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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i啊?”王哲终于不再祸害那石膏了。陆有时一边吃包子一边说:“又不是来渡假的,谁给你按WiFi啊。”然后又对荆牧说,“哥,你坐这儿,那边不用收拾,待会儿就会有护工阿姨过来弄了。你早饭吃了吗,我们一起吃吧。”“我说陆哥,你可真是,我们俩站这儿这么久你也没叫我们坐着,也没问我们吃没吃早饭。”王哲颇为不满道。“你是来探病的又不是来做客的,难道大早上特意跑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这个伤患招呼你的吗?再说了,那边好几张椅子,自己坐不就行了。”王二哲清楚地感受到了友谊的小船即将侧翻,他深呼吸一口冷静下来,“得,谁让你是我陆哥呢。”荆牧把书包放在了地上,坐在陆有时床边,“你自己慢慢吃,我们几个过来之前已经吃过了。”“你的腿怎么样,这两天还疼吗?”第67章可掬疼当然是还疼的,不过陆有时才不会在荆牧面前这么说,省得他哥又要自责。“早就不疼了,就是有点儿麻,大概是吊太久了的缘故。”荆牧忧心地看着他那打着石膏的腿,结果忽然就笑了,陆有时不明所以,挣扎着探头去看,结果气得要死,“王二哲,你在你哥腿上画王八?!你还是人吗,能不能善良一点。”“天地良心,那王八可真不是我画的,孙路宁你自己说是谁画的。”王二哲一脸委屈。孙路宁笑笑,“我可没有画王八,看看它的壳,分明是只憨态可掬的小乌龟。”“憨态可掬?”陆有时惊了。王二哲哈哈哈哈地笑得根本停不下来。荆牧仔细看了看那小东西的壳,还真是乌龟不是王八。“真是塑料兄弟情,等我腿好了让你们尝尝被画乌龟的滋味儿。”陆有时狠狠地说。王哲:“嘿嘿,我们慢慢等着,不急哈。”孙路宁见缝插针地摸出了单反,一顿猛拍。“我去路子,这你都要拍?你兄弟我现在这么囧你都不放过?”孙路宁笑笑:“这可是难得的经历啊陆哥,有的人可是一辈子也不一定能体验一次的,不记录一下就太亏了。”“等十年以后,咱们同学会上再见,看看当年我给陆哥你画的小乌龟,不是很有那种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觉吗?”“峥嵘岁月哈哈哈哈。”王二哲笑得快要绝倒了。荆牧看着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孙路宁举着相机,精准地将这一幕幕全部保留了下来。最后他还设了个定时拍摄,几个人围着陆有时的伤腿,拗出了JOJO立,连荆牧都跟着他们起了哄,大家拍了好几张合照。陆有时的表情从最初的极力反抗,慢慢变成了无奈接受,最后在众人的中心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大佬,我们也要吃,有我们的份吗?之前问陆哥,他都不肯分给我们,忒小气!”到了午饭的点,王哲控诉道。荆牧把餐盒都拿了出来,“见者有份,你们先等一下,我去把菜都热一热。”王二哲一听立马对陆有时做了个鬼脸,“嘿嘿,还是大佬好啊,大佬就是大佬,不愧是大佬!”孙路宁:“我和你一起去弄吧,盒子还挺多的。”“行。”荆牧就让他帮着拿了几个。陆有时拿了个小抱枕砸了下王哲的背:“就知道等着吃,还不跟过去帮忙。”“诶哟,小的这就去还不成嘛。”说完一溜烟儿地跑了。王哲和孙路宁这俩现役的战斗力真不是一般地惊人,几个人风卷残云似的就消灭完了荆牧带来的好几个菜,王二哲恨不得连汤都拌饭吃掉。陆有时看着光可鉴人的菜盘,缓缓放下了拿着筷子的手,已经失去了表情。他刚刚一边要护住自己那份,一边要保障荆牧那份,吃个饭简直忙得跟打仗一样。他原本以为也就王二哲这家伙喜欢猛虎扑食,没想到孙路宁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这人见缝插针的本事堪称一流,看似不动如山,实际是不动声色,吃得比谁都多。“感情你们俩一大早跑过来,就是一礼拜没吃好的,上我这儿来打秋风了?”王哲:“可不是嘛,学校食堂而真是越来越不好吃了,还是大佬厉害,这番茄牛腩,我就没吃过这么入口即化的,太香了——嗝儿,诶呦,吃得有点饱。”“行了,赶紧起来,和我一起去把碗洗了。”孙路宁把王哲拎了起来,“省得等会儿你陆哥爬起来削你。”“哈哈,没事儿,大佬在呢,他还能真动手打人不成。”王二哲嬉皮笑脸地跟着孙路宁出去了。陆有时对误交了损友这个既定事实,感到了十分地沉痛,简直痛心疾首。“哥,我都没吃到多少,全被他们给抢了。”陆大少委委屈屈地说。那两人主动去洗碗,荆牧就落了个清闲,他拿着马克笔在陆有时的石膏腿上写写画画,头也没抬地说:“下次再给你带,保证让你吃饱了。”“你在画什么?”荆牧:“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孙路宁和王哲大概真是来打秋风的,下午看了会儿电视之后,两个人就先行告辞,王哲还啃了一只苹果才走。荆牧留了下来,他准备周一早上再回兴城。“你的课本笔记本我都拿过来了,”他把书拿出来摆在了陆有时床头的柜子上,“这些是我整理的考试重点,你先把这些背熟了。练习卷慢慢做,下周末我来给你对答案,讲题目。”陆有时接过那些A4纸装订出来的重点,全是他哥手写的,笔记都很新,一看就知道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哥,弄这些东西很费时间吧。”荆牧摇摇头,“还行,反正现在是终论复习,我就当温故知新了,效率挺高的。”陆有时拉住了荆牧的手,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抬手轻抚他的眼下,“黑眼圈更深了,你有好好睡觉吗,没几天就要考试了,现在别接单子画画了。”“考完以后三个月的假期,你想怎么画都行,不用和现在抢时间。”“我知道。”荆牧笑了笑,“黑眼圈是天生的,跟睡多睡少没多大关系,它一直都是这样,你就别瞎cao心了。还是好好学你自己的吧。”陆有时瘪瘪嘴:“我那不是还没尽全力嘛,你等着下回考完,一定让你跪下唱征服。”“还跪下呢,你先站起来吧。”荆牧看着他吊着的右腿,没好气儿地说。“唔呜。”小狮子委屈。陆有时住的病房是单人间,算是所谓的贵宾室,除了伤患睡的床以外,还有一张方便陪护人员休息的小床,荆牧就是打算在那里凑活两晚上的。晚间,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