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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平洲目送她离开,心里很是矛盾,一边因为被夸而感到欣喜,一边又想着,他周哥的好,还用一个外人来讲?这时候,周渺很适时地轻声呻吟了一下,在郑平洲怀里软软地就要往地上滑,郑平洲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捞起,就听周渺含糊不清地道:“……我。”“你说什么?”“背我回去嘛,”周渺趴在郑平洲肩上,难得地耍起了娇,“你背我回去。我脚酸,走不动。”郑平洲气哼哼地想,你和那女人那么好,怎么不叫她背你回去!他虽然在心里这样骂,身体却还是快了一步,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周渺面前半跪下去了,手臂微微向后环。那是一个等待的姿势。周渺一哂,然后真就扑在了郑平洲的背上,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喊道:“起驾回宫——”郑平洲无语,他怀疑周渺喝的不是日本清酒,而是烈酒茅台。他只好任劳任怨做起醉鬼的座驾,将人往背上掂了掂,然后捞起周渺的小腿,防止人掉下去。周渺傻呵呵地笑,他将头埋在郑平洲的肩颈处,一呼一吸间的热气全都喷在了郑平洲的后颈上,带出皮肤上一片小疙瘩。周渺的头发不知怎么在温泉里沾了水,发尾湿漉漉的,擦在郑平洲的背上,让郑平洲感到一种燥热的痒意,他沉了声音,几乎是劝哄:“别动。”“平洲,嗝……你走得不对!”周渺忽然叫道,他一手勾着郑平洲的脖子,一手在空中挥舞,“朝那里走,那边才是门!”郑平洲顺着周渺指着的方向望去,简直是无语到极点了。周渺给他指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要是照那么走下去,他们就走出院子了。遂决定不理之,继续背着醉鬼回房间。“不对,不对!!”周渺提高声音,用力地拍打着郑平洲的肩膀,“不是这边啊~是那边!”郑平洲:我好怕他下一句要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最后他在周渺同志毫无章法且独断专行的指挥下,成功绕酒店大堂一圈,探查小花园地形,最后在路人看神经病的目光洗礼下,两人终于在半小时后回到了房间。经此一役,郑平洲总结出了一个经验——永远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尤其是你喜欢的醉鬼。当他终于把人放在床上,简直说得上是身心俱疲了,他躺在周渺旁边歇了一会儿,余光瞥见周渺,猛地想起来周渺的头发还是湿的。郑平洲眉心起了道波澜,于是翻身坐起来,推了推周渺:“周哥,起来,吹一下头发。”周渺有些不耐烦地拂开那扰他好眠的手,嘟囔道:“好平洲,别闹我。”郑平洲想了想,有些事确实是不能惯的,毕竟头发没干就睡觉,第二天起来是要头疼的,于是将人揪起来,让周渺半倚在床头,自己则去将吹风机找出来。将吹风机插上电,郑平洲先拨了拨挡位,在手心试过不会太烫后,为周渺吹起头来。周渺的头发很是乌亮,且触手柔顺,在郑平洲手指间任由摆弄。周渺好像接受了没法入睡的宿命,这时候倒是很乖地仰起头,半眯着眼睛看郑平洲,唇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郑平洲心脏怦怦乱跳,生怕一个抑制不住,就要低头亲上去了。周渺挣开了身上披着的浴袍,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从湿答答的浴巾中伸出的小腿。郑平洲吹着吹着头发,又难免心猿意马起来,毕竟他喜欢了许多年的人就近在咫尺,他又怎么做得了柳下惠?郑平洲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他板着脸,边拨弄着周渺柔软的发丝,边问他:“你今天,和那个女人在聊什么?那么高兴,嗯?”“在聊你呀。”郑平洲收了手,半真半假地吓唬周渺:“你再胡闹,我就走了。”“真的,真的在聊你。”周渺有些委屈地看着郑平洲,声音又轻又软,好像是一根蓬松的羽毛落在郑平洲的心间,“杏月说她的老公对她不好,有时候还会打她,为了逗她笑一笑,我就在和她说你的事情……”说到这里,周渺的目光也变得温软,像是被清酒泡化了的樱花瓣:“反正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有趣的回忆那么多,能说很久,很久的。”郑平洲舔了舔干裂的下唇,对于周渺的说辞有些受宠若惊般的无措,他的心又酸又胀,融成了一摊春水,声音也不自觉放缓了:“嗯,是啊。”他按开了暖风开关,吹风机发出足够响的嗡鸣风声,掩盖了两人越跳越快的心跳声。在郑平洲按停寻找湿发的间隙,周渺忽然一把搂住面前人的腰,将脸贴在郑平洲的小腹上,低声讲:“今晚,就别走了。”郑平洲差点抓不住手里的吹风机,他小腹处传来guntang的热意,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性和自制力。他咬着牙,试图将周渺的头扳离,却没想到周渺抱他抱得那么紧,就好像……好像生怕被推开一样。“周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郑平洲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如同被沙砾搓过,“你现在喝了酒,头脑不清醒,要不你先放开我,我怕你醒了……会后悔。”周渺桃花眼泛红,里面盛着一波荡漾的月色:“平洲,我从不说让自己后悔的话。”郑平洲忽然觉得,在心口烧了一整天的火,全都涌向**了。他低下头,双手捧住周渺的头,发狠地亲上那两瓣总是折磨他的唇,那狠劲几乎说得上是啃咬了。郑平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又急又冲又荒唐——周渺有过那么多情人,那些人都可以与周渺上/床欢好,共度长夜,那么,凭什么他就不行?他要周渺躺在他的床上,永远也分不出神来,去瞧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第十三章权利“唔。”周渺被郑平洲章法凌乱,却足够热烈直白的亲吻给吻得大脑缺氧,他的手软软地搭在郑平洲的胸膛上,却一点也舍不得推开这个人,“唔唔,嗯,慢!嗯……”他有些笨拙,像是刚刚出生的雏鸟一样,不轻不重地啄吻着周渺的脸颊。周渺被他弄得有点痒,头下意识向后仰,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来。“嗯……”他并非第一次,只是之前都是做top的,而且在那件事之后,他也基本没再和人睡过了,即便有人想爬他的床,周渺也都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统统拒绝了,因此没少被以前在一起玩的圈里人嘲笑是不是不行了。但周渺比起郑平洲来说,毕竟是更有经验的那一方,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郑平洲的生涩,这也让他不禁又怜又爱,心里酸软一片,于是便攀上郑平洲的脖子,问道:“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上面。”郑平洲盯了周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