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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跟她的名字一样软弱,毫无心机,但谁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鬼,教出来的女儿从小就是个小狐狸精,还是她的女儿端方大气。这一坐就坐了许久,久到余浮从打哈欠进化到打呼噜,其实周围很吵他根本就睡不着,打呼噜只是故意气他们的罢辽,只是到后面他每打一声陆清恬就笑一次,存着份逗她的心,他越打越起劲,还各种花式呼噜换着打了一遍,就差来个花腔女高音。整个大厅里反而安静了下来,就只剩呼噜声和孩童清脆的笑声诡异地交织在一起,陆老爷当听不见,董氏气得可以说是印堂发黑了。陆清雅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奇怪的一幕。她跟在大哥后面,一进大厅就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居然没有人过来迎接她。陆清怀清咳了一声,董氏听到声音,终于把瞪在陆清止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她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了过去。“雅雅,你回来了。”陆清雅穿着一身时髦的洋装,头上歪歪戴了顶网纱帽,手上还戴着薄薄的白色蕾丝手套,十足的淑女名媛气息扑面而来,乐得董氏合不拢嘴。陆清雅看着走过来的董氏和陆老爷,笑得十分开心,她热情地拥抱了他们,一人来了个贴面礼。“爹地,妈咪,我回来了,你们想我吗?”陆老爷倒还好,见过世面,那董氏是个传统的妇道人家,一时没从那奔放的贴面礼中回过神来,好半天才说:“雅雅,你这是做什么?”陆清雅捂嘴一笑,道:“妈咪,这是西方的礼节,见面都会这样。”董氏原本以为女儿是去学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此刻一听是西方的礼节,顿时放松了下来,陆老爷在一边哼了声:“在外面我不管你,到家了就规规矩矩叫爹娘,家里不兴洋人那一套。”“爹…”陆清雅娇嗔了一声,转眼看到阮氏,甜甜地叫了声阮姨,又弯腰摸了摸陆清恬的脸,用手比了个高度,含着nongnong笑意道:“四妹,jiejie出国的时候你才那么点,一转眼三年过去了,都快长成大姑娘了。”陆清恬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没说话。陆清雅也没在意,目光在后面巡了圈,终于看到了歪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二哥,她仰头看过去,叫了句二哥。没人回应,她又叫了一遍,还是没人理她,董氏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她却丝毫不觉尴尬,轻轻走到他身前,笑眯眯地道:“二哥,困的话回去睡吧,天凉了容易感冒。”余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眨了眨,眯起眼看她。陆清雅,十四岁去了英国,性格开朗,为人圆滑,陆清止不喜欢她。唔,系统一贯的人物资料属性,非常简洁,简洁到让人想骂娘。他慵懒地撑起身,带着nongnong鼻音道:“多谢三妹关心,那哥哥就先回去睡觉了。”转身,上楼,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陆清雅有些受伤地咬咬唇,但很快便笑意盈盈地转过身,道:“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还放在车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不得不说她在把握人心这方面很有一套,送给每个人的礼物都十分合理恰当,连下人们都有份新奇的小礼物,不仅如此,即便是不待见她的陆清止,她都托了刘妈把礼物带去。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娇滴滴道:宿主,你不要不理人家啦,下次一定给你安排个好点的胎投,你跟人家说话话嘛~余浮:救命啊!我求求你做个人吧!☆、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九)不过余浮只随意看了一眼就将东西放到一边了,华而不实,对他来说就是个占地方的玩意儿。家里这几日都很热闹,人来人往,送东西的有,来给陆清雅做衣裳的也有。余浮下楼的时候,正遇见馨裳楼的裁缝师傅上门,馨裳楼是上海有名的成衣店,手艺非常出彩,做出来的衣服往往合身又精致,不过价格偏高,但陆家家大业大,做几件衣服只是小钱。此刻名手王裁缝正在一一校对尺寸,她是个长得很福相的中年妇人,眼里有生意人的精明,语言风趣又不至于令人生厌,逗得董氏直笑。不过看到他,董氏就笑得没那么开心了,碍于外人在场,她还是勉强扯出了点笑,道:“清止,下月初是雅雅的生辰,我们准备在酒店里办个宴会,你过来量量尺寸,做身衣裳到时候穿。”像是怕他不来,她又补了一句:“我们都量过了,就等你了。”余浮脚一顿,见几人都看着自己,于是懒懒散散地转了步子向那边走去。生意人都善于察言观色,王裁缝也不例外,她觉察到氛围尴尬,笑眯眯地站起来,口音很重:“哎呀夫人,侬福气覅忒好哦,小宁个个好卖相,老嗲啦!”董氏笑了笑,陆清雅更是调皮地眨了眨眼,抱着陆老爷胳膊道:“当然了,还不是爹遗传的好。”气氛稍微缓和了些,王裁缝拿着皮尺迎上来,余浮看到她鼻梁上戴了一副眼镜,两边的防滑链长长的拖着,看清他的长相后,眼睛亮了亮。余浮抬起手方便她量,她娴熟地量着,还不忘夸他。“侬长了老帅额,阿拉从没见过介登央的后生家。”余浮厚脸皮的点着头全受了。陆清雅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很快就在上海的名媛圈里混得风生水起,经常会带着新认识的小姐妹来家里玩。余浮偶尔会遇到,有时候还会有胆子大些的女孩子特意来看他,毕竟他虽然恶名在外,人却长的不错,有些没见过的反而对他很好奇。他也不在意,只要不妨碍他的生活,她们爱咋看咋看。这天下午的时候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余浮蹲在后院给大福洗澡,大衣随意地挂在一边。这狗子哪里都好,就是洗澡就跟要它命似的,余浮亲自调好水温,还特意选了个好天气,结果在院子里和它你追我赶你是风儿我是沙地跑了半天,水都快凉了。他恨恨蹲着,看着大福甩着条舌头在面前东蹦西跳,怀疑它杜宾的身体里实际上住了条二哈的灵魂。余浮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这才把它按进了水里。他挽着袖子,洗菜一样将大福从头撸到尾,边洗边跟系统闲聊。“系统,河南路的那几家绸缎坊过几日应该就能到我手上了,福州路的银楼还差点火候,不过陆清怀最近解雇了好几个下属,包括一个丝厂的管事,我想办法一起弄过来。”“宿主,任务进度现在是38%,等这些完成后应该能到50%左右。”“嗯,知道了。”他的声音并没有多高兴,这还只是开头,任务进度一开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