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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许愿池了?”王鑫磊摇摇头:“不,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信,但是后来有一个人在许愿池里淹死了。”陆危行挑挑眉:“一个?我以为最起码有十几个人呢。”王鑫磊被噎了一下,支吾道:“那,那倒没有……也或许有,我不太清楚,不过有其他地方死过人。”楚龄:“和许愿池有关吗?”王鑫磊抬头看了陆危行一眼,答道:“好像有吧,据说都是去许过愿的,可是学校去许过愿的人多了去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根本不能算共同点。”陆危行若有所思的看了男生一眼,然后抬手道:“你走吧。”王鑫磊有点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真的就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他小心翼翼的又看了一眼陆危行:“真,真的吗?”楚龄安抚道:“真的,你放心走吧,我们不是坏人。”说完楚龄就想到了陆危行的匕首,顿时就感觉自己的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不过他说的是事实,这小屁孩信不信就不是他的问题了。王鑫磊看陆危行真的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后,一溜烟儿就跑走了,因为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趔趄还差点摔倒了。楚龄看着那个男生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真的是校园传说吗……”陆危行:“你觉得呢?”当然不信。那个许愿池水深连一米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淹死人。作者有话要说: 校园传说来自网络第63章塔楼虽然不信,但那个学生说的话还是让他们打算去塔楼图书馆一趟。楚龄和陆危行先在学校转了转,这学校建得还挺大,绿化覆盖率达到了60%,风景非常不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去塔楼的路上,他们还遇到另外一支队伍,两男一女,都十分干练的样子,穿着统一的黑色冲锋衣,冲锋衣的胸口皆有一个豹子的图案。其中那个女人看到楚龄,还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你好,你就是那个……零号机?”女人和善的问道。楚龄愣了一下,点点头:“是我。”女人伸出一只手:“我叫陶依,你长得比照片上可爱很多。”楚龄被这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回握道:“谢谢,你也很漂亮。”陶依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一下楚龄:“你们应该听到早上那小姑娘说的话了吧,怎么没去许愿池?”陆危行也笑:“你们不也没去?”一般人要是被陆危行这么噎,早就尴尬到变脸,但明显这陶依也不是一般人,她依然坦然自若的笑着道:“看来我们有缘,这个方向是去塔楼的,要不要一起?”陆危行说:“小时候穷,上不起学,趁着这个机会去图书馆学习一下,你们呢?”陶依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一脸真诚:“我们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陆危行哦了一声,一双凤眼微敛,脸上适时的流露出颇感失望的表情:“那真遗憾,看来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没关系,有缘再见。”钟塔建得很高,哥特式的建筑风格,建得有点像巴黎圣母院的那个塔楼,褐色的墙壁外表,中间一个玫瑰花型的大圆彩窗,窗壁上镶嵌着一个巨大的英伦风表盘,时间指向2点35分两队在塔楼面前分开,楚龄和陆危行径直走向东塔楼。柳旭鹏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愤愤道:“陶姐,那陆危行也太不给你面子了!”王琦也附和道:“是啊,这人也太狂了,根本就不把陶姐你放眼里。”陶依微微一笑:“我的面子又值几个钱?你要是有他一半厉害,你也能狂,你也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好了,把委屈收起来,别忘了今天的任务。”两人低头双双道:“知道了陶姐。”三人依次去往西塔楼。另一边,明明去东塔楼的楚龄和陆危行两人却出现在了钟塔的负一层。陆危行歪着头,看向正在找资料的楚龄,出声道:“你觉得那个陶依怎么样?”楚龄忙着找资料,头也不抬的回道:“刚刚那个女人吗?嗯……感觉还挺和善的,怎么了?”陆危行在书架前挑挑拣拣,闻言道:“她有个外号叫黑寡妇。”楚龄:“……”他刚刚还和黑寡妇握了手。看楚龄没声儿了,陆危行勾了勾嘴角,声音不急不缓:“是不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爽朗大方,热情不做作?”“她那双手握力达到100kg,也就是说在刚刚她可以徒手捏碎你的手腕。。”“……”楚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他竟然在那样一双手之下活了下来。从陆危行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楚龄秀气的侧颜,柔和的灯光落在人的头顶,他突然感觉有点手痒,忍不住上前伸手捏了捏人的脸颊,笑道:“不过你放心,她没那个机会。”“找到了!”楚龄一把拍掉作乱的爪子,摊开一页书道:“三年前,许愿池是三年前就有的,但那个雕像却是两年前校方才加上去的,喷泉坏了的时期确实最近这几个月,”“三年前?”陆危行沉吟了一下,“那个雕塑部的熊孩子是高三的,三年前他才高一。”陆危行合上手中拿着的校文化大全:“这所学校似乎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平等理念,自建成起就有一个传统,凡是成绩优秀的贫民学生,可以学费全免入学,因此每年都有十几个这样的学生。”楚龄:“你想从学生入手?”“嗯。”陆危行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道:“不过今天有点晚,来不及了,明天我们再去借一下学生福利档案。”两人把东西归回原位,去食堂随便吃了点饭,便回了宿舍。在楼梯里他们正好遇到了准备去吃饭的程莫善队伍,夏诗涵换了一件粉色的外套,走在里侧,程莫善正低着头和她说着什么。楚龄低头一看,发现台阶上有一个头绳,捡起来一看是个粉色兔子的形状,想了想应该是夏诗涵掉下来的。他立即追上去道:“你的头绳掉了。”夏诗涵摸了摸头发,把头绳收好,怯生生道:“谢谢你。”“没关系。”楚龄摸了摸鼻子,返回宿舍。房间里两人轮流洗澡,楚龄穿着一件白T恤从浴室走出来,因为懒得吹头发,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颊两侧,晶莹的水珠脖颈滚落,领口有些微微的潮湿。“怎么又不吹头发?”陆危行招招手,拍了一下床沿,“坐下。”楚龄顺从的坐在床沿,双手自然垂下,微微仰头闭着眼睛。陆危行站在他旁边,细心的帮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