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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可太精彩啦!可谁又能胜过奥林匹斯山上的战神呢?于是人们安静了下来,人们为死去的战士,死去的人修建墓碑。“我为他们采来鲜花,放在每座墓碑前,黄昏时,阿瑞斯来到墓园,我问他,是否同情这些死难者,他摇头,他说,战士就应该在战斗中死去。我说,那那些并非战士而横死的妇孺呢?“他说,如果她们是母亲,那她们应该疼爱自己的孩子,教会他善待他人;如果她们是妻子,她们应该爱自己的丈夫,夜夜思念他,夜夜告诉他,她们的思念;如果他们是孩子,他们应该背上行囊去看世界,而非捡起石头和树枝扮演国王和勇士。“我在墓园里落泪。”赫尔墨斯看着我,目光如水。“我为所有死去的人流泪。”我亲吻赫尔墨斯的脸颊,拥抱了他。赫尔墨斯又说道:“女神啊,我生来一半人的血统,我爱与人厮混,人的快乐是那么简单,人的悲伤也是那么容易,阿瑞斯是与人最为接近的神,可真奇怪啊,他是天生的神族。”我说:“这或许便是他的宿命吧。”我再度亲吻阿瑞斯的头发,我恳求赫尔墨斯:“女巫之子啊,能否将你魔杖的秘密告诉我,我想日日为他带来安眠。”赫尔墨斯说:“女神,切勿沉迷魔法的魅力。”我答应他:“我保证!我绝不会将这魔杖用在别处!你若要是不信任我,可以叫吹满这洞xue的南风监督我!你若是要不信任我,随时可以将这魔杖拿回去!去告诉所有人,所有神,阿佛洛狄忒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若要是不信我,我便在此地,此时此刻,向你许诺,要是我将这魔杖的魔力用在别人身上,就请取走我的舌头,取走我的眼睛,叫我再不能对爱人倾诉衷肠,再不能见到所爱之人,叫我的心都封闭起来。”赫尔墨斯连连摆手,劝阻我:“这誓言可太毒啦!“我说道:“叫光明,伟岸,从不说谎的真理之神阿波罗作证。”赫尔墨斯苦笑着摇头:“好吧好吧,你把福玻斯都抬出来了,那我可没办法啦!”赫尔墨斯将他的魔杖留给了我,告诉了我那安眠的魔咒,从此,便是我来到山洞中与阿瑞斯会面。我让他安睡。阿瑞斯第一次见到我拿出魔杖时并不讶异,也没多问什么,他只是寻常地扫了我一眼,寻常地说了句:“是你啊女神。”我说:“是我。”我说:“来吧,在我的膝上安睡吧。”阿瑞斯走到我身旁,我挥动魔杖,念起魔咒,他便安然入睡了。白天,当第一缕晨曦照进山洞时,我问他:“是否有墨菲斯潜入你的睡眠?”阿瑞斯说:“那是很安静的地方。”他说,“仿佛塔耳塔洛斯的高塔。”他说,“在那里,我才体会到,明白了‘安静‘的意思。”我感到难过,垂下眼睛,掉下眼泪。阿瑞斯不屑且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他道:“我和你说过了吧,不要悲悯我,同情我,可怜我,我不需要。哭哭啼啼的可真叫人厌烦。“我并不记得,想必那是阿波罗占据了我的身体时,他们发生的对话。我抬头看阿瑞斯,说:“我并非同情你可怜你,”我轻声询问,“我只是想为你掉眼泪,你允许吗?”阿瑞斯没有回答,我想他是默许了。我为他流泪。阿瑞斯走出了山洞,我追上去,我问他:“阿瑞斯,你要去往哪里?”阿瑞斯说:“色雷斯的阿布德拉,一群色雷斯人正在反抗他们的希腊奴隶主。”我抓住他的手,说:“带我一起去吧。”阿瑞斯说:“据我所知,你是一味躲避纷争的女神。”我说:“我愿意为你涉足任何纷争。”阿瑞斯的黑眼睛眨了眨,冷毅的目光因这忽然的闪动显得温柔。我连吻了两下他的手背,他看着我说:“你会后悔的。”我笑了:“我想去时便让我去,我若后悔时便让我后悔!我是瞬间的女神!”阿瑞斯牵来畏惧,将我扶上马背,接着自己翻身上马,他的手臂贴在我的腰间,握紧了缰绳,我道:“我从未踏足过色雷斯,不知那里是否有信仰爱神的庙宇?”阿瑞斯说:“有的,就在黑海边上,那里还有崇拜雅典娜,崇拜阿波罗的神庙。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那里遍地蜂蜜,那里的山野上到处都是骏马,那里一户最普通的人家酿出的酒都会叫狄俄尼索斯自惭形秽,那里停满了希腊的商船,色雷斯的奴隶,一张毛毯能换一百个。“我靠在阿瑞斯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臂腕。我说:“带我去尝尝那里的蜂蜜,看看那里的骏马,畅饮那里的美酒吧。”“让我们忘记一百个奴隶,一百艘希腊的商船,让我们躺在毛毯上数天上的星宿吧!让我们用爱忘记所有痛苦!”阿瑞斯叹息:“爱之女神,你是世间最残忍的神明。”※※※※※※※※※※※※※※※※※※※※癸干忒斯和列斯堡的故事都是我编的……不过阿瑞斯确实有在巨人面前自动放下武器的故事就是了……另外,真的不是言情故事,不是言情故事,不是言情故事,是个gay里gay气的故事!!2.爱神(下)不消片刻,畏惧便将我们带到了阿布德拉,此前我听说过阿瑞斯的四匹战马在前往纷争之地时一眨眼便能行万里路。看来传说并非都不可信。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争斗发生在城市南部的贸易港口,但在我们抵达前不久,争斗就已奴隶主的胜利告终。我看到身材高大健壮,光着上身,蓄着胡须的红发色雷斯人在港口因为搬运货物忙得不可开交,而商船上,穿着长袍的棕发希腊人扯着嗓门,挥舞着皮鞭指挥着他们。我和阿瑞斯从马上下来了,穿梭在忙碌的人潮中,我披了件斗篷,为了遮挡风沙和真容,阿瑞斯全无顾忌,以真面目示人。是啊,世人对战争津津乐道,却从未有人为他塑造任何雕像。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我的面貌,人人皆知。我在港口附近的一个集市里发现了一座崇拜我的小庙。那庙宇大约只有一间宝库那样大小,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啦,神庙的造型简洁大方,两堵侧壁夹在两棵高大的梨树中间,两根雪白的大理石柱支撑着顶部,三角形的神庙屋顶上刻有一些谷物和花卉样子的浮雕。一对年轻的男女一前一后走进了那神庙,我忍不住跟了进去。神庙里凉快安静,我见到了我的小像,就立在内殿的正中央,它比我要高一些,连我都得仰望着它。它的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点毛病,它的皮肤甚至比我还要白皙,它的笑脸甚至比我还要纯真。在它面前,我竟有些伤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