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的后颈,手指在他后颈处摸索了几下,目光深深落在阮向笛的脸上。

他心道,算了,这次是把人气着了,以后慢慢地修复回来就行,总好过直接被人给彻彻底底地跑了好,现在起码还是有机会的。他的阮阮还在他的怀里,还愿意听他说话,比什么都好。

陆景曜舔了舔唇,目光落到阮向笛的唇上,却没有主动亲吻上去,而是按了按阮向笛的后颈,性感磁性的嗓音低声道:“阮阮。“

”吻我。”

050他逃脱不了这宿命

阮向笛垂眸看着陆景曜的眼睛,他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迷药一般进入阮向笛的耳朵里,将他的神经搅得一团乱。

阮向笛两手环着陆景曜的脖子,低下头来,与陆景曜的脸离得越来越近,四目相对,在他们的唇仅隔半厘米时,阮向笛的动作停下来。

他们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阮向笛觉得嘴里有些发干,连呼吸也不受自己控制,他像是被固定在了陆景曜的怀里,动弹不得。

陆景曜问:“怎么了?”

阮向笛喉结动了动,没有出声,只是把最后一点距离归零。

他的唇贴到了陆景曜的唇上。

这是阮向笛主动的吻,即使是以前也少见,何况是在阮向笛闹分手以后,更是头一次。

陆景曜的眼睫颤动了一下,手扣住阮向笛的后脑勺向下按,而后重重地亲吻着阮向笛的唇瓣。

陆景曜的大多数亲吻,都是带着欲念的,即使起初没有,但吻着吻着,总是难免情动。他一情动,就不会控制自己。

近三十年的人生,他学会怎么控制人心,怎么控制情绪,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没学过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凡他想要的,就是他的,比如阮向笛。

“……那个黎雁,你不许跟她走得太近。”亲吻的间隙,陆景曜抚着阮向笛的脸,低声警告他。

关于这部电影,阮向笛还什么都没跟陆景曜说呢,但现在看起来,陆景曜已经查过了。剧组有哪些人,什么人担任什么角色,他都是知道的。

阮向笛低喘着说:“她是女主角……”

男主角和女主角不走得过近,可能吗?不说那些为了宣传而炒绯闻的,就是其他正常工作,两个人也会比旁人的接触更多一些。

陆景曜哄道:“听话,阮阮。”

阮向笛不说话了,干脆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见好了。

见阮向笛闭眼,陆景曜只当他是表示顺从,细细密密的亲吻从阮向笛的嘴唇落到喉结、颈侧,再撩起睡衣,落到光裸的胸膛上。

灼热的掌心,急促的呼吸,guntang的吻,腥咸的汗水混合着泪水。

阮向笛两腿发软地坐在陆景曜怀里,下巴无力地靠在陆景曜的肩头,身体起落间,额间汗湿是头发随之上下飞动。他眯起眼睛,低低地叫着陆景曜的名字。

“景曜……景曜……”

陆景曜扣住他的腰身,嗓音低沉,回道:“我在,阮阮,我在。”

阮向笛还是叫他:“景曜,景曜……景曜。”

陆景曜不动了,将人抱起来,转过身放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上去,低头细细吻他脸上的泪,答道:“我在,阮阮。”

阮向笛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觉得绝望,他心想,好像就算他试图挣扎,从前世那个怪圈里走出来,他也成功不了。

他尽力了,他想救自己,想从陆景曜身边逃开,不想再落得一个最终吞安眠药自杀的结局。

但他失败了。

这意味着,他还是会像前世一样走向末路,如此无力,如此让人心生绝望。

051他一无所知

阮向笛这晚睡得并不好。

虽然睡着时,是已经狠狠地累了一番,身心俱疲,但睡着后,却仍是没太睡熟。他梦到自己死后的样子。

二十六岁的年轻影帝吞安眠药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消息传出去之后,整个娱乐圈都震惊了。最承受不住的,首先当然是母亲曹曼,她几乎是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阮向笛还梦到了徐向晨,那胖子哭得简直要脱水,两只眼睛像泛了洪水似的。

但阮向笛并没有梦到陆景曜。陆景曜睡在他身边,即使是在梦里,阮向笛也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半梦半醒之间,总想退开一些,离陆景曜远一些。

第二天早上,阮向笛也醒得很早,身边的陆景曜还没有醒,阮向笛也不想醒,就闭着眼睛,假装自己还睡着。

阮向笛是背对着陆景曜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陆景曜从后面抱住他,手环着他的腰。

清晨的阳光从深色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昭示着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但阮向笛却半分对新一天的期许也没有,只觉得疲惫。

抑郁症真是不讲道理,阮向笛就这么闭着眼睛躺着,眼泪就从左眼的眼角流出来,滴到右眼,再顺着眼下的皮肤流下去。

“……阮阮。”陆景曜突然在身后低低叫了他一句。

阮向笛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陆景曜并没有发现异样,紧了紧胳膊,睡意朦胧地凑上来,亲吻阮向笛的耳背。

自从搬到陆景曜家里来,阮向笛就没吃过药了。虽然贺立轩、唐雨秋和徐向晨都再三叮嘱,但他们没看着,又有陆景曜在旁边,阮向笛是一次都没吃药。

陆景曜对阮向笛的病情一无所知。

阮向笛依旧闭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陆景曜越是这样从身后抱紧他,他越是觉得难受,觉得痛苦。其实阮向笛知道,不论徐向晨再关心他,唐雨秋再了解他的病情,他们都只是局外人。

而外人,其实都不能了解当事者的心情,无所谓感同身受,他们理解不了阮向笛的感受,也体会不到阮向笛的痛苦。眼泪还是在从闭着的眼睛里不停地往下掉,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阮阮……?”陆景曜低声又叫了他一句,见阮向笛没有回答,就当他没醒,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累了?那就再睡会儿。”

其实只要他稍微再多一点心,就能发现阮向笛正在他怀里哭。

等阮向笛哭完了,他拉着被子擦擦眼泪,若无其事地伸个懒腰,用故作的含混慵懒声线说:“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