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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事。厉霄是个贯彻精准打击原则的对手,他知道这个案子顾氏才是最大的敌人,陆盏反而不重要,再者,洛迩还未完全暴露,依然在做顾栖川的烟雾弹稳着厉氏,至少在摊牌前,厉氏都不会拿陆盏开刀,顾栖川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就这样问了,但见陆盏拒绝,也没有强求,便答应了。第二天早上,陆盏就没有和顾先生一起去公司,他打算自己开车,直接去江宏的工作室与之会和后再出发。出门前,顾栖川亲吻了陆盏的额头,对于即将到来的数个小时分别,顾先生不无担心:“身体要是不舒服不要硬撑,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知道。”陆盏回吻了顾先生,两人这才分别。他独自开车去了江宏的工作室,江宏在国内有两个办公点,一个是在顾氏,一个则在自己的工作室。平日没事时,他一般只在自己的工作室待着。陆盏在助理的指引下找到江宏时,江教授正在办公室摆弄模型。陆盏抱着自己做好的功课资料,提醒江教授现在可以出发了。他这一出声,江宏好不容易装好的配件忽然啪嗒掉了下来,陆盏没觉察出江教授的不满,又提醒了一下时间。江宏把搭不好的模型推开,说的第一句话跟今天的行程八竿子打不着边:“去一个长辈的追思会上放那种录音,陆盏,你是怎么想的?”陆盏:“……”他没想到江宏会关心这件事。他答:“因为录音是最直接的证据,把内容公开可以省去不必要的误解和麻烦。”江宏看着陆盏,问:“你觉得你这样做没有任何不妥吗?”陆盏听出这话里藏着的责备之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敬仰的偶像会第一个跳出来给苏孟抱不平。崇拜江宏是一回事,拥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又是另一回事,陆盏直言:“我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在此之前,我也给过苏孟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江教授与其来质问我,也许更应该去关心苏隆包庇误诊和苏孟插足他人家庭这两件事。”“这两件事要是属实法律自会有所裁决。”江宏问:“可你这样做算什么?别人打你一巴掌,你立刻就更响亮地打回去是吗?”“难道不该反击吗?”陆盏费解地反问:“我被人欺负了不该反击吗?”“你可以反击,但你可以选择更合适的手段。”江宏道:“苏隆是你的长辈,再大的仇,也不至于去他的追思会上闹,你那样闹,就是在给别人看笑话!也是在把苏家往绝境上逼!这样树敌,对你没好处的!你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就跟你爸爸一样!”陆盏原本还想解释,但听到他用了“睚眦必报”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时,就觉得没有再解释的必要了。“我改变不了陆卫国是我父亲这个事实,自然也改变不了你基于这个事实上对我产生的偏见。如果你觉得苏隆父子的所作所为于我而言只是极小的怨仇的话,我想我们在这件事永远都无法达成一致的见解,既然如此,不如不谈。”作者有话说:“跟偶像价值不合怎么办?”灯:“脱粉!”PS快完结啦~第69章“小灯,别挂电话!”陆盏将自己连夜备好的资料背到身后,他知道江宏不屑看自己的心血,只道:“我今天找你,只是为了工作而已。时间不早,我们尽快出发。”江宏不作回应,这个时候,他的助理恰好敲门进来,江宏便冲助理说:“你把乐园的钥匙和地址给陆盏。”助理照做。江宏与陆盏说:“我答应了让你去参观就不会食言,但我无法和一个认识不到错误的学生同行,钥匙和地址都给你了,你今天就自己去吧。”“……”陆盏接过钥匙,道了句谢,而后再无表示,径直走出了办公室。一直到坐进车里,他才将资料甩到副驾驶上,一大早的好心情灰飞烟灭。但他还是要去乐园看看的,就算一个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陆盏不是刚入门的学生,许多原理看了实物他就能自己参透,未必一定要江宏教。江宏虽然是他敬仰的前辈,但除去这层关系,他们之间也是平等的同事关系。比起生闷气,陆盏更在意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将地址输入电子地图,开始导航。车开出去时,陆盏并没有注意到,车库里有两辆车也一前一后地跟了上来。……江宏的乐园建在景区一隅,陆盏将车停在了路边。他走到绿地上,看着近在眼前的乐园,江宏的设计巧思在乐园以外就开始显现,眼前的景观绿地被精心摆放的各种树木打散,巧妙设计的林间小路将观赏者带入乐园,风景如画的效应得到了最大展示。*陆盏迫不及待地摊开手中的设计稿,确认这一幕是典型的新古典主义风景画风格*。他怀着雀跃的心情小跑至乐园前,乐园的外观是螺旋上升的圆柱形,如果外面是玻璃,阳光落下来时,这里就会反射出七种颜色,这栋楼从远处看就会像一卷弯曲的彩虹。但江宏的这个构想并没有实际落地,此刻,乐园的外部依然是竹子编制的墙面。陆盏在把钥匙捅进锁眼前犹豫了一下,而后倒退数步,打算拿相机先拍个全景。他退到了乐园50米外,拿出相机对好焦,刚打算按下快门,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在陆盏反应过来前,白色毛巾已经捂住了他的口鼻。不过五秒,陆盏就闭眼软倒,手中的相机和资料一起落地。秦灼无暇去管地上的东西,他抱起被药.晕的陆盏,顺便拿到了钥匙。他把陆盏抱到乐园里,反锁上了门。秦灼没下重手,陆盏只晕了一会儿就恢复了意识。他睁眼时,已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只有墙上几幅配色得当的插画让他猜测这里可能是江宏造的乐园。然而他无暇去欣赏这件艺术品了。“你…要做什么?”他撑着手不断后退,因为身体乏力,移动的幅度非常小。秦灼轻而易举地钳住了陆盏的脖子。他悲凉而怨憎地看着陆盏:“你怎么能和姓顾的一起来算计我啊?陆盏!”“你松…开!”陆盏不知道捂晕自己的是什么药,他就算清醒了,浑身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无从挣扎。秦灼魔怔了一样:“我斗不过顾栖川,但现在,不照样把你抓在手里了?”“你不是要告我强jian罪吗?强.jian一次是坐牢,强.jian两次也是坐牢。”“你敢!”陆盏觉得眼前这一幕简直离谱,秦灼简直无可救药了!他不断