”“那就是确实没剪过了,”俞衡捏起他一撮头发,明明白白已经过耳,“不觉得挡眼吗?”“……我乐意。”“这可不行啊,你这样子太颓废了,剪剪才精神,”俞衡自顾自地往下说,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不想去理发店的话……我帮你剪?”何砚之惊呆了:“你还会剪头发?”“可以试试。”俞衡说着,一探胳膊把轮椅从里间拽出来,并把他金贵的雇主放上去,又把轮椅推出洗手间:“吃早饭去吧。”……又来了。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这是养猪呢吧?餐厅和厨房隔着一道门——何砚之家的厨房也是奢华款,里面东西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不具备。包括王守义十三香。俞衡觉得,何砚之以前雇的那个每天来做饭的钟点工,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人。一个好的厨师,需要一个好的厨房,这样才能做出更好吃的菜来。这个厨房给了俞衡充分的施展空间,这令小保镖十分快乐。一快乐就把早饭做出了花儿来——何砚之看着盘子里那个心形的火腿肠煎蛋,陷入了沉思。这……不是故意的吧?是成心的吧?何砚之屡屡抬头向小保镖示意“你快点给我解释一下”,而俞衡在无视这眼神三分钟后,才不慌不忙道:“别多心,在家的时候,我妹也不爱吃早饭,为了诱惑她吃,只能想方设法变换花样——然后就做成这样的荷包蛋了。”何砚之心想:虽然但是,我好像并不是你meimei。俞衡毫不在意,心安理得地挨着他坐下了:“不要在意细节,吃饭吧。”请问这种心形的荷包蛋究竟怎么才能下得去嘴?是该竖着切,还是该横着切?堂堂砚总居然被一个荷包蛋难住了,他犹豫三秒之后,撕了一片馒头,把荷包蛋往里一裹,眼不见为净。反正吃下去就是了,不用管是以什么姿势吃的。随后,俞衡又递过来一杯牛奶。何砚之表情扭曲了。他平生最讨厌的两种食物都普遍地出现在早餐上,一个是荷包蛋,另一个是牛奶。这个小保镖……还真是有某种神奇的精准踩雷天赋。何砚之闭着眼,以壮士赴死的决心一口干掉那杯牛奶,只感觉一阵反胃,非常想吐。早饭吃鸡蛋喝牛奶这种cao作到底是哪个智障发明出来的?俞衡看着他的反应,点点头:“明白了,你好像不喜欢吃这个。”何砚之猛灌两口水顺掉卡在嗓子眼里的食物,缓口气说:“你知道就好。”“最有营养的东西都不喜欢,怪不得你瘦成这样。”俞衡给予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好吧,那明天我换种做法。”四个月来第一顿早饭给砚总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他听着俞衡那句话,满脑子想的都是“我明天究竟怎么才能逃过早饭”。然而他还没琢磨出答案,就听俞衡突然说:“家里有剪子吗?”何砚之心说谁家里还没有剪子,正要接话,对方却补上后半句:“剪头发的那种。”“……”真的要剪?“你那是什么表情,”俞衡笑了,“不剪头发,难道你想养到长发及腰,上厕所我帮你撩?”何砚之:“?”这小子又开始发sao了?俞衡:“再说了,这都已经十二月,你想留到过年吗?正月剪头死舅舅。”“谢谢,我没舅舅,”何砚之面无表情,“就算有,也一定不是什么好舅舅,既然不是好东西,那死了就死了,不值得心疼。”这下俞衡不懂了:“为什么?你都没舅舅,怎么就知道如果有一定不是好东西?”“毕竟我妈就不是好东西,”何砚之一挑下巴,“我爸可那么喜欢她,把几乎全部的遗产都留给她,连我这个儿子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