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会有什么事呢?睡了。

夜半,迷迷糊糊中,一道声音在他脑中响起:“隐藏任务【商业大亨的烦恼】,任务进度10%。”

余浮眼皮动了动,他这是疯魔了吧,做梦都还梦见任务。

一夜好眠,余浮睡到了日上三竿,揉着眼睛下楼的时候,看到他爹并董氏坐在沙发上,那董氏眉眼间俱是笑意,保养的很好的眼尾都笑出了细纹,与他爹不停地说着什么,一边的阮氏依旧低眉顺眼,正在给陆清恬喂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陆清恬最先转过了头,看到他,眼睛亮晶晶的,甜甜地叫了声“哥哥”,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了他身前。

余浮仍旧没什么表情,陆清恬对他咧开嘴一笑,缺了颗门牙的嘴里黑乎乎一片,她舔了舔牙齿,被舔到的地方白了一些,接着小手神神秘秘地递上来,道:“哥哥,好吃。”

余浮低头看着她,小不点还没他腰高,小手上有胖出来的rou窝,白嫩的手心放着一块金纸包着的巧克力。

看见了她眼里的期待,余浮心里叹了口气,冷着脸接了过来,随意地揣进兜里,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

董氏也看到了他,笑眯眯地道:“清止你起了,我们正说着你三妹呢,她就要回来了,你高兴吗?”

你高兴吗?

余浮:“……”我连她几个眼睛鼻子都不知道,高兴个鬼啊。

但他还是笑了起来,看了他爹一眼,缓缓道:“高兴,怎么不高兴。”

老头子看都懒得看他,自顾起身走了,他起的早,每天起来之后都要去外面转转,这败家子每次都要他溜完三圈鸟外加打完两套拳才会起,要是家里没了他,败家子上街讨饭恐怕都争不过狗。

余浮洗漱完,又囫囵吃了顿早饭,陆清恬一直黏在他身边,跟条小尾巴一样,他视而不见,正准备出门,李叔叫住了他。

“二少爷,你那天带回来的狗,要去看看吗?”

哦对,差点忘记了,他还有一条大明湖畔的狗子啊。

“带我去看看。”

李叔把他带到了后院,角落里已经搭了一个窝,那条狗子此时正闭眼躺在窝里,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耳朵动了动,警觉地抬起了头。

“哥哥,那是什么?”陆清恬也跟了过来,此时正躲在他身后,一手拉着他的裤子,一手指着前面的狗,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是狗,很恐怖的,还会咬人,怕不怕?”他吓唬道。

陆清恬“嘤”了一声,脑袋缩到后面,拽着他裤子的手紧了紧,但还是道:“哥哥在,不怕。”

余浮心说小祖宗快别拽了,我裤子都要给你拽掉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傲娇地一扬下巴,纡尊降贵地道:“嗯,乖。”

他牵着陆清恬走了过去,蹲在窝边,狗子伤还没好,恹恹地趴在窝里,脑袋抬了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呜呜哼了两声,声音又低又细,余浮蹲着,一手横在膝上,一手屈起,手肘搭在那只手上,手掌堪堪吊在空中。

他看着那狗子,见它艰难地往前往前动了动,余浮以为它是不舒服,正想问李叔这狗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却突然感到手心里一暖,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上来。

余浮垂眸,他吊在空中的那只手掌下,狗子将头探了过来,试探般地蹭了蹭,他竟在它目光中看出了些讨好和小心翼翼,于是他软下手掌,轻轻地、安慰般在它头上抚了抚。

杜宾本是种聪明又骄傲的犬类,可看它现在的样子,以前一定是受到了很多伤害,才会这样去讨好一个,它认为对他好的人。

陆清恬也蹲着,此时看到这幕,眼睛瞪得圆圆的,“哥哥,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不过要轻一点。”

陆清恬开心地笑了一声,小心地把手伸了过去,她轻轻抚了两下,高兴地眉毛都快飞了起来。

“哥哥,它有名字吗?”

“大福。”

“它的毛好滑啊,摸着好舒服。”

“哥哥,你看它的眼睛怎么湿湿的,是哭了吗?”

“嗯,它以前遇到了坏人。”

“啊,这样啊。”

陆清恬有些难过地嘟起小嘴,轻轻地把狗子的头抱进了怀里,抚着它的背,道:“大福以后不怕了,有哥哥在,他会保护我们的”

大福温顺的由着她抱着,动物天生就能敏感地察觉人们的善意,余浮沉默地看着,目光幽深起来。

而另一边,陆清怀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下属的汇报。

他眉头皱的死紧,仿佛听错了般,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送陆清止回来的是‘那位’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怀:“我的弟弟傍上了大款。”

文中出现的两首歌,第一首大家应该都知道,是,第二首是,演唱者都是周璇,且都是在1940年后出现的,文中(1930年)提前出现了,因为这两首歌实在是太有那个年代的韵味了。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七)

好啊,他这弟弟长本事了,什么时候搭上的那尊大佛,他这个做哥哥的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说起来那杜望亭可算是近几年上海滩的风云人物,他的父辈原本是清朝贵族,可后来遇上些动乱,杜家几乎一夜败落,生逢乱世,败落的显贵之家不知凡几,人们也不过在茶余饭后唏嘘一番,便很快被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杜家死的死散的散,留下年幼的杜望亭和寡母,家徒四壁,一朝凤凰变成鸡,自是受尽原先眼红者的欺凌,到他十二三时,他娘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了门房里,那时他都还只是个裁缝铺的小学徒。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来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以他一向雷厉风行,从不心慈手软的做派,想也知这人定是见惯了尸山血海。

陆清怀有些烦躁,要是别人那还好说,但是这杜望亭他就有些没谱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上海商业的半壁江山几乎掌握在他手上,陆家虽殷实,但和他也没法比,何必向陆家伸手?

他想起昨晚陆清止的话,那蠢货一向藏不住心事,既然这样说就表明他身边有人吃里扒外。

陆清怀手无意识的翻着面前的文件,眸色幽幽,半晌睫毛微微一动,眼里恢复了神色,拿起笔在纸上写着,装进信封再唤来秘书让他帮忙送出去,他往椅背上一靠,目光瞟到桌面上的合照,露出点温情的笑,这丫头要回来了。

余浮这段时间每天都出门,流连于各大欢乐场,纨绔人设塑造的非常勤勤恳恳。

不过这一次,他遇到了熟人。

余浮看着端着酒杯站在自己面前的不速之客,挑了挑眉:“杜老板,好巧。”

杜望亭将酒杯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