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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不小啊。”罗松调侃道。为了证明韩惊墨这几年吃不少苦,系统除了给韩惊墨灌输悲惨记忆外,还调整了韩惊墨的相貌。现在的韩惊墨,虽然还是高高大大的帅气小伙,但比起读书那会,明显的黑了瘦了,原本rou嘟嘟的脸颊褪去青涩,多了刚毅野性的棱角。兼之发型服饰的改变,不是很熟悉的人,一时半会还挺难认出。罗松担心自己闹了笑话,讨好不成反而得罪了傅家这尊大佛,所以在调查清楚,反复确认无误后,拖到现在才敢联系傅予。果然如传言所说,只要一说韩惊墨,傅予立刻就来了。这五年中,这位也碰上过不少假消息,空欢喜的,白跑一趟的,次数多不胜数。但是每一次他都宁错杀不放过,一听说有消息,手头工作立刻放下,多远都来。这次也是一样。他昨晚的电话,他今天就从M国飞过来了。罗松正感慨着“魔障啊魔障”,就听傅予道:“罗先生,我现在就要见他。”“好。”罗松立刻让人过去请韩惊墨过来。然而不巧,韩惊墨这小子因为被自己的假想打击得心情低落,这会正跑到外边撸串去了,一时半会不能赶回来。略等了片刻,傅予实在坐不住。他眉宇紧皱,排山倒海地站起身,套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往外头走:“他在哪?我自己过去见他!”第70章当学霸遇上校霸(八)傅予急匆匆地从酒吧过道跑出去的时候,韩惊墨恰好慢吞吞地从后巷钻进酒吧的后门。当罗老板看到这小子一脸无辜站在自己面前时,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傅总掬一把同情泪。如此缘分,让人有点想笑是怎么一回事?“老板,你不说话我就当没事了啊,那我回去工作了。”韩惊墨挠挠头,转身回自己的监控室蒙头睡大觉了。罗老板说一位故人找他,却不说是谁,恐怕是担心他半路跑了。他心里大概也知道是谁,要不就傅予,要不就孙浩宇,要不就那群讨债的。总之都是来者不善。又不是来给他江湖救急,见不着就算了呗。这边,傅予找了一圈,却没在罗松说的烧烤区找到人,心里越发慌乱,仿佛在迷雾中错失了指引,整颗心都被铅块压制得沉沉下坠。直到罗松来电和他说,韩惊墨回酒吧了,他才颓然松了口气。“不好意思,韩先生刚才接了电话,又跑出去了。”再次回到酒吧的傅予,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傅予一言不发地盯住罗松。罗松脸上讪讪的,感觉这次自己恐怕是把傅总得罪死了。没看到人脸上一副风雨欲来的阴沉表情吗?他发誓,绝对不是在耍人!要说耍,那也是韩惊墨那混小子耍他们啊!“……算了,我就在这等着吧。”五年都等了,难道还等不了这一时半会?傅予垂下眼睫,缓缓坐倒在长条沙发上。招来侍者,点了几瓶红酒,一个人慢悠悠地品尝。他看起来出奇的平静,然而让罗松无端地感到提心吊胆。韩惊墨在外头接了个催债电话,这会心情正十分恶劣。考个试而已,干嘛这么认真,他家公司都申请破产保护了,怎么这些人还三天两头跑来赌咒卖惨?他越来越感觉,这次考试的命题人是在针对他!讨债电话,只要灌输记忆就是了,犯得着一直恶心他吗?等等,难道对方是想让他因为情绪化而失职犯错,失去监考资格?还是想让他迁怒傅予,从而影响傅予的考试成绩?韩惊墨平时都是大大咧咧,不修边幅,但如同此次这般,命题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他,他也察觉到了可疑之处。此刻的韩惊墨,正一路往酒吧走去。他认真琢磨心事时,却也思维清晰,敢于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经过过道时候,他迎面撞见一个高大落拓的身影,甩着水淋淋的脑袋,从洗手间摇晃着走出来。凌晨时分,走廊灯光昏暗,行人零星。来人后知后觉地看到了他,在怔忪了足足一分钟后,来人猛地睁大眼睛,非常吃惊。似乎一下子就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酒气,周围只剩下夜虫一声接一声,窸窸窣窣的鸣叫。低缓的呼吸,激烈的心跳,渲染得夜色越发朦胧暧昧。韩惊墨眼睁睁看着傅予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时候,傅予颤抖着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他脸颊。韩惊墨浑身都僵住了。他觉得此刻的傅予,有点像午夜摄人魂魄的鬼魅。“小墨,……你是真的吗?”傅予轻轻问道。仿佛怕话说得太大声了,会惊醒此刻的美梦。相比起五年前,韩惊墨的变化不可谓不大,但傅予还是一眼认出他。朝思暮想,岂能忘却?韩惊墨看到他的脸陷落在阴影中,只有一双眼睛格外清透,能在极致黑暗中发出光亮。就像狼。野兽在夜晚蛰伏,等待猎物入网的时候,也是如此眼神。以韩惊墨的性格,此情此景怎么的也要毒舌讥讽几句,可不知怎么的,他此刻却只感到喉咙一阵发紧,脱口就道:“好久不见——好巧啊。”然后他看到傅予笑了。嘴角肌rou朝两边缓慢拉开,露出一个犹如灼热烈焰般,热烈亢奋的笑容。韩惊墨眼前忽然掠过林笑那双眼睛。凶狠,偏执,疯魔,噙着势在必得的野望,让人毛骨悚然。“你——唔!”在韩惊墨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傅予已经一把搂抱住他,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堵住他的嘴!韩惊墨吃了一惊,瞬间就感到天翻地覆,下一秒就被禁锢在傅予怀中,后背抵在坚硬冰凉的墙壁上。“等等……!”韩惊墨睁大眼睛,抗议的声音完全没机会发出,就被傅予尽数吞入口中。他挣扎起来,但喝醉的人却力大无穷,任由他不断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后背,也无法阻止他疯狂啃噬他的嘴唇,锁骨,在他肌肤上咬出一串串牙印。“咚咚咚……!!”衬衣被一把扯裂,纽扣崩断,掉落一地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显得格外清脆。与纽扣同时回响在空气中的,还有一阵阵引人遐想的喘息,口口。韩惊墨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了。两个人搂着吻着,四只脚颠颠倒倒地后退,一晃身就转进旁边的洗手间。“咔嚓”一声,关上门。……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傅予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思绪慢慢回笼。他猛地一下坐直身,仓皇四顾。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