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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行程,还在易感期的情况下坚持上他的车,就算再觉得对方光明磊落,恐怕也会觉得这是有意勾引。可是他真的不是啊!陆垂青心里煎熬万分,只能祈祷肖展不要把他想象成一个欲擒故纵心机深沉的人。肖展坐上车,发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车内的密闭空间让陆垂青感到发闷,他的气味肯定已经开始外溢了,陆垂青只能打开车窗,希望气味可以尽量散出去。不巧的是,三环这条陆垂青回家必经的路今天施工改道,非常拥堵,红绿灯又很多,上路十多分钟了,车子也没开出太远。肖展的车载导航一直在提醒他前方拥堵建议更换路线,肖展跟着前方的车辆慢慢地往前挪动,同时开大了车里的空调。陆垂青一看他这个动作,就知道他肯定是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了,顿时尴尬无比,只能在心里默念着道路能通畅一点。肖展单手撑在车窗边,视线落在面前的路上,车子里的气味其实已经很明显了,这股清香幽甜的蜜桃味的主人似乎怎么忍都忍不住气味了。肖展扣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接着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和衣领。肖展:“你面前的储物柜里可能有阻隔剂,自己找找。”肖展的车里会有Omega使用的气味阻隔剂的原因,仅仅只在陆垂青的脑海里逗留了半秒,他根本没心思去在意其他事,立马道了声谢,打开储物柜翻找起来。在储物柜的角落里,果然有两三支散落的阻隔剂,看起来还很新,还是比较昂贵的品牌。陆垂青拿出来,往自己后颈上直接喷了半支。就算气味可以暂时被抑制住,陆垂青的易感症状只会越来越强烈。车子开上环城路的时候,陆垂青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喘气了,他竭力地把自己缩在座椅上,拉起外套衣领,把自己guntang的脸给罩住。环城路照样车流缓慢,他们还没经过修路改道的地方。照这个速度下去,到家起码也要半个多小时,陆垂青却感觉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控制自己。“你还能忍到家吗?”肖展淡淡道,“前面一百多米有匝道可以出环城,我可以带你去药店,或者酒店。”肖展这句话,让陆垂青的脑子清醒了些许。他实在是难受得受不了,才忘了自己其实还可以去正规的药店买应急的抑制药品,虽然在这种已经进入易感期的时候,吃应急的强效药很伤身体,但是也没办法了。至于酒店……陆垂青明白肖展的意思。他朝着干涩沙哑的喉咙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沫,道:“肖总,我今天在这里碰见您,真的只是凑巧。我是和……我的朋友来这里吃饭的,他临时有急事先离开了,我的易感期也突然提前了,我没任何准备。我真的没有任何暗示您的意思,请您不要误会,要是我能打到车的话,我一定一定不会麻烦您。”肖展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而且关于那件事,我已经和您说清楚了。”陆垂青声音微哑,“我的确很尊敬您,也很……喜欢您,但是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不想和您保持毫无意义的关系。”陆垂青的声音逐渐沉稳下来,似乎有了更多的坚决:“您可能觉得保持身体关系无所谓,但是我想要的是关心我的爱人,是以后的家人,不是性伴侣。我知道自己不是特别优秀,没资格要求您太多。但您如果做不到平等地、认真地对待我,那么您无论向我提议多少次,我都会拒绝您的。”陆垂青深吸一口气,他已经说得毫无保留了,也认为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再和肖展谈起这个话题:“所以,请您送我去药店吧。”“现在吃药对你身体不好。”肖展淡淡道,“你的易感期不准确,就是因为你长期用抑制剂吧。”“没关系……下次我会注意的。”车子再次在拥堵的道路中停了下来,前面几十米便是肖展说的那个匝道。陆垂青认得那条路,那边过去不远就是三花叶酒店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楼,算得上是这个忙碌拥挤的城市发达与繁华的象征,伫立在那里,非常引人注目。不知是不是因为易感期心思有些敏感,陆垂青忽然感到一阵苦涩的落寞。他在这个城市不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位置,但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仍然缺失了一个重要的角落。填补那个角落的人,会是肖展吗?陆垂青心里明白,这不太可能。然而,身边的肖展忽然朝着他伸出了手。那双骨节分明又优雅修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扣住了陆垂青的下巴,将他投向窗外的视线直接抽离,让他面对他。肖展侧过身,在陆垂青因为渴而略显干燥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这个吻几乎称不上浅尝辄止,而是非常深、非常不容抗拒,深到陆垂青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唇舌的温度。那双平日里弧度不多的薄唇,总是让陆垂青觉得性感逼人又疏离隔阂,从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连力度都是让人胆战心惊的。陆垂青心慌了,猛地推开肖展,却被肖展早有防备地阻止他拉开更大的距离,陆垂青脸色涨红:“您干什么?!”陆垂青身上始终有那么几分肖展感觉既好奇又喜欢的可爱,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是不忘用敬称来称呼他。前方的车流动了,肖展松开陆垂青,踩下油门跟了上去。这一次车流通畅了许多,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匝道口,随即变道驶入了匝道。陆垂青喘着气靠着椅背,远远地就看见几十米外有个显眼的绿色的药店招牌,车子快速地靠近了,却意外地没有减速准备停车的意思。陆垂青心里一慌,果不其然,肖展毫不犹豫地直接开车驶过了药店门口,即刻就把陆垂青现在的唯一指望甩到了后面。陆垂青惊慌地回头:“肖总!”陆垂青既不能上手直接抢方向盘,又不能从车上跳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药店越来越远,而离三花叶酒店越来越近。肖展就这么把车一路开到了酒店的停车场中,将车停好。陆垂青死死地捏着身上的安全带,易感期症状和心里的惊慌一起折磨着他,他知道肖展想干什么,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我应该从来没有说过我把你当成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吧。”肖展靠在座椅上,缓慢地松着自己的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口整齐地卷到了胳膊肘,声音不急不缓,“你就这么不愿意相信我?”陆垂青怔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肖展:“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既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又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吸引力,为什么要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